【浮生|废土(暂未增补)】
作者:姐控眠
2020/7/18发表于:sis001
字数:42600
整理旧文发现这本已经被封了,第七章也不见踪影,需要去翻以前的电脑,
没加肉戏了,先发出来备个份
其四 死灰易燃——檀月宁宁
雨已经停了,午后的天气却和往日一样死气沉沉,新江户的市民已经习惯了
灰色的天空,适应了干涩的空气,没有人抱怨什么,小贩重新开张,士兵们继续
巡逻,来来往往的商队与浪人佣兵四处寻找活计。
经过数十年的发展,新江户已经成为了无口厚非的关东第一,临近的港町和
北面的春日山虽然一直不同意这个说法,阻扰人们向江户涌入,但收效甚微。这
种实力造成的凝聚力早就了如今江户的市场区。这片有著明显战后粗犷主义风格
的城区建立不到二十年,不算摊贩,光是各色店铺就有数十家,密密麻麻的二层
门帘里汇集了本州绝大部分的商品,除了奴隶和重武器应有尽有;为了方便旅客
,市政厅在这些年陆续建立了五家旅店,走街串巷的话还能发现一些私人经营的
居酒屋和餐馆……而要说最让外地人称奇的,却是广场犄角旮旯里的一家小砖楼
了,那是日本现今唯一的报社。
这座小楼只有三层,外表朴素无奇,嵌着干净漂亮的玻璃窗,歪歪扭扭地牌
匾上写着——《江户时报》。人群熙熙攘攘,不时就有牛队停留在报社的阶梯前
,年轻的旅人用着崇敬的目光看着那块脏兮兮的木匾上歪歪扭扭的字迹,据说那
笨拙的笔迹是泽山老先生的亲笔题字。年轻的牵牛夫刚要沉浸在江户独有的文化
气息中,就被从报社中走出的一抹倩影拉回了现实。那是一个很美的年轻姑娘,
穿着暗红色的连衣裙,剪裁合体修身,更显出她的丰满妖娆,结实的小腿踩着一
双白色的凉鞋,成熟的装扮却配了张略显青涩的俏脸,披肩秀发上点缀的紫色发
卡又让她多了分清纯。
旅人的眼睛被她吸住了,直勾勾地看着她,在他不由得向她走去时,一股巨
大的力量拍了他个踉跄,是商队的头领,「管好你的眼睛。」他说道。年轻人被
这个游走在废土多年的老者不停地教训着,他告诉年轻人,像那种干净漂亮的女
人肯定是大人物的女儿或者情人;他告诉年轻人,江户不比别的小镇村落,对于
有马有牛的队伍,就算从港町逃跑也不是多么困难,而江户却是完全没有可能—
—这个城发展得太大了,大到让他们晕头转向,大到养活得起两三千人的士兵。
年轻人不住地点着头,老头的谆谆教诲他其实一句也没听进去,他偷瞄着刚才姑
娘离开的方向,可那不似人间的仙女已经悄然无踪。
——————————————-
红裙子的姑娘急匆匆地离开了市场,即使她母亲不来电话,这个要面子很是
自尊的女孩也不想在报社待到下班了。她沿着住宅区的小巷深入老城,沿途遇到
的士兵有些认出了这个姑娘,他们都不禁收住了嬉笑的神情,挺直了腰板。看到
他们别扭的样子,姑娘咂了咂舌,嘴里念叨着「都怪他」,她受不了别人的过度
关注,低着头,努力不看别人,迅速抵达了老城的中心【城堡】附近,所谓【城
堡】,即是江户的实际统治者的家,对于【文明守护者】、【独裁暴君】、【江
户城领袖】、【议会主人】这些头衔来说,【城堡】实在是不起眼的小型住宅,
三层的西式楼阁外唯有厚实的围墙和碉楼想点样子。姑娘知道这些其实都是肤浅
的表面功夫,【城堡】之所以叫做城堡,确实是因为其牢不可破。虽然她是要见
住在【城堡】里的人,但目的地不是【城堡】,而是街道另外一边的酒馆。
酒馆叫做【余烬】,当地人也会叫她【死灰】,至于为什么叫这种奇怪的名
字,据说是因为酒馆最初是战争前的消防局。阅读过许多战前资料的姑娘认为这
种说法不无道理,【余烬】酒馆以喝酒的地方来说占地很大,建筑设计也很是简
单,共有两层,一层空间极大,有三帘巨门,二层只是个阁楼,山墙的玻璃还破
破烂烂。【余烬】常年只拉开中间的铁门,光线进入后正好让内堂将亮又不亮,
整个白天都不用费电开灯。
女子挎着小包,进入了这个放纵之地,酒馆里播放着轻快的爵士乐,六七张
圆桌散乱地摆放着,没几个顾客,服务生也只有两个,一个站在吧台后面,一个
迎接了姑娘。
「小姐……」
姑娘没让这个弱气的男生说下去,「他来了?」
「是的,少主在二楼。」
「啧。没事跑这来添乱。」
她赶走了哭丧着脸的雇员,看了看一楼零星的散客,就沿着年久失修的楼梯
上了楼。嘎吱嘎吱的声响还让一楼安静地看报纸的老者和吃着蛋糕的老妇人望了
她两眼。姑娘知道,他们虽然不满意,却也不会找茬,因为这个酒馆已经失去了
当年最鼎盛时期作为【任务发布所】和【信息交易中心】的功能,平民路线的酒
馆已经转移到了新建的市区,【余烬】成为了上层精英的俱乐部——而这个精英
俱乐部的二楼,以前是浪人和雇主谈生意的接洽区,现在已经成为了黑田家固定
的包厢。当然,这是无可厚非的,这家酒馆本就是黑田家的产业,现在只是托管
给了姑娘的母亲。
哒哒哒——
女子的脚步声让男孩看了过去。男孩坐在二楼的窗边,作为坡屋顶建筑,阁
楼的利用是个麻烦,好在建筑很大,能摆下全套的环形沙发和茶几,山墙一侧的
巨大玻璃也保证了光线的充足。
男孩嘴里囫囵地吞咽着饭团,饥不择食的样子让姑娘皱了皱眉头。
「怎么回事?饿成这样?」
「唔……家里没法呆了,没吃饭就出来了。」
「哟~?」
姑娘轻巧地坐到了男孩沙发侧面的位置,靠在柔软的布艺靠垫上,翘着二郎
腿一副揶揄的模样,「不是幸子回来了吗?怎么还被赶出来了?……看看,你连
袜子都没穿。」
好像被掐住了痛处,男孩的嘴停了下来,很是尴尬地,吞吞吐吐,「嘛嘛…
…早上有点误会。」
「什么误会?你不是和她早就断了吗?哪有什么可误会的?」
男孩看着她撅着嘴有些审问的样子,好像不会善罢甘休,他两口吃下了饭团
,掸了掸手,坐到了她的身边。可是谁承想她居然推着男孩断然拒绝了男孩的示
好,「一边去,别跟我套近乎。」
可是男孩是谁?死缠烂打的功夫可不是吹的,撒娇耍赖就坐到了姑娘的身边
。
「宁宁……」
「叫我宁宁姐。」
「宁宁姐~——阿姨叫我来这里避避,不要这么冷淡啦嘛~」
可是她并不吃这套,和男孩拉开了点距离后,从小挎包里拿出本小说,看了
起来,「这时候想起来我了,也不知道是谁弄到了政治犯的未婚妻、自己的老师
后,就天天白日宣淫闭门不出了。」
男孩摸着头不好意思地看着宁宁,但他认为既然宁宁这么说,肯定是想要他
安慰的,那么就还有希望,「咳咳……那是在调教那个小贱人啊——」男孩说道
,【小贱人】的说法让他这个说出来的人都感到了莫名的兴奋,但他并不后悔侮
辱了佐伯老师,应该说女老师听到男孩的话后没准还会兴奋。想到这里男孩又想
到了早上的荒唐——
因为表姐和曾经未婚妻的归来,男孩很开心,心里其实已经放下了对幸子的
不满,和那个同意两年来饥渴、缺乏爱护的女人折腾了一夜,天色微明才堪堪满
足,互相抱着对方潮湿炽热的裸体睡了过去。可也就睡了四五个小时,男孩就被
胯下的动弹弄了起来,开始以为是幸子的作怪。男孩和他的表姐可以说在相性上
天造地设,深知对方每一寸的身体,不一会他就发现搂着自己脖子的表姐是真在
睡觉了,他也慢慢清醒,发现被子里有一另外一个人在用温暖潮湿的口腔帮他解
决早晨的烦恼。本来他吓了一跳,但是估计到自己的命根,只是把被子掀了起来
,发现那个蠕动的女体是闷骚的老师女奴后,抱着她的头颅,摸着她的脸蛋琼鼻
痛快地她的小嘴里释放了出来。之后男孩也是精虫上脑,居然和老师激吻想把她
就地正法,掰开老师的丝袜美腿,准备撕破防御时,后面的前未婚妻小姐终于醒
了过来,然后就是一场他始料未及的灾难。
「所以——后来你那个从外面拐来的暴力女也掺合了进来?」
宁宁幸灾乐祸地笑着,提着小腿,书也不看了,放到一边,「活该,裤腰带
都管不住,活该!」
「我哪知道啊……」男孩想想心里也是后悔,他错误估计女人对于男人宠爱
的重视和要挟,「后来老师甚至说要把她妹妹叫来跟她一起赔我读书;幸子也说
什么我们婚约还没撕掉,我要敢和别的女人h就要我好看;纯说她们两个是淫乱
女,然后基本就打起来了……还好檀月阿姨过来调解,把我就了出去,要不然可
能真的被她们撕了。」
男孩抱着双臂,即使已经逃走,好像还是心有余悸。
「哼——你还好意思说我妈,她对你比我这个亲女儿还好,别以为我不知道
怎么回事。」
「唉?」
男孩脸色突然变得铁青,「那个……那个……怎么回事?」
女孩把书扔到他的脸上,然后一只手空握着一个圆圈,另一只手的食指不停
穿过圆圈,嘴张张合合,看口型好像说着一些不雅的事情。
「那……那个……你想多了……我和……我……我们怎么会——」
「哼,我们?怎么不叫阿姨了?」
「我我我我……我……」
「幸子那家伙还以为她把你的处男拿走了吧?」
一说到幸子,男孩就闭了嘴,摸著有点毛糙的头发,显得很自责,「我们的
事幸子不知道的,你别……」
「什……什么——什么我们的事情!」
宁宁听到后顿时也脸色通红,已经脱离白嫩脚掌的凉鞋就甩了出去,「我在
说你和我妈!」
「嘿嘿——别着急嘛~」
宁宁发现自己还是落入了圈套, 男孩脱掉了帽衫,上半身只剩下一件白色
T恤,他一点一点爬向她,手抚摸着她白嫩的臂膀,「还是这么水嫩,宁宁姐—
—」男孩掐着那香甜的嫩肉,口中的热气打到了宁宁的脸上,「你是我见过最白
最香的女人。」
男孩搂着宁宁,手臂环着她的身体,把她拉到他的怀里,鼻子在她脖子下巴
的嫩肉上嗅着,「呼呼~」
「别弄,都是汗——」
「唔……出汗了吗?」
男孩的拥抱一下紧了起来,他的鼻子往连衣裙的内里探了过去,重点照顾着
她奶白色紧致的胸口,宁宁感受到了他肌肉的紧绷,她知道她抓出了他的兴奋点
,「我和我妈,谁更香?」
「你……唔……」男孩的舌头品尝着宁宁的肌肤,鼻子甚至把她臂膀和腋窝
的气味都吸了过去,「阿姨的香味更浓更烈……宁宁姐的很香——」
「香?」
「就是香——甜甜的,有点酸……」
「是吗~」
宁宁也享受着男孩的啃咬,可她知道,并不能急躁,她和那些傻姑娘不一样
,她知道,要抓住男人,并不能一味满足她。和胸口同样嫩白而且更加美艳味道
更加香骚的美脚钻进了男孩的裤腿,然后——狠狠地用指甲扣住了他的脚踝。
「啊!」
趁着男孩疼痛痉挛的瞬间,宁宁用自己引以为豪的,白皙又有力的长腿踢开
了男孩,很是高傲地整理了一下连衣裙,把凉鞋套回了脚上,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
「你干嘛?」
男孩委屈地质问道,他可是快到了临界点,而且他也觉得宁宁也很想要了。
「干嘛?」
宁宁又拿起了刚才看的小说,挑着拱眉,用书挡着脸,「你问我干吗?我帮
你抓了你们黑田家的叛乱分子,帮你搞到了你暗恋已久的老师,结果你就不理我
了,最后后院起火,才想起我?你当女人是什么?」
「……啊……抱歉。」
看到这个黑田家的大少爷一副追悔莫及的样子,宁宁用尽了全力才克制住笑
意。
「抱歉……抱歉——阿姨今天也不太高兴,我都想着自己……真的对不起。
」
「哈?」宁宁这次笑不出来了,「谁说我妈了?再说,你和我妈香味更浓,
你和她到底什么关系?」
「唉……?唉?不是不是——」
「什么不是!?我就说黑田公怎么就这么放心把家里交给我妈!原来你们早
就是那种关系了吧!」
「真的——」
「还骗我!你到底有多少小妖精!」
「不不不,怎么说你也不能叫你妈是小妖精——」
「闭嘴!!」
宁宁说着说着把自己气得够呛,想到以前不经意在【城堡】里看到他和母亲
亲密的样子——什么亲密,手都摸上屁股了,妈妈的手也都揉着那里,怎么想他
们都——
「该不会宁宁姐是不想看到我和阿姨才不再去家里的吧?」
「闭嘴!!!我不让你说话你不许说!」
「是。」
「闭嘴!!!」
宁宁被说中了心事,脚不停地摆动着,踢打着茶几的小木腿,「我才不是不
想看你和我妈苟——你以为我以前喜欢你们家一样!明明就是个大地窖,还叫什
么【城堡】?是攻不进去了,连块玻璃都看不到!」
「后来阿姨改建了地上,不是战时已经——」
「闭嘴,听到了吗!闭嘴啦!」
男孩被宁宁一吼,耷拉着脸,坐回了刚才玻璃旁边沙发,低落地看着外面街
上的行人。
【真是的……装什么可怜。】
「喂。」
男孩没有回应。
「喂?」
还是没有回应。
「啧,你这人……喂!听到了吗?」
「恩。」
男孩抱着帽衫靠着沙发背,只应了一个字,然后又没了声息。
「喂,听说昨天幸子拿回了好东西了?」
宁宁也是有的没的找着话题,连老对手幸子都谈了起来。
「恩。【伊甸计划】。」
「哦……【伊甸——唉?!!!」
宁宁又一次扔掉了手里的书,可怜的爱情小说也只是她装扮小资的道具。「
伊甸?!真的假的!」
「恩,准确说是应该叫角杙工程。」
现在变成男孩爱答不理,宁宁极为主动,「什么什么!快说说!」
「不要,宁宁姐是记者,不能随便跟你说。」
「说说嘛~」
宁宁贴了过去,两只娇嫩的小手亲热地握着男孩的大手,两条大腿也都有意
无意地蹭着男孩,极尽勾引之能,「说说嘛,我不会跟别人说的。」
「你是记者,我怎么相信你。」
男孩有时候莫名地坚定也让宁宁抓不到弱点,只能舔着脸枕上她的肩膀,可
怜地吹着香气,「人家帮你把同事抓了起来,间接地还让那个sb的未婚妻给你
搞了,还不相信人家吗?」
「……」
「哼——小孩子气,人家现在撇都撇不干净了,你也不和家里的军官说说,
到报社善后见到我,一个个都跟狗腿子一样讨好我,现在都没同事都知道我是檀
月大总管的女儿了,报社总编有什么政治问题都来请教我——我怎么做人啊?」
「嘛……」男孩虽然头还向外面看着,语气和手上的动作也软了起来,「我
跟那些人直接说不好,阿姨可能觉得这样让你不受欺负吧……」
「你说我是你的女人,谁敢欺负我?」
「嗯……可是你愿意吗?」
宁宁听到这话身体就离开了男孩,这让男孩反追了回去,以为让宁宁生气了
,没想到的是转过头的他却看到宁宁撩开裙子从后面把胸罩摘了下来,还要脱掉
内裤,他赶快拦下了她。
「干嘛啊?」
「干嘛?全都给你!哼,跟你那个老师一样给你当母狗奴婢!」
「谁……没那么回事,」说着男孩拿起了被扔掉的胸罩,他本想还给宁宁,
却被上面的温暖潮热吸引了,「宁宁姐说什么是什么的,小的不敢多话。」说着
把胸罩放到了鼻子上,用力地吸了起来,受害在裆部坐着下流的姿势。
宁宁看到他放低姿态讨好自己,尤其是那对自己胸罩的亵渎,乳头蹦着紧紧
的,和连衣裙地摩擦让她的脸上再次攀起红晕。
「讨厌~逗你玩的,你干嘛啊——」
说着,宁宁的大腿摩擦着,丰满诱人的手指抵着红唇,欲望已经被提到了心
口,她比男孩燥热。
