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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族:绘梨衣遭凌辱后被赫尔佐格用精液灌满全身】(加色、NTR)

第一文学城 2025-10-28 03:07 出处:网络 作者:沐沐是木木编辑:@ybx8
作者:姜男 2025年10月1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14731 简介:   【龙族3黑月之潮】结尾绘梨衣之死加色,宜搭配原著食用。
作者:姜男
2025年10月1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14731

简介:
  【龙族3黑月之潮】结尾绘梨衣之死加色,宜搭配原著食用。

  大段的原文裁剪缝合,适当加了一点点色情佐料,保证原汁原味。

  NTR、目前犯、寄生、父女、异种、催眠、改造、兄妹、中出、凌辱、乱交
等喜闻乐见的要素齐全。

  灵感来自原著中Sakura为绘梨衣穿衣的时候,绘梨衣身形枯槁,皮肤褶皱,
看了让人怪心疼的,路鸣泽还在一旁补刀说她现在变丑了,这对于一个生前青春
靓丽的女孩子而言很残忍。

  为了弥补这个遗憾,这里安排赫尔佐格不再一味地向绘梨衣索取血液,所谓
有借有还再借不难。

  既然都已经吸了白王和皇级三兄妹外加一大票酱油猛鬼众了,也不差赫尔佐
格原本的那点垃圾基因,干脆全部转化为遗传物质打包送给绘梨衣,顺便留个伏
笔。

  这样一来绘梨衣虽然还是会死,但是至少身体会维持圆润饱满,皮肤光滑紧
致富有弹性,死的漂漂亮亮的,只是看上去会比生前缺少一些血色而已。

  希望这个世界线里的Sakura抱着栩栩如生的小怪兽时心里能好受一些(

  嘿嘿嘿,绘梨衣,嘿嘿嘿,我的绘梨衣,香香的软软的,嘿嘿嘿,被灌的满
满当当的绘梨衣


***********************************


    第一节:白裙与花香


  「演出还没开始嘛。」路明非松了口气,对路鸣泽说。

  路鸣泽没有说话,引着他在观众席正中央的座位坐下,四面八方望出去都是
红色的椅背,他们仿佛坐在红色大海的中央。

  灯光暗了下去,黑暗中舞台越发明亮起来,随着小鼓响起,演出正式开始了


  首先登场的是穿着燕尾服和亮紫色衬衫的老人,他跳着芭蕾亮相,脸上却戴
着公卿的面具,舞蹈结束的时候他摘下了面具,露出橘政宗的脸来。

  路明非