男孩把奶罩放到了沙发背上,双手握着宁宁的双臂,吻上了她的嘴唇,一只
腿抵到了她的下腹,让她两条近乎完美的长腿分开,那裸着的丰满的腻人的大腿
颤抖着,男孩放弃了嘴唇,手握着膨胀地乳房,坚硬的下体擦过宁宁湿润的花园
,让她呻吟出身,颤抖不已。接着他直接吻上了她细嫩的大腿肌肤,手指划过内
裤与大腿根的分界,色情地侵略着她翘挺令人神往的桃形屁股。他鼻子的气息喷
射在内裤上,进入到宁宁的身体,大腿被男孩把持着,身体半悬空,完全失去了
自我掌控能力。宁宁对男孩的掌控十分着迷,她扭动着,发出求偶的信号,她是
那么爱着男孩,是时候体验他对她的爱了。
踏踏踏——
可是老天捉弄着这对欲望男女,一个服务生跑了上来,他们赶快装作相安无
事,宁宁好好坐正,把裙子压好,遮掩着被咬得粉红的大腿还有溪流不断地下身
。
「少主,小姐……【学园】理事长来电话,请少主过去一趟,说是有重要发
现。」
「嗯,知道了。」
看着两人皆是一副怒视的样子,服务生很识趣地落荒而逃。
「啧,真是的。」
「什么真是的——」
男孩转过头把毅然地把宁宁扑倒,「不能好好玩了。」
「什么玩,这难听~」
男孩的头钻进了那炽热的石榴裙下,嘴唇颧骨在宁宁的大腿根作怪,他的大
手握住了姑娘有点被捂热的裸脚。
「干嘛?」
「就用……就用宁宁姐最骚的脚让我来一次。」
「神经病呀——唔!」
「我也用嘴帮宁宁姐……吸溜吸溜——唔」
【余烬】酒馆的二楼高大的尖顶下,健壮的少年扑在红色美女的身下,女人
的脚和腿灵活地取悦着伴侣,最后他们同时颤抖地叫了出来。
——————————————————
晚上长孝从【学园】出来后没有回家,而是去了檀月母女的公寓。说是公寓
,其实和战前的二层别墅差不多,温馨宽敞。他品尝了宁宁和檀月阿姨料理的可
口饭菜,变异果杂烩、土豆牛肉、最纯净的米饭,檀月母女的盛情让他感到了一
丝担忧。
果不其然,她们把男孩拉入了浴室,开始了战前让人指责的荒淫活动。
「啊~——」
「唔,唔。」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在不大的浴缸里,男孩的身躯冲撞着沁在水里的丰满美妇,丝毫不理会她的
求饶,不理会她美腿交缠的无力,不理会她x道的紧缩,两脚的紧缩崩直。
「幸子……呼——幸子她担心过头了,【伊甸计划】全文居然是英文写的,
要不是给了【学园】那帮家伙,估计——阿姨,你这么快——」
「啊啊啊啊……长孝~少爷!」
浴池的热水四溅终于在美妇的尖叫里停止了,男孩抱着被叫做阿姨的女人,
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用胸膛挤压着那溢出来的伟大胸脯,亲了亲她红过头的脸
颊。
「啊~」女人气若游丝,手向浴池外抓着,「宁……宁宁——快来替妈妈…
…不要了,唔~妈妈要死了!」
男孩向浴池外看去,午后那个穿着连衣裙的姑娘夹着两条大白腿,极力掩饰
着赤裸的身体的兴奋,却挡不住溪水潺潺,两手抱胸,缺拦不住挣脱出来的鲜红
葡萄。
「解读出来后,我和理事长大概觉得有两个战略方案。」
「少爷~阿姨真的不行……哈~」
「什……什么?」
宁宁从板凳上滑落在地,全身的肌肉好像都失去了力量。
「要不然就……呼!……打下港町接收到京都大阪的所有土地……唔,阿姨
你说的那么好听,还不是夹得我又要——」
「好好说啦!」
「或者就和港町春日山说清楚,直接进行【伊甸】。」
「哈?所以为什么要打干掉舰队众他们?」
宁宁虽然欲火汹汹却也觉得男孩的话透露着不对劲。
「因为……因为……额……」
「你们够了!妈你不要在女儿面前舒服成那样!」
「因为要修核电站!那些人肯定要反对!而且只有那些战前或者的尸鬼士兵
有——有经验——啊,又来了!」
那天,男孩被女总管和女记者母女榨得干干净净,走拥右抱地睡在了女人家
里。他不知道的是,一直有人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连这次出乎他自己意料的双
飞,都包含在内。
其五 文明也蛮——某个厨娘
废土阴沉的天气让人不快,但人们已经习惯于长久以来大气的阴沉灰暗,偶
尔展现出的艳阳也难让人们开心,战争让整个地表的气候都变得诡异多变,太阳
挣脱云朵的日子也意味着异常的高温。走在街道上的男孩脱下了外套的帽衫,披
在肩上,可仅此而已还不能让他摆脱燥热,他扯着衣领,粗喘着气。
少年作为整个新江户统治者的后代,一般是不会自己上街的,但一般工作日
的上午,富人区的街上少有行人,他想了想,也就决定步行回家了。可刚走出来
檀月母女的公寓不久,他就后悔不已。他想起了檀月家清亮的房间,桃色的床铺
,那对粉白诱人的女郎。她们皮肤好得惊人,白嫩光滑,总让他爱不释手,那微
微发烫的身体总能让他的燥热得到缓解,那香甜的吐息总意味着激烈运动后的舒
适。可是他还是要离开那个温柔乡,檀月总管要照顾一大家子的内务,甚至还有
一些交际事宜,很早就出门了,要不是床单上还有着昨日疯狂的印记、散落的青
丝,说不准他都要怀疑自己的记忆。宁宁那个懒虫不肯起床,被少年抵着臀部侧
入运动了很久,才在痉挛中清醒,她虽然犹豫过是不是要陪着贪恋自己的男孩,
却还是被社会劳动的义务和体面战胜了,红着脸挣脱了身边的他,匆忙打理去了
报社。
「唉——」
少年叹了口气。走在林立的公寓间,让他仿佛回到了小说电影里那个梦幻的
【从前】。他居然考虑起了工作的问题。在旧时代,这个年龄的男孩还要上大学
进修,不说江户现今没有大学,这个废土上根本没有需求来消费高级人才。真正
的核心科技也拒绝外传,在大多数地方科学家都是个世袭的职业——是的,社会
已经不再是那个城市林立,生活节奏飞快的社会,这里大多是职业如古时候般世
袭罔替,按理说男孩也要继承祖父的事业。不过黑田家家大业大,并不是说继承
就继承的店铺,就算要继承祖父议会顾问的头衔,也要等那老头子挂掉以后……
男孩的位置可以说十分尴尬,没有事情给他做,他也完全不愁吃穿,想和怜歌一
样从军也不可能,作为黑田家唯一的男孩,没人会让他置身于危险之中,当然,
实际上没有那么多人真正关心他,他们只是觉得黑田家拿走了太多职位而已,他
们只是想架空男孩以寻求自我安慰——【看!起码黑田公的孙子现在完全没有势
力!】。
有的时候男孩异常怀念校园的时光,起码那时候他充实,他快乐。现在呢?
只挂着江户大学筹备委员会的闲职,无所事事,要不然也不会投资一些奇怪的事
,关心反对祖父的小喽喽——
想到这里,男孩的脚步又快了些。谁能想到那个【异见分子】的未婚妻居然
是曾经暗恋的佐伯老师呢?佐伯爱子可以说是他整个学生时代的回忆,她在讲台
上知性的样子让他魂牵梦索,也许那是他第一次恋爱,也许那只是他填补自己内
心的借口……男孩从没告诉过爱子,即使帮她占为己有后,他都没有,但不管如
何,爱子在他心里都是一个梦,曾经可触不可及的梦,即使现在她的肉体是那么
熟悉,曾经的爱子的身影也是那么美好。
男孩傻笑着走过了家门口的岗哨,熟悉男孩的女兵看到他的样子,就知道他
在外面风流了一晚,表情怪异,神态僵硬。但男孩完全无所谓,作为黑田家名义
上的继承人实际的闲人,他早就看空一切。有时候他甚至想,自己根本就是想要
这种生活,废土上的人都在为了吃饱穿暖奔波,既然自己已经有了优渥的生活,
为什么还要努力呢?自己根本就是杞人忧天。
他把外套甩在客厅的沙发上,蹦蹦跳跳地往书房走去,想从收藏里找两部老
电影,打发掉一天的时光,却听到自己那架许久不碰的钢琴发出断断续续的响声
,男孩这才想起昨天的争吵,可能是那个不高兴的女子在自己屋里撒气。他蹑手
蹑脚的进了自己的房间,看到了一个窈窕的身影坐在钢琴凳上,那从鬓角露出的
眼镜腿和职业女性的装扮,让男孩认出了爱子。
「老师?」
「啊~!——」
男孩从后面扶上了她的肩膀,不同于女军官成田小姐,教师的爱子柔软纤细
,让他有足够的掌控感。
「哼——」
惊叫了一声,实际上已成为男孩的x奴隶的爱子却赌气地默不作声。
「怎么了?嗯?老师?这是怎么了?」
「弹琴,没看到吗?」
爱子撅着嘴,那副高傲的样子让男孩想起了曾经在讲台上的她,更加怜爱温
柔。
「根本是砸钢琴啊……老师生我的气了?」
「生气?」
爱子拍开了男孩不规矩地滑向衬衣里面的手,「反正我就是你的玩具,你还
会在意我的感受?」
这番说辞不知道为什么让男孩感到一阵心痛,「怎么会?」
他把爱子往前推了推,抱着爱子坐在了钢琴凳上,一双大手轻轻揉着爱子放
在钢琴上的手,如同恋人一般闻着她的秀发,「老师肯定不知道,我以前一直暗
恋着老师。」
「唉?!」
在男孩怀里的爱子本来做了抵制到底的准备,结果一句话就让爱子的心理防
御崩溃了,「老师每天穿得衣服,丝袜,高跟鞋……老师讲课时走动的样子,回
头再黑板上写字扭动的腰肢——呼。」
爱子颤抖地用手指回应着覆在其上男孩的手,感受着耳朵脸颊上的热气,她
感觉自己要被说服了,要被这个花心的男人说服,也许她从一开始就沦陷了,沦
陷进了名为黑田长孝的漩涡,她知道自己只是被强迫的女奴,知道自己教师的身
份,然而她开始嫉妒,开始在意,也许她早就注意到了讲台下那迷恋着自己的少
年——也许,这只是又唤起了曾经爱子的幻想。
男孩的某个坚硬了起来,那膨胀的部位正好抵在爱子套裙的臀缝,衬衫套裙
散发著清洗过的清香与其中包裹的肉体的香味,让男孩的动作从温柔爱恋变得带
有一丝性的意味,「老师,你知道吗?我曾经幻想过无数次闻着你高跟下的小脚
。」
「唔……你个变态。」
爱子仰着头蹭着男孩,坐在凳子上的身体也开始越发柔软煽情。
「怪不得这么色,从那时候就那么看老师。」
「明明是老师的错,有一次单独叫我谈话还故意让我去捡掉在桌下的——啊
!」
爱子猛地踹了男孩的小腿,虽然样子气呼呼,却用的是脱了鞋的丝袜美足,
「你们这些小子就是喜欢瞎想。」
「老师……」男孩紧贴着爱子的背,手顺着女老师的长腿滑下,寻找着那双
不老实的小脚,「我还没说完,老师就知道我要说什么了,说明老师和我其实想
的一样吧。」
「怎么可能~」
男孩已经抓到了那双柔软温暖的美足,当然,不如说是爱子送到他手上的,
他肆意亵玩着,也因为把玩把爱子顶到了钢琴上,「真是色气的老师~」
「都是你强迫的——」
「我强迫老师给我早上咬了吗?嗯?」
男孩用下身拱着爱子翘着的臀部,把兴奋地热气都喷到了她背上,「我强迫
老师把妹妹也送给我?」
爱子身体的扭动幅度越来越大,双手向后环着男孩的肩旁,喘着粗气,随着
男孩对她的侵犯,越发前言不搭后语,「才没有送……变态……我一个还不够吗
,还记得昨天的话……」
男孩放下她的双脚,把自己的鞋也踢掉了,一边把手指穿过爱子的指缝,粗
鲁地做着摩擦,一边用脚踩着自己老师的丝袜小脚。男孩从这种动作里获得了绝
大的征服快感,而爱子也获得了被征服的快感。
这种嬉戏变得无言,变得原始和没有廉耻,爱子毫不掩饰地弓起腰用后臀摩
擦着男孩,慢慢站起身子,把那短裙包裹的丰满带向男孩的脸庞,而男孩也不客
气滴把鼻子顶到了那两瓣丰满之间,吸着气,顺着爱子的腰肢扯掉碍事的衬衣。
「老师,最近腰上肉更多了。」
「唔,还不是你天天不让人家起来……」
说着男孩也站了起来,一只手伸向了上身的胸罩,一只手侵入短裙用手指玩
弄着过膝丝袜上的大腿根。女教师也叉开腿撑着钢琴等着后面真正的侵犯。就在
她嘴里发出妖娆的轻叹时,男孩的房门被大力地推开了。
「长孝,希美的信。」
清冷的女声让这一对痴男怨女惊得定住了,转过头尴尬地看向身后,穿着军
绿色制服长裤的怜歌张大了嘴站在房门前。
「……你没去营地——」
「你们大白天的在搞什么!」
还没等男孩问出来,穿着军装披着长发的女人就发起飙来。
「我从以前就说过了!你这样玩女人成何体统!幸子、成田,还有你这个—
—」
「喂!怜歌!这不关你的事吧!」
男孩把钢琴凳踢开,摸着被惊吓地爱子的背,狠狠地看向了怜歌。怜歌无疑
是个美女,即使在男孩这个堂弟看来也是如此。但是他并不喜欢这个姐姐,她漂
亮,她一切都做到了最优秀,她还爱管男孩这个堂弟,处处看他不顺眼,那本来
还算温柔的脸庞总是一副严肃认真地模样,浓密的眉毛攻气慢慢,皱着眉是所有
人对她的印象。
「不关……」
怜歌果然又皱起了眉头,两条眉毛翘到了天上,「你——你小时候可不是这
种白日宣淫的人!现在怎么堕落成这样!」
「什么跟什么!你见到谁都那副样子,性冷淡,还不让我享受人生了?!」
男孩的话好像触到了怜歌的底线,鼻子和嘴都缩成了一团,把信封用力地甩
了出去,虽然信封重量极小,手臂巨大的力量也只能造成滑稽的效果。这种无用
功似乎让怜歌更加恼怒难堪,转头快步就走了出去,还用力关上了房门。
蹬蹬蹬皮靴的声音荡漾在空旷的走廊,男孩泄了气一样坐到了一边的床上。
爱子也顾不上穿上衬衫,贤妻良母地走到了他旁边,抓着他的手,「没事吧?」
「没事——她就那样,很烦人。」
「你和怜歌小姐关系很不好?」
「……」男孩顿了顿,表情怪异,「谁知道,也许她太在乎自己是私生女的
事,看谁都不顺眼,自己做得好就要求别人也一样。」
「你以后也别白天就胡来了,被人看到——唔」
男孩可不管这些,一把搂过爱子的头,就亲了上去,任女人小脚和小手怎么
挣扎,他都亲了个够,「怎么样,怕什么。」
「怕什么……真怕了你了,天天做都不够,好几个人你好像都不够——」
「不喜欢吗?」
「……哼——」
爱子的话迎来对方戏谑的反问,她作为老师的自尊心让她拒绝回答。
「话说,老师,没吓到你吧?」
「嗯?」
「怜歌啊,那个家伙对谁都一副凶巴巴的样子,纯那时候都被她训了很多次
,幸子最早也是被她气走——你干嘛掐我!」
「笨蛋!」
「不喜欢听我说她们吗?!」
「笨蛋!」
爱子感觉好像气氛又开始变得暧昧,赶忙离开男孩捡起来那封信,可一看寄
件人,脸色就变了,「希美——这是谁?」
「喂喂喂!别转移话题啊——」
上身只戴着胸罩的爱子却完全没有输掉气势,「是谁!你说!」
「真的不是那种——」
「你还说和成田那小婊砸不是那种关系,结果那天在车里——」
「不不不,肯定不是和成田那种——」
「那是那种!」
「好吧好吧,希美她爸和爷爷原来关系很好而已,只是个朋友,朋友。」
「青梅竹马?」
「只是青梅竹马。」
「不是你和幸子的那种?」
「不是,不信你看信!」
爱子将信将疑地坐回了床上,甩开男孩套近乎的搂抱,不理他讨好的笑容,
拆开了信件——
长孝
你还好么?好好吃饭了吗?
「嗯?」
「怎么了?」
「一般朋友会问你吃饭什么的吗?这么关心——」
「喂喂!希美比我大几岁,把我当小孩而已。」
「切,当小孩给你写什么信?」
「嘛……」
我写这封信时已经离开了港町,抵达了春日山城。港町是让人失望的,那里
都是商人和投机分子,真正的科学家都拒绝和我会面。我想那是他们对我事业的
不屑,也可能是什么大人物阻拦我的研究。
「好像很正常?」
「本来就很正常嘛——」
但是春日山这里完全不一样,作为何黑田爷爷、爷爷他们一起离开地下矿坑
镇的人,他们都很友好,人们很有修养,重视教育,佣兵明显少了很多。他们对
我烹饪的热情给予很是好奇,也支持我对为变异作物基因的研究。
「跟你说了,希美她只是喜欢做饭而已,出去也是为了寻找没有变异的蔬菜
谷物,哪怕是种子。」
「那干嘛和你说?关系这么好?」
「嘛……我不是管【学园】那边吗,也支持一些科研项目,希美出去就是我
支持的,她肯定要定期跟我说说进展吧。」
这里的城市建在山上,主要的食物是靠捕捞,我很怀疑他们对我研究到底能
有多大帮助。不管如何,我总要试试。话说回来,小孝你有时间也可以过来看看
,这里还留着当年先人离开时建立的第一营地,还留着避难用的矿坑的出口。对
了,他们现在建在山窝的城镇也很美,背靠山谷,修葺了环城的高墙,完美地利
用了地形,还留出了出海的港口。
「小孝?!」
「喂喂喂!鸡蛋里挑骨头啊喂!」
他们的捕捞收获令人惊讶,也许我可以转变思路,从他们巨大的渔场里找到
数种未变异的鱼类个体,但我想对我们的意义可能不大。我正在说服长老让我进
入已封闭的矿井,让我探寻当年躲避地上辐射的城镇,也许那里还保留着最初的
未被污染的作物,那些完美的可口的有营养的作物——我想在那里找到种子或者
野生作物的几率还是很大的。
「唔……」
「喂!你失望什么啊!」
「哼——!」
「难道你在期待什么吗!你这个m!」
「呸!」
你不用劝我回去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一个女生在外面不安全什么的,我
都是知道的。但毕竟人活在这世上,总有自己的目标,我也是很强的,才不怕那
些宵小之徒!
「唉?她是一个人?」
「嗯……嗯——」
「怎么这样?!你不怕她出事吗?!」
「她不是说了吗我劝过的……话说你居然让我担心她啊!」
「女人说自己很强的时候肯定在逞强了,而且她还让你去哪里看看,肯定是
自己一个人害怕了。」
「不……如果是老师的话我肯定回去的,但是她……」
「讨厌啦,你说什么!人家才不要你去!」
「不不不……你不懂我的意思,她是真的——」
而且,人家答应过你了,要做出最好的菜给你吃——
嘎吱——爱子拿着信纸的手不知道为何响了起来。
你要给我准备围裙哦~我裸体穿着围裙,一边做菜,一边迎合著后面的你—
—这些都是我们说好的!
「老师!请我解释!」
「哦?她是开玩笑?还是小时候胡说的?」
「都是!都是!」
「骗鬼!」
信纸被扔到了一边,光着上身的爱子说着就要气愤离去,最后在一翻纠缠下
,终于被男孩按到了房间另一头的沙发上。而在沙发上的二人,不知道为何,衣
服也变得越来越少,身体接触地越来越多。不一会,爱子被完全赤裸的男孩禁锢
住,欺负了起来,但是爱子也没有继续抵抗,没有褪下丝袜的双腿夹着男孩粗壮
的腰,脚趾紧绷着,小脸高扬完全看不到表情,身体颤抖好像完全沉浸在了快乐
之中。
哎呀,人家在说什么?!总之,我想在春日山一年一度的祭典之后,长老就
会答应我的请求吧,到时候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回到江户。
最后替我向黑田爷爷,怜歌他们问好。
爱你的希美。
—————————————————————
海边破烂的小木屋里灯光闪烁,从窗户吹进来的风透着潮湿的味道,一个打
扮随意,穿着呢子外套盘着头发的女人坐在小桌边,她对着今天拍摄的照片做着
速写记录。
咚咚咚——
咚咚咚——
空洞的敲门声在这粗制滥造的屋子里回荡,让人耳朵很是难受。但希美也没
什么可抱怨的,这是长老免费给她留宿的屋子。
「请进!」
吱呀,门被推开了,是个面熟的大叔,可能是附近的渔夫,他穿着严实还带
着毛帽。
「小姐,祭奠要开始了,长老要我跟你说一声。」
「恩,好的,我马上就去。」
「恩……」
渔夫的回答很勉强,但希美没在意,回过头,想继续完成今天这个她在小港
岸边拍到的奇怪鱼类,它的牙齿很锋利,完全不像近海浅海的鱼类,还有着锋利
的鳞片和奇异的葫芦形体状。希美觉得自己在信里写的情况过于乐观了,可能不
能给那个小东西做鱼类料理了。
「咦?您还没走?」
「啊……」
渔夫还站在小屋的门口,看起来有什么想说,却欲言又止。
「怎么了吗?」
「你——小姐,你一定要去祭奠吗?」
「果然外乡人不太好吗?」
「也不是……您不想继续做您的研究吗?」
「祭奠也是对这里风俗的不错研究。」
「啊——是啊。」
看到希美坚决的态度,渔夫脸色怪异,没再说什么就离开了。
希美看着渔夫离开的样子,捏着下巴思考了一会,突然站了起来,拍了两下
。本来寂静的屋子突然响起几声闷响,从条纹床单下快速钻出了一个倩影,是那
么美丽有力,「喵~」
喵——喵——
那是一只黑猫,不,一只机械猫,眼睛冒着蓝光,好似一只纤细的欧洲短毛
毛,叫声也只是录音,每一声【喵】都是在重复录音。
「咪咪。」
「喵——」
这是一声降调,好像在表明它明白了。
「好好看家,还有把我那些厨具都拿过来。」
「喵,喵。」
希美知道,这个美丽的小东西都明白了,不一会,机械猫从床底不知道某个
位置拿出了一个包袱,希美把整个包袱半塞进了平时带的挎包,离开了小屋。
砰——砰——砰——砰——砰——砰——
太鼓有节奏地敲打着,城镇中心广场上灯火摇曳,照耀着每一个舞蹈的居民
的脸庞。希美慢慢凑近他们,她感到了一丝违和感。这些穿着传统服饰的人们极
力地跳着传统舞步,他们围着篝火蹦啊跳啊,有条不紊,但是却一点不热闹。
希美从小巷一路走来,没有行人,几百人的青壮年全都集中在了广场,没有
小孩,没有外地人,没有商贩,只是在跳舞,而且穿着布裆裤的男人,穿着短裤
浴衣的女人,没有一个人面带笑容。
【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穿着长袍的秃头老者从人群中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这个皮肤松弛皮包
骨头的老者就是春日山的长老了。
「希美小姐?」
老人眼皮如同其他部位一样松弛,看不出眼白和瞳孔,却依然能感受到其中
的精光。
「弥陀长老!」
希美和长老的声音在盛大却宁静的祭奠里显得突兀,却没有一个人停下舞步
向他们看去。
希美搀扶着老者枯萎的手臂,「长老?这是?」
「孩子,跟我来吧,跟我到矿坑那里,最初的矿坑。」
「什么,让我进去了——不对,为什么是今天?」
「真正的祭奠在那里,在那里面。」
老人指着篝火后面正对着的大道,在那个大道的尽头的岩壁下,巨大的岩洞
和紧闭的抗辐射门后,就是春日山和江户城的原点了。
希美的嘴里兴奋地分泌着唾液。她是个好奇之人,不同于活在这衰败着的世
界大部分人,她如同不知道危险的孩童,明知这个祭奠有点怪异,却还是与长老
走向那岩洞。
岩洞里的电灯全部点亮,如同棒球场用的聚光灯一样,完全照亮了聚集在封
门外的人们,都是老者和中年人。
「咳咳,把门打开吧。」
长老颤抖的嗓音一起,巨大的电动机声音带来了巨大的震颤,封住岩洞的大
门解锁着精巧的机关,六角形的盖子经过数十道插销之后,终于被机器牵动到一
旁。
那巨大的噪音让希美新潮澎湃,可她回过神后却发现老人们变得躁动不安,
交头接耳,甚至希美看到刚才那个去找资金离开的渔夫正在退缩,他拉着应该是
他妻子的女人,两人饱经风霜的渔民脸庞带着不明的恐惧。
【到底是怎么回事?】
「进去吧,赶快结束。」
长老斗齿的嘴张张合合,看不出异状,挥着左手持的枯木拐杖,招呼着人们
向岩洞前进。
岩洞的灯一盏盏依次点开,道路很长,通道还算宽广,但希美明显能看到一
些地方有过坍塌。
「安全吗?这里?」
长老发出奇怪地咳咳声,好像在笑着,然后拍了拍扶着自己的希美,「安全
。安全?」
希美的眉头皱得越来越深。
「为什么没有祭品?」
进来的人们都空着手,这很不合常理,没有祭品的祭祀是绝对不存在的。希
美又想,难道是表演式的仪式,还是什么朝圣式的祭奠。
「这是回归祭奠吗?每年回到曾经的矿坑,纪念躲过辐射的时光?」
「不是,孩子,不是。」
祭奠的队伍如同外面起舞的人们一样宁静,但这种宁静并不祥和,他们沿着
一本道的石头甬道走着,开始还有着铺好的石板路,后来完全是坑坑洼洼的石路
,时不时还有积水。
「长老?」
本来好客热情的长老变得不爱说话,变得沉重。
【也许只是仪式需要的庄严?】
希美自己也不相信这种判断了,但是他们要面对的到底是什么?希美有完全
没有头绪。
终于,他们到达了甬道的尽头,一片无尽的黑暗空间,待人们插上火把,才
发现这里是一个大型的洞窟湖泊。
长老放开了希美带领着几个老人蹲到了湖边伫立的一块巨石旁,那块巨石比
长老高很多,十分窄,呈长方体的样子。
长老敲着巨石,嘴里吟诵着奇妙的音节,身后的老人匍匐在地,不知道是在
祈祷还是在颤抖。
这个过程持续着,希美来到了一旁,拿出了个罐子,她带上了个头戴手电,
准备在一边抽取水样。她用手沾了沾水,发现水质清澈,舔了一下,她马上就发
现了,这原来是海水。
希美感受着洞窟的冰冷,再远望着一边的虔诚恐惧的人们,【他们到底在祭
祀什么?为什么要在岩洞里的通海的盐水池祭祀?】
「快走——」
希美突然听到了一声缥缈的声音,那是那个渔夫的声音。
「什么?」
她奇怪地看着渔夫和他的妻子,然而他们已经悄悄滴退回了甬道离开了。
「到底怎么了?」
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可是水面却开始震动,空洞地岩洞想起了激荡的水声
。
轰隆隆——轰隆隆——
突然,湖泊就像爆炸了一样,巨大的水量溅射到岸边,一个庞大的黑影从水
中浮现,它身上散落的水花形成了小面积的降雨。
那是一个巨大的龙虾。
希美只能那么形容他,巨大到令人感到恶心的龙虾,声音大的嘶哑,大得令
人感到恐惧,它嘶吼着,而长老似乎挥舞着拐杖回应着。
「长老!这是什么!」
「姑娘,对不起了,姑娘!」
长老用拐杖指着希美,这时候希美才明白,原来自己就是祭品。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这样就能解释那种不正常的收获了,虽然不知道为
什么,但这个怪物然你们能活现在。」
「没错!」
一个匍匐的老妪哭泣着,「没错,黑田公他们没错,守在这个地方根本活不
下去,没法种植,根本活不下去!所以,被神明吃掉吧!」
「——xxxxxxx」
几个老人挥舞着双手向【巨大龙虾】祷告,中年人们冷漠地看着希美,堵住
通道路口。
怪物哗啦哗啦地接近着,希美摇了摇头,「我就说,这个废土上哪有这么友
好的人——哪有这么廉价的信任。」
「没错……」长老的声音边的瓮声瓮气,突然张开了眼睛,那绝对不是一双
人类的眼眸,发著绿光,诡异恶心,「年纪越大,就觉得自己越不是人了,但是
我们还是有着自己的逻辑自己的文明,这是北越重要的枢纽,没有我们你知道有
多少人会受到损失!人们需要我们。」
「所以我就要去死?」
「是的,请接受吧,这是仪式,这是必要的,一年只要这一次,姑娘,你的
运气不好,为什么要这时候来,为什么留到这个时候——」
「杀戮是野蛮的,所以才要烹饪……」
龙虾的节肢已经触到了长老身前的巨石,匍匐的老人们越发敬畏,战斗着身
躯十几只发著绿光的眼睛看着那被敬为神明的怪物走向希美。
希美扔下了挎包,却抽出了那个被机械猫找出的包袱。
「但是只有人猎杀食物的道理,绝对没有人给猎物饱腹的道理!」
「这只是交换而已,这是我们的活法,好好接受吧,还能减少一些痛苦!」
「怎么可能接受……这种愚昧!这种卑微!」
希美刷地扔掉了包袱皮,抽出了一把长刀,宽刃,镶嵌满了锯齿。
「你……你要做什么?」
希美拉动了大型锯齿旁边的拉绳开关,兹兹——电锯启动了。
「什么?」
长老褶皱的呈现怪鱼面目的枯萎脸庞睁大了眼睛看着显露出疯狂面目的姑娘
,她狂妄地笑着,呲着牙齿,曾经温柔的眼睛睁到极限,火光的映衬下更是带着
野兽般的危险,「一场烤肉宴会——把这神经病的祭祀变成烤肉吧!让你们见识
见识真正人类的祭祀!」
兹兹——噗嗤!
龙虾的刚要碰到希美,希美的身体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冲到了龙虾的身下,并
砍下了一节巨大的节肢,希美从后腰的一个铁罐里洒出来一片液体,散落到龙虾
的半身和身下的水面,那些暗色的液体全部漂浮在了水面。
「来吧,狩猎与烧烤!」
冲到水面里的姑娘冲向了龙虾巨兽,举起的锯齿不知道何时剧烈燃烧了起来
。
长老看着那个姑娘与笨重的龙虾的战斗,那是镇子的神明,他的力量长老他
们再清楚不过,那是几百人也制服不了的怪物,那是能诅咒镇民的神秘怪物,可
是那个姑娘用着燃烧的电锯快速腾挪在龙虾的周围,用着火焰和人类最残忍的【
厨具】切割着,宰杀着。他感到那姑娘根本不是在和怪物搏斗,而只是再处理案
板上的食材。
「烤龙虾!哦哦哦!」
希美的吼叫让岸上的居民陷入了更深入的恐惧。曾经他们自诩文明,曾经他
们认为那个姑娘文静温柔——
四散的汁液,散落在湖面烤熟的肢体,让长老的腿软到在地,他知道,他们
镇子的食物来源完了,他们的信仰完了,依赖他们镇子生存的人们可能要完了。
「长老,长老!!!」
渔夫大叫着跑了回来,「年轻人带着佣兵们造反了!」
「什么!他们在干——」
然而进来的渔夫并没有理会长老的怒吼,他被那道身影震慑了,那个在龙虾
触须上耀武扬威挥舞着火焰锯齿的姑娘,那个用四射的鲜嫩肉香祭祀着死在这片
湖里冤魂的猎人。
———————————————
天色已经大亮,被炸烂的木质高墙外,希美找到了【咪咪】。
「唔唔唔——」
她用手顺着机械猫背上并不存在的毛发,而【咪咪】却很享受地蹭着她的手
掌。
「可惜了……他们居然把回到矿井镇的路全部封堵了,【咪咪】,你说这些
人是不是傻。」
「喵?」
机械猫发出了升调的叫声,似乎并不明白希美的意思。
希美撅着嘴,手指晃动着,对【咪咪】的单纯十分不满。
「嘛,算了。」
她拿出了一封信,捋了捋有些被烧焦的头发。
「来,把这封信带给最近的邮局吧。」
「喵——」
机械猫叼着封好信件的牛皮纸信封,轻快地跳进了树丛,而希美也回头望了
望只剩断壁残垣的山间之镇,佣兵们和年轻人吼叫着,歌颂着自由和文明,把老
者踢到在地。女人们哭泣着,而孩子们用崇拜的眼神望着那些年轻强壮的胜利者
。
噗——
希美调皮地用嘴唇吹了一口气,「真是无聊的地方。」
是的,这里和废土上其他地方一样无聊,一样自认为是文明的希望。
其六——诚实谎言 泽山丽华
怜歌如往常一样,卡着时间点来到了司令部大楼,身为新江户城防军顺位第
三的指挥官,她总是恪尽职守却又不过分表现,她知道,以身作则是要让那些普
通的文员和士兵明白自身的职责,而不是让他们过度紧张劳累,让他们拼死工作
。
「早上好——早上好——早上好。」
从自动门前值岗的士兵、前台接待的女兵、路上遇到的军官,只要见到的,
不管认识不认识,她全部一一问好。
如往常一样,兵士们被怜歌的威严与这突如其来的温柔驯服着。她甚至能听
到身后刚进入司令部不久的通讯员小姑娘在和同事压低声音赞叹道,「那就是大
小姐吗!真是个漂亮的人啊,一丝不苟,而且那么强悍。」
哼——
看着刚刚被自己问好弄得满脸通红的年轻军官,怜歌心中的嘴瞥了瞥,虽说
她是一名女子,作为一名军官,却比男性还要干练有架势。
「……早上好,大小姐。」
在特殊卫队和沿海卫队走廊的交叉口处,一个有些畏畏缩缩的声音让怜歌皱
了皱眉,那个声音很是犹豫,比起一般女生的声线略显低沉,应该是一位健康强
壮的女性,然而废土上符合这个条件的女军官有很多,对于女强人同类,怜歌一
直保有相当的尊重,然而这个声音的主人却让怜歌本来很好的心情都消失得一干
二净。
「成田卫队长,早上好。」
怜歌克制着自己的不满,勉强问了好,本来她想就此揭过,可对方那松了一
口气就像溜走的样子让怜歌确信了对方的心虚,为什么心虚,一定是自己是对的
。
「成田小姐!我应该跟你说过很多次,叫我副司令,这里是军部!」
「是……是的。」
可恶,这简单的回答让怜歌无从下手,于是她又从对方的指责质问起来,「
为什么没跟着我那个没用的弟弟?!」
「少爷今天去【学园】开会,所以……」
「所以你就可以偷懒了?把一切责任都交给【学园】的守军了?要是他出事
了怎么办?!」
怜歌的问题如连珠般接连不断地抛出,这让本就不太能言善辩的成田纯变得
很是尬尴,身着军绿色军官装的她只能挺直腰板接受训话,待怜歌问完一串问题
后,才说道,「这是少爷的意思,而且学园的守军配备了各种实验武装,建筑设
计也是城里最坚固的——」
「不要找理由!」
这一声大吼让半边办公室的人们都探出了头察看,怜歌也终于意识到自己的
失态,恨恨地瞥了成田一样,然后继续踏着自己威严的步伐离开了,但怜歌觉得
自己是气呼呼地离开的。
就在她患得患失的时候,一个急促的脚步声跟上了怜歌,「副司令,早安。
」
「哟,是清川啊。」
来者是怜歌的副官,可以算是怜歌在军方势力中的心腹,一副军官打扮很是
整齐,但身材说不上高大,脸蛋也说不上坚毅或者帅气,普普通通的军人形象,
单论表面,和她那个傻瓜弟弟差太远了。
「是的,听说刚才您又训斥成田队长了?」
清川做怜歌的副官已经很久了,出身军人世家的他也不太讲究礼节,开门见
山。
「是的,虽然我出来可能不太好,但纯洁的城防军接受雇佣军作为军官,实
在是滑稽。」
「没错,我也是这么觉得,」清川连连点头,但话锋一转,「可是您也不能
这么直接啊,而且三天两头去找麻烦,谁都知道成田她是副司令你弟弟的……弟
弟的——」
弟弟的什么,怜歌比谁都清楚,清川也清楚,但就因为清楚这层关系,才羞
于出口。
「我弟弟的情人,玩物,有什么不能说的。」
怜歌咋了下舌头,她最看不惯这种凭身体靠色相的女人,而且那女人哪有什
么色相,声音不温柔,身体更是比一些男人还高还强壮,就算身材好点,长得比
较有棱角,就能当那傻瓜弟弟的情人了?什么时候黑田家的品味这么低了,找个
女人都——尤其是和作为姐姐的怜歌比较,成田那种程度靓丽算得了什么,那个
愚蠢的弟弟的审美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实,」清川有些无奈地说道,「就是因为大家都知
道,您这么做,您与那位关系不好的事情,不就暴露了吗?而且我方筹划的大事
可是在重要阶段,要是这时候——」
「不用说了。」
怜歌打断了他,这是一种警示,让他不要随便乱说,尤其是一些不能在这里
说的话,也是她到了办公室。
「你说的我都明白,清川,正是这种时期,我才要保持平常的样子,让那些
顽固的死硬的老化的势力看看,让他们以为我就是如此了,我的抗争和我们的抗
争也就是如此了,他们也就能笑几天了。」
「是!」
听到长官的慷慨陈词,清川的心也就放了下来,他本来还认为对方顾及自己
血脉弟弟的感受,看来是多心了。
「说起来,清川,你到底是为什么这么积极,就算对我有信心,可我听说你
还和我弟弟做过同学,为什么要这么积极反对他?」
「保守派,自然要反对!不去除腐朽的根茎,世界就不能焕发新的活力。」
清川当然没有说实话,怜歌知道。
「嘛,也无所谓了。」
这就是怜歌的气度,她信任自己的下属,对于他无谓的小九九也没有兴趣,
她知道,没有一个人会是真心臣服于某人的,只有利益和需求。
「不过要说他是保守派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唉?」
「我还要批文件,下午再来找我吧。」
说完怜歌就进入自己的办公室,把门关得严严实实了。
是的,黑田长孝才不是什么享清福的富二代,只顾着眼下利益的保守顽固派
,他是恶魔,他是毫无顾忌的顽童,他自认为整个废土都在他的掌心里,所以怜
歌才会制衡他,才会监视他。
唉,什么?监视是什么意思?
监视当然就是监视了,以一种非法的手段观察对方的一举一动,生活琐事,
甚至是闺中密事,怜歌基本上一有空就随时调取她弟弟的监控,窃听他和别人的
对话,然后监控他的活动和动向,这是料敌先机。
「学园吗……那么在会议室吗?」
怜歌拿出自己的笔记本连上她花了很大力气耗费了无数人脉建立的监控网络
,「然后是会议室——」
果然,画面出现了。
【……继续刚才的话题,大家都明白了,这次的工程代号:伊甸,所有人对
外都不能透露半个字。】
在一个有着近未来科技感的白色会议厅里,穿着白大褂的女人抿着嘴,一字
一句地说着,她好像是天生的老师,对自己的属下有一种天然的掌控力,这就是
【学园】——全称新江户泽山学园的理事长,泽山丽华了。
丽华女士推了推自己的无框眼镜,然后看向了坐在她身边满脸不吝的男人,
不,说是男孩男生更加合适,他的脸有一种特殊的慵懒感,明明出身富贵,却看
不出娇生惯养的小白脸气息,有着一种普通男生大大咧咧的气场,他甚至还打了
打哈气。这就是黑田怜歌的堂弟,黑田长孝了。
在丽华女士无言地凝视下,男孩终于做不出了,「咳咳,丽华老师——啊,
不,泽山理事长,不要这么看我,你今天的高领黑毛衣明明很好看的……好好,
我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大家先把自己拿回去好好研究吧,过几天做个初步的内
容分析和接洽,看看能实现的有哪些,预期的工程时间大概是多久……嗯,差不
多就这些吧。」
场下一个个穿着白大褂的专家学者却也没在意男孩不靠谱的讲话,他们现在
都沉浸在刚分发下去的资料的喜悦中。
果然如此,怜歌确定了情报的准确性,能恢复未被污染的土地的净化工程,
她本来以为只是天方夜谭,可现在看来自己还是狭隘了。
那么计划可能还要加速执行了。
怜歌想着想着,不知不觉,会议室的人就已经走光了,只剩下了理事长和男
孩两人。
「什么情况?」
偌大的会议室侧面有着一面墙的玻璃,学园内廷的景象可以一览无余,而男
孩和理事长丽华女士就那么背对着外面的美景,坐在那里。
【……别那样……你……才就一直……腿……】
可恶,声音太小了,完全听不清楚。
【害怕什么……没关系的人都走了。】
男孩的声音更加清晰一点,然后怜歌还是听不懂他们在做什么。
【…………不要……人家……】
男孩和理事长靠着很近,然而巨大的圆桌挡住了摄像头的视野,只能看到男
孩的头贴着理事长盘起的秀发好像在诉说什么——
【啊——】
一声呻吟骤然响起,画面上的理事长抬起秀气的下巴,努力克制却依然微张
的小嘴,都接露出了一个事实——
「他——他们究竟在做什么!」
怜歌当时就坐不住了,她有了一种要砸电脑的欲望,然而那两个狗男女没有
给怜歌欺负自家财产的机会,就依偎着离开了会议室。
「可恶可恶!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去哪了,学院很多地方也安不上摄像头!可
恶!」
怜歌露出了与大小姐完全不相符的暴躁样子,秀发也被甩着杂乱无章。
咚咚咚——!
听到敲门声,怜歌立刻调整好了自己的仪态,端坐在办公桌后,清了清嗓子
。
「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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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园,理事长办公室。
男孩轻轻搂着理事长女士的小腰,确认了外面没有人后,把门给锁上了。
「你又要干嘛?」
靠在男孩胸膛上的年长女性抬起眼眸生气地甩了他一眼,然而却没有离开男
孩。
「干嘛?干你啊——」
男孩的嘴凑到了女性盘得一丝不苟的秀发旁边,吹着气。本来知性而优雅的
女人被男孩带有丰富暗示的话语和动作挑逗后变得面色潮红,穿着长裤的一双美
腿也开始颤抖。
男孩搂着怀里柔软成熟的身体,一起用力地靠到了沙发上,「唉,终于休息
了。」
「什么休息了!你根本一直都不在状态!」理事长女士并没有对男孩的做法
提出任何意义,而是斥责着他的心不在焉,「你刚才根本就是一直在下面玩人家
的腿~」
「那是因为你的腿太棒了,丰满有劲又暖和。」
男孩的舌头舔着女人发热的耳朵和面颊,手也开始在对方的腰部游走,然而
让他没想到的是,理事长这时候居然推开了他。
「怎么了?」
「不怎么,刚才玩那么久,把人家弄出来了,才让人家走,还要玩,累不累
啊。」
女人虽然这么说,但那俏丽绯红的脸蛋和她翘着二郎腿夹紧下腹的样子出卖
了她,「真是的,生什么气啊,明明下面那么多人都在,你也很兴奋,而且只是
隔着裤子——」
「变态!」
女人娇声呵斥着,如同老师呵斥着自己的学生,说起来他们真的曾经是师生
,「隔着裤子,分明是裤子让你更兴奋,我以前就知道了,你这家伙比起裙子更
喜欢我穿紧一点的裤子。」
女人翘着穿着高跟鞋的脚,把脚摆来摆去,故意显示出自己七分裤下露出的
嫩白脚裸和诱人小腿。
男孩不负女人的期望,没有说什么,直接用手抓住了她的脚裸,一下就把她
的高跟鞋拿掉。
「呵——老师,你还不是一样遵守着约定,不穿袜子,这可是几年前我上学
的时候要求你的,没想到还坚持着。」
男孩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按压着这美丽的熟悉的裸脚,细长的脚趾,漂亮
柔韧的足弓,厚实又温暖的足跟,嫩得出水的脚面,揉弄着,侵犯着,最后还把
理事长放倒在沙发上,拿起来啃咬亲吻。
男孩的嘴里肉香肆意,丽华女士也被男孩的举动弄得全身颤抖,屁股不安分
地扭着,脚趾在男孩炽热的口腔里晃动挣脱,却被粘稠的津液遍布上下。那略带
酸涩却又带着浓厚雌性荷尔蒙的味道是那么让男孩着迷,更别说女人另一只脚已
经贴在了他的裤裆上,坚硬的小兄弟让靠过去的美足惊讶着带着颤抖地按压。
蹂躏侵犯遍了理事长的小脚,男孩开始舔舐女人的小腿,一边弄一边说着,
「老师,你还是想以前一样老实。」
「啊~」
理事长靠着沙发弓着腰,发出闷哼与呻吟,「什么老实,真讨厌。」
「身体老实啊。」
说着,男孩还从侧面一巴掌打到女人的臀瓣上,啪——地一声脆响,还带着
丰厚臀肉的颤动,让女人双腿挣脱地力度更大了,但这种程度的反抗也只能是给
男孩助兴。他撤下了女人的白大褂,让她姣好的身材完全暴露出来,那优美的脖
颈,晃动的胸脯让男孩感叹,「老师明明已经过了三十岁,身体还是这么色情,
真是闷骚。」
「唔——」
丽华的美足回应着男孩的大手,指甲剐蹭着对方的皮肤,一边娇喘一边说着
,「什么闷骚,跟我有什么关系。」
「夸你漂亮——」
「什么漂亮,都是你玩剩下的了。」
「说什么啊?」
说着,丽华理事长突然坐了起来,但依然把一双白脚放到男孩的腿上,眼睛
里的幽怨透着眼镜都能完全传递出来,「你说,多久没来看我了?小白眼狼,自
从毕业之后,就新欢不断。」
「哪有?!」
男孩大喊冤枉,一副表情在外人看来不似作假,但女人不是外人,自然知道
男孩是什么货色。她用脚尖抵着男孩硬朗的下巴,一下一下按着,把男孩的脑袋
当做不倒翁一样,「你说,是不是和佐伯家的那个搞上了,有我一个老师还不够
……真变态,就喜欢比自己大的。」
「那是因为你太美了,老师。」
男孩无耻地握住了丽华的脚,怒目而视,好像对方误解了自己一样,「老师
,第一次是不是你叫我去的才发生的。」
男孩说起了往事,那是一个下辐射雨的日子,身为教导主任的泽山丽华把他
叫去,询问他关于高中学园生活的问题,谁想到说着说着,尤其看到了丽华女士
扭动着的大屁股,男孩和女教师的气氛就越来越暧昧,外面的天色越来越暗,当
时发电设施也不算先进,电力不充足,办公室也不能随便用电,于是他们这对家
室渊源的男女闲聊了起来,虽然丽华已经可以当男孩的阿姨了,但还是被他的某
种特质或者强势的样子攻陷,尤其泽山家已经衰败的今天,丽华有种对黑田家特
殊的报复心理,还有种独特的自虐性癖,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就吻上了。
就像今天一样。
「唔——」
「呼——」
男孩的舌头像那天一样肆无忌惮地侵占着老师的口腔,双手在那让人魂牵梦
索的臀部揉捏摸索,「呼,还记得那天吗,再来一次吧。」
「——什么?」
迷糊的理事长瞬间被男孩翻了过去,然后被一路抱到窗台前。
已经意识到男孩心里的女教师轻微地挣扎起来,虽然很难说那是勾引还是抗
拒,「不要,不要,外面要看见了——」
「看见什么?」
男孩的坚硬顶在女人的臀部,「看到完美的女神,人妻女教师泽山丽华怎么
被自己的学生,黑田家的继承人欺负吗?而且欺负得很高兴?」
男孩扯下了女人腰上的皮带,顺着腰往下,慢慢感受着那曲线的变化,肌肤
的火热,还有女人臀肉惊人的弹性,然后扒下了老师朴素内裤的一半,开始了抽
打。
啪啪啪啪——
「唔~哦~」
丽华的脚尖勉强地撑在地上,双手扶着玻璃,盘得好好的头发也开始散乱起
来。
「人妻女教师的淫行,真想让曾经和我一起被训的那些男生看看呢~」
「别说欺负人的话……~」
理事长女士听到人妻二子还有男孩猥亵的妄想后,身体的摆动更加剧烈了,
也更加色情了,被拍红的臀肉不住地蹭着男孩的牛仔裤,「还不是,啊……还不
是你,让我变成了人妻——」
「那是交换,老师。」
男孩再次贴上了理事长发烫的脸蛋,「发情的女教师,强欲的女教师,要当
上理事长自然要有点付出了——」
「那你呢?」
「什么?」
「安排了……一个不存在的人让我结婚——啊~……又对我爱答不理的,你
到底喜欢不喜欢我这个泽山家的女人?」
是的,这个人前贤惠的议院之妻的丈夫,其实是个并不存在的人物,只是通
过某些手段和肮脏的金钱交易让议会名册多加上的一名冗员而已,幸好这个年代
并没有选区制度,更不存在真正意义上的选民。
「那又怎么样,而且你也看不起男人吧。而且你当上理事长后什么不是拨给
你最好的,你爷爷留下的这个学院可是城里最好的建筑了,还有——」
「我才不稀罕什么华丽的高楼大厦……」
年长的女老师狠狠拧了男孩的后腰一下,「我和你终究长在不同的家庭,你
是靠钱才弄了那么多人来。」
「那你有别的办法?你父亲还不是失去了理事长的地位——」
「这么小看我,我好歹也是和你们黑田家一起建立江户的泽山家的孩子。」
「所以?」
男孩这时候有点懵了,他完全不懂自己的女老师要说什么,如果说是要挟或
者撒娇、谩骂他都明白,可是他不知道为何对方能一边扭着屁股发情版的挑逗自
己,一边又说着交易。
「你这次可不能让我吃避孕药了哦~」
咕嗯。
男孩那一刻完全理解了。
「所以,快让我怀孕吧!」
男孩把持着理事长的胯部,把自己的坚挺坚决地毫无保留地戳进了那湿润到
极点的桃源乡,经过无数地来回、身体碰撞、狂野的嘶吼,终于把着散发著情欲
的雌兽征服。
「快,快,给我你的孩子」
女人叫着。
「趁着我还年轻!留下你的孩子!」
「这本该就是我的权力!」
理事长的眼镜已经不知道掉在了哪里,女人的头发完全散开了披在赤裸的后
辈,完美成熟的躯体上只挂着一个湿润又褶皱的内裤,翘挺又丰满的臀部布满了
掌印,而男孩则还在搂着女人,玩弄着女人硬挺的乳头撞击着女人的下体,他不
顾女人的求饶,终于把她按到了办公桌上发泄了出来。
「啊————我爱你,长孝!」
「骚货,我才不信……但是我最喜欢你的身体!」
男孩不知道是气氛还是放纵,真的完全发泄到了女人的身体里。他趴在女人
的裸背上,吮吸着女人肉体渗出的汗液,这让他们二人都享受不已。
「老师——」
「恩?」
「说真的,要是咱们年龄差不多,你已经是我老婆了。」
是的,从各种方面,他们都是最合适的,作为建立新江户的三家之二的黑田
和泽山后代的门当户对,作为男女身体上和想和,教师对于学生母爱般的关照。
这是无心之语,可是在男孩身下女教师泽山丽华的娇躯确犹如遭遇晴天霹雳
般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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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不可能,怜歌否定着自己的种种猜想,那怎么可能,他们的年龄差
了那么多,就算丽华理事长是男孩最铁杆的支持者,这些年男孩的威望多半来自
与他合作紧密的学园,可是也不至于——
「副司令?!副司令!」
「哦哦,清川,你说,怎么了。」
「所以说啊!刚刚泽山理事长已经投靠我们了,还把【伊甸】计划的资料泄
露给了我们!」
什么?
怎么回事?
幸福来得太突然,让怜歌都措手不及。
其八 爱的背叛——黑田长孝
我醒来时应该已经过了正午,虽然轻纱帷幔外只有阴沉的光线——这边荒芜
之地上已经算好天气了。
床铺的舒适是我这种年轻人不能拒绝的,而且枕头和被褥散发的柔软和淡淡
的香气让我沉迷……等等,香气?
「吸——」
我努力用鼻子吸了一口气,我的嗅觉味觉终于被完全唤醒,那种香酸酸中带
着甜腻,而且不像老师那般清淡,但有一点雌性的狂野,却也不像纯那般猛烈,
应该属于一个飒爽英气却不失仪态的女性吧……等等——
「咕嗯,咕嗯。」
什么声音?
我的其他感官也完全苏醒,这时我才发现眼前的淡粉色的帷幔绝对不是我房
间该有的。
我抬了抬双腿,才发现下身的重压和被褥之中的蠕动,大腿上似乎有两只手
在不停抚摸,那小手炽热而柔滑,搭配着一直响起的吮吸嘬舔之声,我终于发现
自己的坚硬似乎被吹着热气而且被灵活的舌头和温暖的口腔包裹着。
哦,这原来是怜歌姐的房间。
我的记忆一点点涌来,想起了这几天的事情,一切进展都太过迅速,让我这
个自诩阴谋家的中二少年都始料未及,什么?你不懂我在说什么,好吧,举个例
子——
我一下掀开了搭在我赤裸身体上的薄被,让那披着黝黑秀发的丰满身躯展现
在空气中,娇艳的红唇吞吐著淑女绝不该碰的圆柱,紧致的脸庞擦着我的腹部和
毛发,撅起的雪白臀部和小蛮腰慢慢摇摆,这女人似乎还很享受这种服侍。
「唔……哦哦哦!」
想到为我服务的女子的身份,想到她前几天还一副要打败我的模样,想到她
居然心甘情愿地为我用咬叫早,我的大脑和脊椎感到了麻痹,一切都喷涌而出,
白色的浓稠液体从红唇边流出,溅落到女子滑嫩的脸庞,挂在她高挺的鼻梁,又
沾染在她散乱的长发和英挺的眉毛上。
女人一只手继续上下撸动着,一只手捂着嘴把滚烫的液体全部吞了下去,她
虽然做着如此淫荡的行为,却满脸责备地看着我,和几个月几年前她责备我的样
子一样,好像完全没有被我打败成为我的东西的自觉。她翘着眉毛严厉地看着我
,边咳嗦边细语,「唔……咳咳——你看看……咕嗯,都几点,还不起来!」
喂喂,你是我老妈吗?而且为什么我不起来就要这样对我?到底是我在玩弄
你还是你用我满足需求?还有别用那副严肃的样子跟我说话啊,明明刚舔完我的
【哔——】,还一副母狗的样子,就算脸上装出那种样子,连还不是红扑扑的,
胸部上的【哔——】都挺了起来了!
但到底我还是被怜歌姐的顺从和话语里对我的爱意打动了,我轻轻地在她脸
颊滑动,用手指把没弄干净的白色液体刮掉。
我的举动似乎让怜歌姐受宠若惊,刚才皱起的眉头一下舒展开来,头也撇到
了一边,不发一语。
咕嗯——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的怜歌姐居然让我有了一种心动的感觉,明明我只是想
看到高傲的她哭泣的模样,看到她向我求饶,欺负那个不服输却又美丽性感的她
,但这几天来我感觉自己要陷进去了……这可不成。
「我的女仆小姐,连爷爷那个老头子都承认你我的关系了——」
「什……他,他说的是【随你们闹吧】!」
怜歌姐甩开了我的手掌,又变回了之前抬起头认真的样子,好像要对我说教
,然而她赤裸的身体一点说服力都没有,我搂过了她炽热的娇躯,我喜欢那种炽
烈,怜歌是我抱过的女人里身体最温暖的,似乎何时何地她都能把这热烈传达给
我。
怜歌半推半就地挣扎着,似乎十分抗拒却不敢防抗,似乎又是在撒娇,但最
终还是被我抱到了身前,大腿在还没有完全软下来干下来的【哔——】上磨蹭着
。
「姐姐要是不想当我的东西,为什么一大早就在做那种事情?」
怜歌的秀发扫过我的身体,上面既有我的味道又有她的清香,我用鼻子刮着
她的脖子,她双手轻微地推着我的胸膛,一直不好意思看我,半响才憋出了一句
话。
「……还不是你说的要那样叫你起床。」
「哦哦~」
「还有,才不是早上了!」
似乎觉得很害羞,怜歌瞪大眼睛对着我又勉强补充了一句。
「嘛,无所谓了……」
那种可爱样子真的想让我逗逗年长的家姐。
「我也差不多腻味了。」
「唉?唉?!」
不要反应这么大啊。
怜歌的眼睛睁得更大了,比起之前皱着眉头强装威严的样子,现在完全是被
抛弃了的小猫,眼眸中充满了委屈和不舍还有一丝气愤,在我肩膀的双手抓住我
的力量都更加大了。
「嘛,反正姐姐都是被迫的嘛……」
「唉,是那样没错,可是我也不是说——」
怜歌姐慌乱的解释着什么,却又被我打断了。
「再说怜歌姐姐本身就是军人,严肃认真一点不懂伺候人——」
「人家才不是——」
啊啊,都开始故意用人家这种女性词汇了,怜歌姐还真是意外好懂的人。
「而且啊,身体又强壮,不柔软,做起来太累了,而且欲望比我还大,今天
起得这么晚也是因为怜歌姐昨天要的太多了吧——明明是我的女仆呢。」
我揶揄地话让怜歌姐乱发下的小脸羞得快要滴出血了,她的身体颤抖着,小
腹上本来紧绷的好看的肌肉放松了下来,臂膀的肌肉也缩了回去,大腿试图更轻
柔的环绕我,「我……人家早上也不是帮你弄出来了吗?」
「我看是姐姐想吃才对吧,在我还睡的时候吃了多久了?」
「没……没多久——长孝,你不是也很高兴?对不对?姐姐的嘴和舌头比那
些女人舒服对不对?」
怜歌开始慌乱了,不停地说着这几天我和她的胡闹,「姐姐的屁股你最喜欢
了吧,来,来~」
她放开了我的身体,翻转过身体,趴在我的面前,撅起紧致丰满的屁股放到
的眼前,还高难度地一只手掰开了臀瓣,把那褶皱的浅褐色洞穴显露出来。
怜歌姐好像完全抛弃了廉耻,用一种快哭了却又兴奋的语气说道:「长孝,
来吧。」
「姐姐不是从那天之后就不同意了吗,我可不想强求怜歌姐。」
「……那是因为姐姐——姐姐害羞,只要是长孝你想要的话,姐姐肯定……
唔啊!~」
啪!
清脆的巴掌让雪白的臀肉上逐渐显露出红色,微微稍浅于大腿及其他部位的
屁股也变得红润起来。
「姐姐就这么想要吗?」
其实我也很想要,我都【哔——】起来了。
「……讨厌,不要让人家说了——」
「对不起,看到怜歌姐这么可爱,就忍不住想欺负一下——」
「所以,之前说的——」
我摸着那雪白的柔嫩,抓着它亲吻它,然后点了点头。
「喂,别哭啊!」
怜歌姐的眼眶居然涌出了水花,虽然没她下身的水花多……
「就知道欺负我,坏长孝……啊!~」
啪!
「叫主人!」
「是,主人……」
啊,真是苦恼,没想到怜歌姐真变成了这种被我欺负就会叫我主人的身体了
——
「那,我的身体不难看吧?」
知道了我只是开玩笑后,身前撅起屁股弓起身子的女人转过头看向我,语气
也不那么假惺惺的柔媚了。
「恩,这样的姐姐就好。」
我再次让她坐下,只不过用下身的圆柱体戳动着她的花园,「怜歌姐这样就
好,虽然喜欢皱着眉头但也很漂亮,虽然比一般人高比一般女人强壮,但身材真
的很好——」
「哼——!」
怜歌傲娇地嗤之以鼻,却又回过头,奇怪地看着弟弟,「你是不是就喜欢年
长的女人?」
「啊?……啊——」
「而且是我这种高挑丰满的类型?」
「恩恩,最喜欢姐姐了!」
「花言巧语,而且你可是人家的主人,才不用讨我开心。」
「没办法——」
我吻着怜歌姐的面颊,慢慢再次让她伏到床上,「谁让怜歌姐这种淫荡的年
长女仆最讨我喜欢——」
「不要~」
怜歌推着在她屁股洞前面的大东西,但她柔软的双手那个坏东西更加膨胀,
「讨厌,坏主人,坏长孝!」
「我要来了!」
就在我和怜歌姐都闭上眼睛期待那一刻销魂的时候,门被大力推开了。
砰——!
这一声让我和怜歌姐都吓了一跳,终于还是没有插入进去,但也滑着怜歌的
花园而过,让她娇喘了一声并流出了大量爱液。
「唔~」
然后怜歌姐就把头埋在了床铺上。
「少爷你们在做什么……」
啊,好像是成田那小妞。
虽然隔着帷幔看不真切,但想必对方也猜到了吧——最近我可以说在她们几
个眼里完全是被怜歌霸占的阶段,和穿着女仆服的怜歌姐在厨房玩后入的强xp
lay,在【城堡】的审讯室把怜歌绑在椅子上让纯旁观我们的凌辱羞耻pla
y……这么一说,好像有点对不起纯这个护卫了。
「嘛嘛,」我撩开了帷帐,刚想随便安慰几句,却发现门口站着不止一个面
露不满的女军官,还有我曾经的老师,被称为前一段最被我宠爱的女奴——佐伯
爱子。「啊,啊……那个,爱子老师——那个,嘛……」
在我还没想好这几天没怎么找她的说辞时,爱子就僵硬地走到了我面前,她
的脸阴沉沉的,黑影挡住了她本来俏丽的脸蛋。
「喂,成田队长,成田少校,不要随便进来!」
「不是我,」成田没好气地说道,最近看到过了怜歌大小姐寡廉鲜耻的模样
,她的语气都变得不再崇敬畏惧了,因为纯觉得怜歌和她是一样的人了,「大小
姐,不,我的主人的女仆小姐!」
「你!」
怜歌姐做起了身子,把帷帐拉得更开了,钻出头就要和成田对峙,「你这个
不要脸的淫妇才是快离开我的弟——佐伯小姐?」
她也被华丽大床前的爱子吓到了,爱子的样子是那么沉郁,就是悠悠地看着
我,那是自她从监牢里被我拉出就不曾有过的负面状态,不,即使在监牢里,即
使面对死亡,她也不曾如此沉默。
「怎——么了?」
「……」
爱子没有回答,却紧咬着嘴唇,她的脸扭曲着,我能感到她的愤怒,可是她
为何如此呢?即使有什么不顺心,即使这两天我喜新厌旧但我依然亲吻她啊?
「怎么了?爱子老师?」
「……你看。」
她低着头颤抖地递给我了一个信封,到了这时候她依然不和我对视。
「什么啊?」
我轻松的笑着打开了信封,原来是几张照片,然而看到照片的内容后我却完
全笑不出来了。
那是坐在一家小餐馆里的我,我看着窗外新江户的街景,然而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身边的军官在向我报告着什么,而我的视线的方向正有一个男人被
士兵按到街上,要被处决。
「什么?」
凑过来的怜歌一样摸不到头脑,而我却早就明白了这照片的意义,这只对我
和爱子老师有的意义。
「……爱子,你听我解释——」
「是你指使的吗?」
爱子环着胸,似乎要把头埋到胸里,佝偻着,颤抖着,「是你吗?」
「我……我……」
「无所谓了。」
爱子摇了摇头,「无所谓了……反正你在那里,你也看到了旁边尖叫的我,
却没有阻止,你可以阻止却没有阻止——」
是啊,这时候再隐瞒也没有意义了。
「是我让他们处决的。」
「到底是什么?」
怜歌姐轻轻地摆动我的手臂,关心地看着我,「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一个想要出头的所谓的【民主人士】,还勾结了奴隶贩子。」
「……是,没错。是!就是你们不喜欢的所谓的【民主人士】,但为什么要
杀了他!我可是知道的,其他他的朋友只是被流放了而已!你为什么要杀了他!
」
「为了得到你,老师。」
这一刻怜歌,纯还有那个一直躲避与我目光接触的老师都错愕地看向了我,
然而爱子老师的眼里还带着悲伤,她的眼睛红红的,却没有多余的泪水,也许,
她早就哭干了吧。
「你……」
爱子老师咬着嘴唇看着我,伸出手想要抚摸我,却又缩了回去,「为什么!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他该死,不杀那些朋友是我们的仁慈,杀了他也没什么错,
尤其是可以让老师没有负担——」
「你怎么知道他是我的负担!」
「注意言辞,你这个女人!」
怜歌斥责着对我咆哮着的爱子,但是我还是拦下了他,我故作镇定地继续说
,「好吧,我的负担,我可不想看到老师还有什么未婚夫。」
「……」
爱子沉默着还是那么悲伤地看着我,那种悲伤让我的神经被触动了,让我继
续说了起来。
「不过他也是好人,要不是那么愚蠢地想反抗我,我可能也没办法得到老师
吧——可惜了,既然老师知道了,你想怎么做?」
「怎么做?」
爱子错愕地张着嘴。
「是啊——不过我可不能让你杀死我,我还是又要实现的东西的,所以,你
要走或者要一定对那男人不公平的赔偿,都说出来——」
啪!
我的眼睛都没捕捉到女人的动作,就感觉到一震剧痛,我的脸可能已经肿了
吧。
「嘛,」我扶着脸颊,「打我也是种办法吧。」
「你——」
没说完爱子就被纯钳住了身体,固定了双手。
「没事吧?」
怜歌也关心地说道,完全不在乎我之前对爱子做了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她
们俩让我我很感动,我拉过了怜歌的双手,沉下了心,「那你想要什么呢?爱子
老师?」
「为什么!!!」
爱子突然歇斯底里起来,那是我从未见过的爱子,那是连她在地牢也不曾出
现的绝望和悲愤。
「为什么?他没有罪吗?老师也知道——」
「为什么要告诉我!!!」
「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坦然地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要问我想要什么!为什么不
早点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你一点都不在乎就告诉了我啊——呜呜呜……」
说着说着,老师就哭了起来,然后甩掉了懵逼的纯,径直跑了出去。
这时候我才发现,老师穿的是那天从监狱里出去后我送给她的新衣服,那身
套装,那双丝袜,那两只小巧的高跟鞋……
「真是傻瓜呢,长孝。」
赤裸的怜歌开始扎起头发,然后一脸满不在乎地对我说。
「啊?」
「所以说你真是迟钝的坏蛋,我的主人。」
「哈?怜歌姐你在说什么?」
「没错,少爷……少爷是傻瓜。」
然后成田也转身就走了。
「哈?到底都怎么了?」
在我不停地追问之下,在我最后实施了【强硬且不可描述】的手段之后,怜
歌姐终于气喘吁吁地说道,「她,佐伯她爱着你啊,啊~——她本来已经不准备
追究以前的事了吧……啊……佐伯也不在乎之前的男人,但是你却一脸毫不在乎
地告诉她你干了什么——呼,她之前哭过应该是因为你不跟她说清楚吧,可没想
到被她发现后你说得那么清楚,完全不怕她生气,于是她觉得你并不是真的爱她
吧—……呜呜,只是和她玩玩,有了问题就毫不犹豫地丢掉——唔,就像你对我
这样!你这个小混蛋,随便欺负女人,然后又那么绝情上人家的心。」
我那时候才明白,原来佐伯爱子的心里我那么重要,在怜歌和纯心里,在她
们的心里我原来那么重要。
「……」
「怎么了,不说话?」
已经玩乐够了的我们终于下了床,怜歌姐用豪爽的姿势绑着头发,完全不在
乎把身体的秘密显露给我,这意外地让我有点微妙的失望。
「没什么。」
「你要去找佐伯就快去吧。」
「哈,到现在才让我去算什么?」
「我毕竟会嫉妒的。」
「真不愧是怜歌姐的风格,这都说出来。」
「以前我才不会说,」怜歌穿利落的穿上了长裤,不得不说她干脆的行动一
直是我所崇拜的,「反正你都知道了,也没什么好瞒的了。」
「真不愧我的姐姐呢,和我完全一样。」
「不,你比我还笨,现在还不去?」
「所以说,怜歌姐你对战胜你的主人在说什么?」
怜歌套上了衬衫并没有系上扣子,就挤到了我身边,然后一副任君品尝的模
样,「主人,想做什么?」
「额……」
被反将了一军,现在完全没有心情,可是毫无动作又被看不起,「所以说怜
歌姐你才是笨蛋啊,就是被我在床上玩到潮吹的——呜呜呜!」
怜歌猛地用手就把我的嘴捂上了,虽然我是她的主人,武力值却还是差得很
远。
又胡闹了半天,姐姐才红着脸把我放开。
「所以啊,这么机密却又无聊的私事被泄露给了佐伯,到底有什么意义?而
且又在这个敏感的时间点,除了惹我不高兴有什么意义?这又一定是潜藏很深的
人泄露的——」
「……原来——你是说?」
「终于明白了吗,我的姐姐,作战要提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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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的深夜,刚接收了港町、和春日山达成不平等联盟的新江户突然响起
了战备警报,士兵在街道上来来往往,之前【学园】从未展示过的新型兵器也一
一在被吵醒的市民和旅客面前亮相。
「怎么了?」
一位从北陆行商过来的旅客心惊胆战地躲在旅馆的门后张望着,「你说这是
怎么了?」
他不听地询问着老板,老板却只是变喝着变异麦茶,边仔细看着从学园大道
一列列走出的奇形怪状的兵器。
「怎么了?要打仗了呗~」
「打仗了?什么?可是没听过宣战了吗?这可不是小事……不成,这里不能
留了——」
「喂喂。」
老板拉住了今天刚入住的访客,一副老奸巨猾的样子,「你小子现在去哪比
江户城里安全?而且你是真傻假傻,还要宣战?不要打仗为什么黑田公前几天突
然要让大公子挂上代理司令——」
是的,知道老师被透露了信息,我就和怜歌姐决定要当夜出击了。
大型指挥用装甲车上,怜歌和成田凑在一起看着沙盘,我连一双当枕头的大
白腿都找不到。
「喂!」
穿着挺拔军官服的二人对我的消沉很是不满,副司令的怜歌姐吼了一声,「
长孝现在可不是在家闹得时候!今天可是紧急集合!说不定哪里就出了乱子!」
「不会的,不会的,那些士兵比咱们可要期望打仗。」
「少爷!」
穿着普通军官服的纯都不满地说起了我,也真是让人失望,看来在战争和大
义这种正经事面前,我还是要靠后的。
「嘛嘛,我可是你们的代理司令哦!」
「怎么了!」
副司令的怜歌拿着现代马鞭,穿着华丽的军服,那副骄傲威严不服输的样子
一下把我的睡意驱散了。
「嘿嘿,没怎么,但是你叫我什么?副司令?」
「……」
「叫我什么?」
「是的,长官!」
怜歌姐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真是让人食指大动,在并不宽敞的封闭的指挥仓
,我突然想到了个好点子。
「成田少校!」
「是!」
纯似乎对我的指挥官自觉很高兴,还敬了个礼,但之后的场景就让她又羞又
臊。
「去把门锁住!副司令,趴在沙盘上,把屁股撅起来!」
「什么?!」
怜歌姐红着脸生气地看着我,「你说——啪!」
我一下扇到了她的某个部位,让她的身体一震,「听到了要回答,yes,
sir,我的副司令姐姐。」
「……yes,sir。」
没错,没错,就是这个红着脸的样子,明明不愿意小嘴却还呼着热气,身体
很诚实的弯曲起来,趴在沙盘上,丰满的臀部吧军绿色的长裤撑得饱满没有丝毫
缝隙。
砰——
「为什么又在这种时候!」
因为成田的呆滞,顺从的女司令只能一副惊吓地离开了沙盘,把自己军装外
套穿好,看着那扭动的臀部,真的是让我恨死了开门的人。
「亲爱的~!!!」
糟糕!
进来的居然是最麻烦的人,我曾经的教导主任,【学园】现任理事长的泽山
丽华。
从那天我心血来潮对她出奇的温柔后,她就开始用这么肉麻的称呼了,完全
不管其他是否在场,现在也是,明明丽人穿着白大褂,带着眼镜十分知性,却像
傻女人一样黏在我身体上,「亲爱的~」
「丽华女士!」
怜歌瞪着想要霸占我的三十岁的泽山丽华,表示十分愤慨,却知道这个女人
对于我的重要对于计划的重要无计可施。
「亲爱的,你居然还让她担任副司令啊。」
「恩……毕竟怜歌姐是天生的指挥官,喂!不要摸那里!还有不要亲我的脖
子!」
「真是薄情啊,亲爱的,咱们可要抓紧时间造小孩的!你答应我的!」
「少爷!你到底答应了什么!」
「那个啊……丽华理事长很重要,很重要,所以——」
「出卖了我所以重要吗?!」
被本来信任的情报源出卖导致了失败,怜歌显然不会对于丽华有任何好感。
「什么?少爷你居然还信任这种两面三刀一点不专一的女人吗?」
一直被冷落一直在看戏的女军官也终于忍不住了,「这种没人要的欧巴桑都
比我好吗!」
「谁不专一了,你这个小丫头不要瞎说,那只是以前我对亲爱的不理解,现
在我们说好了肯定要生好多宝宝的!」
「大小姐,你说说——」
「我……我也不是……」
怜歌嘀嘀咕咕的样子让我很是好笑,她也看到了我和丽华女士微妙的眼神,
估计也回忆到了那天被绑在体育用品室里看我和穿着运动服的理事长直播时的屈
辱了吧。
「……少爷!虽然她是学园的理事长,但她的确是知道我们计划的人,之前
有那种行为,谁知道那个间谍是不是就是她!」
「不是的。」
我肯定地说,这让身边柔软的身体更加炽热,理事长发情的表情简直是不加
掩饰,这真的让我压力很大。
「亲爱的,来吧,就在这里来蹂躏我吧~」
「抖m。」
抖m的成田小姐被撞了属性也是气愤不已吧。
「因为我已经差不多知道是谁泄露的情报了……要是真的话——」
「真的的话?」
「我会很伤心……但也会处理掉她的。」
是的,那个怀疑的对象可以说也是我亲密的人之一,可那又怎么样?废土上
的互相信任值几个钱?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背叛,但是这就是废土,我信任的人有
谁呢?怜歌姐是个闷骚的病娇;纯和我历经生死;理事长对我的喜欢我也说不清
楚,但我给了她最大信任,而且还承诺给她孩子;已经潜入富士树海的幸子跟我
基本上是一体两面,对方在想什么基本上都能马上知道;宁宁也和我一起长大而
且莫名相性很高——这也是我对爱子老师最后冷淡的原因吧,她没有理由爱我,
没有为我付出的理由,在这废土上,即使是江户,我也不会无缘无故相信某个人
付出自己的感情。
可那个人呢?
想到了那个照片拍照的位置,想到了之前自己刻意对身边每个人的试探,其
实答案早已明了,为什么自己的心里这么痛苦呢?
我搂住了黏在身上的理事长,轻轻一吻,「你该送来的兵器都已经到位了,
这里太危险了,你还是回去吧。」
「亲爱的~————」
完了……好像太温柔了。
「我要死也和你一起死!」
「少爷,我也是!」
「我,人家也会和长孝你死在一起!」
「喂喂喂!这是什么flag啊!咱们明明很有优势的啊!」
我们几个在舱室里都笑了起来,我们都明白,这次作战的目的和带来的结果
,如果成功了,那么就能带来一切,甚至是改变整个废土,如果失败……也许不
会死,但余生都要在这个废土上浑浑噩噩等死了。
「我一定会改变这里的,改变这该死的地方。」
「少爷!」「长孝——」「亲爱的~」
「那么出发吧,我的翅膀们!」
那一夜,在灯火辉煌之中,新江户的一千五百人的军队携带一百二十辆各式
装甲车、十五架直升机、六十架小型无人侦察机集群,还有其他甚至尚未命名的
火炮与电磁武器,在树海前与港町的援军汇合,进行了战后日本最大的一次武装
军事行动——【迁徙】。
终章 废土之梦
深夜的树海即使在月光的照耀下依然幽暗深邃。
虽然被称为【树海】,但作为战前自卫队的军事基地,经过多轮核打击,实
在的茂密的树丛并没有几处了。
风不急不缓地刮着,枯萎的树木们如同摇曳的幽灵,一切都像往日一样静悄
悄黑洞洞,然而随着「嗡嗡」的发动机声音作响,一束白光划过灰色的树干照向
通往树海深处的小道。
不多时,坑坑洼洼的小道上迎来了久违的旅客,那名身着黑色皮衣的骑士驾
驶着他的摩托,以在这种年久失修的小道上不合理的速度疾驰着,似乎有什么要
紧的事情。
黑衣骑士在头盔后的眼睛似乎散发著精光,他匆忙赶路却又警惕着什么。
在他又一次躲过腐败倒下的树干之后他突然猛踩刹车,向左甩尾。
一切发生的都是那么突然,却又那么迅速地结束了,一张在黑夜中几乎看不
见的大网拉在路上,骑士和他的摩托都因巨大的拉力被大网抛在了崎岖的路上,
骑士摸着左侧的腹部,似乎与地面和坐骑的撞击让他受了伤,他提着靴子呻吟着
,摘下头盔大口喘气——原来骑士不是他,而是她。
摩托刺眼的车灯照亮了她的脸庞和身材,她是一名成熟高挑的女性,脸蛋并
没有普通废土客的肮脏,盘好的头发虽然已经散乱但也能看出平时的精心保养,
那张不年轻但依然娇媚的俏脸更是让男人迷惑——
「还是……咳咳……发现了吗——」
女骑士翻了个身躺在倒下的摩托上,东张西望,她似乎确定附近一定有人,
这是肯定的,那张大网绝不是自然的「馈赠」。
「乱波吗——若林君,作为多年的同事……呼……好歹也露个脸吧。」
女骑士受过伤的样子让人怜爱,但她依然坚强地喊着话。她的脸上没有丝毫
的畏惧,还露出了一丝自嘲的微笑。
好像回应着她的问话,道路四周出现了数十处光线的扭曲,一棵棵枯萎的树
旁,树枝上,道路的两侧都显露出了波纹状的扭曲,随后一个个身着皮夹克皮裤
戴着遮面方巾和牛仔帽的人慢慢显现,这些似乎是牛仔的「废土游侠」不像普通
的浪人佣兵,仔细观察能看出他们沾着泥土的服装其实是统一的迷彩制服。
被叫做乱波的特殊士兵慢慢靠近女骑士,逮到猎物后的他们也完全没有放松
警惕。
「若林大叔今天是他的行军参谋,没有来。」
呆在人群后的一个女性牛仔咬着一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棒棒糖慢慢说道,语
气似乎带着不解和惋惜。
「没想到真的是你……」
女骑士咳嗦着沉默了一会儿,她透过围住他的乱波那个靠在树旁的牛仔,那
个背着一把大得不可思议且泛着蓝光的狙击枪的女人,那个叫做幸子的黑田分家
的大小姐。
「……没,没想到是幸子小姐你——少爷他果然已经知道……」
「没错。」
幸子从嘴中抽出了棒棒糖,走向了被乱波团团围住的猎物,「他告诉我的时
候我还不太相信……为什么呢?檀月管家?」
女骑士抬起了头,她的脸被月光映得凄美无比,这个受伤的女人正是那天与
少年交欢媾和的母女中的母亲,也是【城堡】中的女管家。
「为什么。」
幸子声音低沉地问道,虽然是问,却完全是肯定的语气,她责问着这个得少
年宠的年长女人,「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他。」
「背叛……吗。」女骑士盯着幸子,眼睛里没有任何动摇,「如果说背叛的
话……我,我应该是为了少爷背叛了【富士自由军】才对。」
「富士……原来你从一开始就是树海的人?!」
幸子惊讶到把手里的棒棒糖都掉落在地,「什么?怎么可能?」
「不……」幸子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你说背叛了他们,那就说明我们早就
知道了……还是说你是双重间谍?不对,那你为什么在城堡工作?这次又为什么
要通风报信……这说不通,你明明知道什么【自由军】对上新江户根本不堪一击
,为什么不好好……」
「因为爱啊。」
女骑士此时已经没有了气喘,很平静地说出了这令人费解的话。
「爱?」
「没错……」
女骑士笑得很凄惨却又如同昙花般绮丽,她似乎回忆着什么,似乎又回忆起
了那一天。
那一天她带着女儿来到了废土上唯一的希望之地,新江户。
从树海来的她自然被列为了怀疑对象。
应该说那个时候因为前几年黑田公两个儿子都被刺杀,新江户对治安整顿的
力度大大增加,由于黑田家的新一代子嗣年纪尚小,黑田公在政治上手腕也更加
严苛,普通人对于外来人也不如之前态度友好,她这个受过教育容貌秀丽的寡妇
刚到新江湖的地界几天,就被连同女儿一起「请」到了城堡。
「间谍?还是不是间谍。」
老人坐在书桌后披着文件,连头也没抬。
老人并不关心她的命运,而带她来的看似头目的军人却主张驱逐她们母女。
那个时候她心中很害怕,她抱着怀里的女儿,前途未卜,如果被驱逐了回到树海
深处的基地,她们也没有容身之处了,反而会被树海的监督会议怀疑为变节,作
为前军事组织,树海可谓沿袭了军队的一切陋习,尤其是对弱者没有同情心这点
。
她看着一无所知却被阵仗吓得脸色苍白的女儿,不禁想起了她的父亲,想起
了那个作战牺牲的亡夫,她怨恨他,怨恨他的正直,怨恨他的勇敢,怨恨他对妻
子美貌的无知,怨恨他对监督会议成员的信任。拒绝成为大人物情妇的她,只得
来到新江户从事间谍活动,而且她还偷偷带上了女儿,那时候宁宁也已经少女初
长成了,孤身一人肯定会受到欺负和觊觎。
【不能回去……就算被发现了,就算是被处死,至少也要把宁宁留在新江户
。】
在她下定决心的时候,老人身旁的少女说话了,那是一个多么英武的少女,
她觉得假以时日,那个小姐一定能成为名扬废土的人物,然而作为女性的欣赏却
不能换来少女的善意。
「驱逐或者接受审查。」
审查……在废土的审查可不是什么温柔的填表答题,无数战前违禁的药物都
被启用,如果接受了那种审查,能活着出来可能也会受到精神创伤吧。
「恩,怜歌说得不错。」
老人一边继续批示着文件一边点头道,「那么你呢?长孝?」
「唔?」
这时,她才发现偌大的书房的角落了一个少年坐在书架旁看着漫画。
「唉?什么?」
「啧……明明有一副好脑子却完全不愿意使用。」
老人停下了笔恨铁不成钢地批判着男孩,她明显感觉到了被叫做怜歌的少女
的不满,似乎在不满老人对于更不成器的少年的关注。
想到这里,她可笑地发现她的确是个间谍的料子。同时她用动人的目光注视
着少年,希望那个脸庞稚嫩可能只有12,3岁的少年发发善心放过她们母女。
「所以啊,老头子,有时间发牢骚还不如告诉我有什么……」
「这对母女无所谓,反而是叫你来听听政务你的这种松懈的态度才是问题!
」
没等少年说完,怜歌就大声地斥责起少年。
「怜歌姐也是,别那么认真才是,老头和身边的这些大叔又没真想听我们的
意见——」
她觉得少年说得没错,即使是废土,即使是黑田公的子嗣,但只有十几岁的
他们说的话有什么分量?
「那么就让你决定了。」老人突然露出了有趣的表情,「你说了算,这对母
女是不是间谍,用不用被驱逐被审查,你说了算。」
「唉?真的假的?」
「祖父大人!你在说什么!」
「真的,你决定。」
惊讶的少年看了看她,看了看她的女儿宁宁,似乎被母女的美貌魅惑了,完
全没有怀疑的神色。
「……不好办啊,间谍吗?可是为什么要带着女儿?如果是真女儿的话……
看阿姨这么护着这个姐姐的样子——」
「谁是你姐姐!」
被少年上下打量的宁宁完全忘记了时间地点和少年的身份,大声的反驳着。
「啊呀啊呀。」
少年一副苦恼的模样,然后看向了她。
她至今还记得那时候少年清澈又带着憧憬的眼神,少年似乎在她身上看到了
逝去的母亲的样子,又似乎迷恋她成熟的美貌,「如果能证明这个姐姐和阿姨是
母女的话,应该没有问题了吧?间谍为什么带着女儿?而且就算是间谍熟悉了新
江户的生活环境,她们也会赖着不走吧。那时候也没有背叛我们的理由了?是不
是,爷爷?要对咱们的城市有自信。」
「恩。」
就这样,她们只做了个dna鉴定就被放过了,而且好像还因为少年的瞩目
,拍马屁的人还把她安排到了【死灰】当领班。
她直到到【城堡】当女管家接触了高层之后才知道当年的安排是刻意的。
少年喜欢【死灰】,那时候的酒吧还鱼龙混杂,少年喜欢在二楼看着杂乱的
一楼还有观察来二楼办理佣兵业务的人们,而她,这个俏寡妇,就在二楼的柜台
和浪人组织,佣兵团或者商团的外务人员进行接洽。
废土的课业并不忙,少年经常坐在柜台后的沙发上看看漫画,吃几块蛋糕,
喝点变异果的混合果汁。
少年说他只是喜欢听外面那些大老粗吹牛,行走在废土上的人们嘴里总有些
有趣的事情,虽然是小事,但也许会用得到。
他是这么说的,也许以前他也的确是如此,但她总能感到少年注视着她的火
辣辣的目光,即使那年他才13岁。他喜欢盯着她引以为豪的丰满臀部,喜欢她
有力的小腿,有时候也会看着她白皙的脖颈,似乎为她劳碌一天沾满汗液的皮肤
而着迷。
说抗拒她肯定是抗拒的,有时候和柜台前难缠的顾客争论时,少年会站在她
背后,似乎好像要偷偷摸她的衬衫下的腰肢和短裙包裹的屁股一样,那种感觉很
讨厌;可她每每回想起来,有一种酥麻兴奋的感觉。
少年的出身决定了他的行为举止还有那健康帅气的皮囊,她觉得自己要说自
己没有任何想法和感觉肯定是骗人的,但那样暧昧的状态他们持续了很久。
有时她会穿着为他新买的丝袜和套裙上班,然后为少年展示一二,还会问他
好不好看,看到少年脸红的样子她就感到一切是值得的;有时他会在没人的时候
靠上来,那时候少年还没有她高大,他把头部埋在她的脖子上,他闻着她盘好的
发髻,会偷偷摸摸地捏俩下她挺翘的臀肉。开始她还会教训这个调戏阿姨的小男
孩,但是当他长大到会用身份要挟她的时候,她心底就没了抗拒的念头,也许,
她认为他已经是男人了。
【我可有决定你们母女未来的权力哦,间谍阿姨。】
那是一天下班后,少年搂着她的蛮腰,手指还伸到了毛衣下挑弄她柔软的肌
肤,那时候已经很大的坚挺毫不遮掩地戳着她臀后的深沟,炽热的力量让她完全
没有想到抵抗,只能喘着气,拉着上衣不至于暴露。
可是暴露给谁呢?二楼其实只有他们两人,而且不知道为什么,那天好像所
有人都识趣的离开了,她也在前几天和老店长交接了权力成为新的【死灰】之主
。
少年吻着舔着她潮红的面颊,她发现他已经很强壮了,他已经和她一边高了
,而她的一切说是因为自己受过高等教育,但也无一不拜少年所赐,她其实早就
为了少年和接头的人员断绝了联系,还让城堡的卫队抓捕了那些小喽喽。
说起来那些军人大老粗为什么会听自己的呢?可能她早就被当成少年的东西
了吧……那么自己还有什么可拒绝的呢?
【但是,和这么小的男孩,简直是犯罪。】
她这么想着,但还是接受了少年的一切,听之任之地被拔下了套裙,任他在
她喜欢的黑色丝袜上抚摸蹂躏,就像上个月的一天晚上,他在这里玩弄丝袜里她
的美足一样,闷在丝袜一天的美脚的汗味让他兴奋,他的揉弄含咬也让她性欲高
涨,她居然主动用自己的脚帮他弄了出来,也是因为那样,她知道了他的伟大;
同样今天也是工作了一天,而她的性欲更是闷了几年,她自己慢慢拨开了内裤的
阻碍,帮他进入了她,侵犯她。她扭着身体,以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淫荡姿态诱
惑着少年,她的呻吟如同最骚媚的妓女的歌喉,而他的表现也让她感到臣服。她
不记得那天他们做了几次,但无一例外,每次都是她被少年像性玩具一样疯狂地
压倒身下,然后让她如同雌兽一样高潮。她从那天他们的第一次就知道了,她成
熟的身体完全离不开少年了。
她对少年是男女的亲密,而少年似乎在她身上找寻更多的母性。
他经常抱着她温热的躯体,亲她的脸,把头埋在她的乳房上乱蹭,而不做其
他举动。有时候他会向她发牢骚,什么笨蛋老姐,什么没事找事的爷爷,还有和
幸子似是而非的婚约。
他们的关系很稳定,她计算过,那时候他们大概一周有三四次赤裸相对,有
时候在午休在深夜,她撑在柜台上,少年就在后面偷偷掀起她的裙子或者脱掉一
半长裤,仓促又热烈,熟练的肉体相撞;有时候他们在她到城堡汇报工作的时候
,他偷偷把她带到一个地方,或者是杂物间或者是他的房间,又一次甚至在废弃
的审讯室,他会把她脱个精光,然后一点不嫌弃她一天的痕迹,吃着她的美脚和
阴部,有时候还玩弄她的臀肉乳头……他们最刺激的一次是她成为管家后,她被
他藏在被窝完全压在身下,中途怜歌大小姐拉他去练习剑术,他一边趴在她的身
上,扶着她的屁股进出,一边做出不愿意起床的样子拒绝气急败坏的怜歌。
她和少年自从升级到了肉体关系,又升级到了主仆,他们的交流就越来越多
了,甚至谈到了他当时为什么要保护她和女儿。
【你那天那么护着宁宁,所以我才认为你不是间谍。】
【不是少爷你看上了我这身美肉,我的大白腿?】
她裸着身体全身冒汗地趴在他身上,调笑着说道
【不……不全是。我觉得你很美,但你保护女儿的样子更美。】
【少爷……】
【尤其想到你是个比我还大的女孩的母亲的时候。】
【讨厌——】
这让她在身体之外似乎找到了心灵的慰藉。可少年这种对年长女性的别样感
情,也让她明白了,她虽然现在风华正茂,性感丰满,妖娆多姿,可过不了几年
,也会面临衰老。
「我能怎么办呢?我只能在最后的最后,帮助他一次吧。」
「帮助?」
幸子对她和少年之间的关系不予置评,应该说心里更多的是生气,她可算知
道了少年的第一次并不是和自己。
「恩……我这个间谍会让新江户高层感到危机,也会,也会让怜歌小姐和他
同仇敌忾吧,可看来少爷有了自己的办法——但是我起码扰乱了树海的视线。」
「就算是让本来怀疑作战的人更坚定的出战,但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让这杀害了我丈夫,让我和女儿差点无家可归的废土完蛋,让少爷带着人
类进入新时代——」
「我是说你!」
幸子不满地喊道。
「所以说……」
女人的声音哽咽起来,「这是最后的最后了,杀了我吧。」女人的脸上透出
了决然,「我确实背叛了他……我可不愿意让那孩子看到我衰老走形的身体和脸
蛋!」
砰——
在所有乱波的惊诧之中,幸子用自己大枪给了成熟的女人脑袋一下,直接把
她打晕在地。
「……毕竟你是他的东西,你的死活也该由他决定。」
其实少年迷茫中跟幸子说的是生死无论,但幸子还是觉得要抓活的,当然,
这并不是幸子感动或者同情了。
看着那女人闭上的眼睑上的水花,幸子这么说服自己。
——————————————————
女管家醒来时,天色已经渐明,她被绑在一部车里,车很大,还有指挥的a
r沙盘和电脑,但是现在已经没有人在了。
女管家不想睁开自己的双眼,她怕见到新江户的一切,尤其怕见到那个男孩
,她其实早就想过离去,或者选择一个方法死去。在亡夫去世后她能找到一个自
己想爱也爱自己的人,其实是很高兴的,然而君生我已老,这是一段不可能持续
的关系,还是让自己的女儿去享受吧……
她听着外面直升机螺旋桨的声音,听着军人喊好和驱逐什么人的声音,在要
渐渐睡着的时候,车门被打开了。
「醒了吗?」
是他来了。少年来了。
她听得出他强作镇定的语气,他的声音并不开心。
我怎么可能会开心?
我看着她哭过的脸却又发不出火。
「我不会杀你的……」
「为什么——」
女管家靠在椅背上却把脸背对我,她的声音颤抖着毫无底气,「为什么呢?
为什么不让我去死。为什么不让我离开?」
「你想走就走?」
我反问道,并坐到了她的对面。
「我们打下了树海基地。」
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我说起了今天的战事。
「比我想象的死的人要多,不过比较令人意外的是,居然僵尸不是监督会议
的成员。」
「当然。」
女管家还是撇过脸,「僵尸科学家和之前的士兵都是被圈养的,要不然不会
死的他们,至少我们还没见过一个僵尸正常死亡,他们拥有着普通人不能及的时
间和阅历,自然会掌握大权,那样对正常人才是不公平的,所以他们被严格限制
活动区域。」
「恩,这倒帮了我们不少忙,他们一个都没逃掉。」
「……是吗,恭喜了。」
「为什么这么说话?阴阳怪气的?」
「少爷喜欢我在呢么说话?」
「……不喜欢,还有,为什么要给爱子看那些照片。」
「不为什么,只是女人的嫉妒。」
「是吗——」
听到【嫉妒】,我心里的懊恼厌烦突然消散了大半,但是啊,总不能就这么
轻易原谅背叛。
pia——
我一巴掌女人的脸被扇到了面对我的位置。
我看着女管家茫然的样子感到了一种满足,我掐着她白皙的俏脸,摸着她的
下巴肉说道,「你和那些人一样,都是我的东西,只有我能决定你的死活,明白
吗?」
「我会……呜呜呜!」
我用手钳住了她的双颊,把她的嘴按成了一个o,然后用舌头上下舔着她被
强迫做出妥协的嘴唇。
「你这个骚阿姨,平时还说喜欢被我强x,到现在却哭哭啼啼的——」
「呜呜呜——」
虽然还在反抗,但是脸已经红了,而且看样子乳头已经在变硬了吧。
我随意捏了一把她胸前白兔的尖端,「哦~」
「明白了吗,你这种女人就要好好听主人的话!」
女管家盯着我好像又要哭出来,最后还是忍住了然后点点头,「是。」
看来是明白了。
要不然也不会趴在我的身前慢慢把我裤子的拉链拉开。
不过说来也是,经历了一夜的武装冲突,其实性欲和大脑已经到了忍耐的极
限,果然还是要放松一下。
「罚你当我的性x隶知道了吗?」
「唔~——」
「哦……都含进去了,你明白吗,那种最低级的,不能穿正经衣服的!」
看着穿着皮衣的摩托女骑士,也是那个平时颇为温柔的女管家,居然低三下
四的吞下了我的东西,我的话也慢慢颠三倒四起来,就在我像平时那样摸着她盘
起的秀发紧致的肌肤,准备认真享受一下温暖的口腔时,门一下被打开了。
不好,刚才不是让他们都去接管技术人员了吗,难道是丽华理事长那个家伙
?要是平时我自然会高兴地和那女人偷偷来一炮,但是今天这种情况……唉?
「希美?」
没错,站在门口的女人风尘仆仆,穿着匪徒常见的破烂夹克,带着巨大的背
包,是那个天天不着家的希美没错。
可恶,得快点解释才行。
我推着女管家而脸,可发现我的坚硬就在她的嘴里不动,虽然舒服的要死可
希美那个家伙可不是普通的病娇啊。
「啊啊……」
那个旧不见面的怪异女学者果然冒起了黑炎。
「喂喂!听我杰斯,呼~——不是不是那么回事!」
「什么不是啊,小孝?」
喂喂喂!眼镜都反光了,还有不要拿出电锯那么可怕的东西啊!话说你哪里
拿出来的电锯。
「说好了吧。」
希美拉了一下电锯的拉绳,可怕的锯齿链条开始转动,「我回来会给你裸体
围裙做最好的菜……可是看来你不需要我了呢?」
「没没没!」
我使劲推着女管家的脸庞,可还是纹丝未动,而且她早已没了声响。
难道是憋死了么?
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我就发现檀月女管家变成了一副死人脸。
「啊啊啊啊啊啊!」
「去死吧,花心孝!」
看着身下的铁青的女管家还有冒着火光的武器,我真的想来的是丽华理事长
多好啊——
「亲爱的——!」
在电锯接触到我的x棒之前突然一个穿着白色大褂的女人扑到了我身上,而
之后应该有的痛感和四溅的血液也都没有出现。
「怎么回事?」
可我再一抬头便发现我已经不是在之前的装甲车了。
怎么回事?这是哪里?
「什么这是哪里?」
唉?丽华老师?
「唉什么!你快说说你在做什么?」
看着面前穿着无袖毛衣穿着套裙丝袜的女人,这么会打扮的女人怎么可能是
那个嫁不出去的丽华老师?
不对,我之前到底在哪里?
还有这个不是我泽山学园的入口的鞋柜吗?
我为什么在学校?
还有我手里的高跟鞋是怎么回事?
啊啊。
我的脑袋里突然涌现出了一系列画面。
原来放学后我偷偷摸摸找到了丽华老师的鞋,那个二十代后半的美丽女性,
总是用长腿丝袜还有小脚诱惑青春期的男生,我就是其中之一,只不过我对她的
脚似乎有些特殊爱好,无处发泄只好闻着老师鞋里的气味diy,可没想到被老
师发现了——这是什么鬼发展!
「我要闻也不会偷偷的好吧!」
「这么说你是闻了?!」
丽华女人十分强气地叉着腰质问着,完全不似那个软弱可欺没有主见的理事
长。
「嘛……想起来了那种闷骚咸湿的气味——应该是闻了吧。」
「是吗——」
丽华老师转过头,显得有点不好意思,叉着腰的手也环抱着身体,「作为你
的班主任,我应该好好教导你——」
「不不不,是我的错,我绝不犯下次——」
「——教导你知道,既然闻了女人的鞋,那个在上班路上闷了20分钟路程
的味道,还挺起了那个东西……就要负起让女人也兴奋起来的责任。」
「喂喂喂!这是什么逻辑啊!」
「你这种散发著乳臭的少年还敢对老师发情……那么老师就要教导你,把你
榨干!」
「喂喂——」
可不等我再反驳,我就被老师扑到地上,而老师的丝袜美脚也压到了我脸上
,浓烈的雌性臭味让我眩晕和兴奋,而裤子也在不知道何时被脱了下来。
这可不好,这还不如刚才去和希美解释呢!我居然要被丽华那个女人强x了
!
「哦,花心小孝,又在做什么?」
唉,我为什么听到了电锯的声音——还有为什么我会想到希美?
在丽华女士脚掌的边缘我似乎看到了穿着破烂的希美拿着电锯向我砍来,而
老师还无动于衷——喂喂,马上就真的砍到了。
「不要开玩笑了,真的要死——啊啊啊啊啊!」
——————————————————
「——啊啊啊啊啊——啊!啊……」
突然的光亮让我发现我原来还在床铺上。
「这么说,都是梦了?那些高跟鞋——那个电锯……唉?我做了什么梦?」
「……」
自言自语的我扭了扭脖子,被旁边一直沉默地爱子吓了一跳。
「爱……爱爱爱爱子?!」
「……」
「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
穿着女仆装让我还有些违和的爱子用手指指着我的下半身,因为刚才惊醒的
转身,被子被我的动作掀开,而我下身因晨勃和梦里香艳的凸起暴露无遗。
「……」
被自己性欲的高涨也吓到了的我沉默了。
这是什么情况——爱子老师——不是,爱子看到了我的晨勃?
「……」
我转过身看着一脸不在乎但其实脸颊已经红得不行的爱子,我慢慢用被子盖
上了某个部位,「那个……爱子,对不起。」
「唉?为什么?……唉,不是啦!我什么都没看到!」
说完爱子意外地纯情可爱的逃走了,把我一个人撂在了卧室。
真是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少爷~~~——」
在我思考了几秒人生后,门外突然传出来了恶魔一样的声音,,希美小姐不
知道为何拿着一把菜刀扒在门上,「快来吃早饭啊~——不要不起床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对不起,小的马上就去!!!」
不知道为何涌现起一股恐惧感的我来不及换衣服就马上冲了出去,迎接我那
不知道是猎奇还是温馨的早饭。
到底,那个梦,那个废土的梦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么真实?
「Why does the sun go on shining?—
—」
在我跑出门前,我隐约听到书桌上的电脑传出来一首美妙的歌曲。
「Why does the sea rush to shore?
」
钻石城电台的声音缭绕在我的耳旁,这时候我终于明白了——我为什么会做
奇怪的梦,为什么现在感到这么疲劳。
「昨天好像玩fallout到两三点啊——」
「Don't they know it's the end of
the world? 」
嘛,只是一个梦而已。梦中的世界已经结束了,是时候迎接新的一天了。
然而,走在我身前的希美小姐突然停了下来,轻快地转过身,背着手歪着头
看向我,然后从嘴里轻轻吐出了几个词汇,「裸体围裙,花心,小孝……」
「什——?」
希美小姐没有回答我,只是她从身后拿出了,不,已经不是刚才的菜刀,而
是一把巨大的电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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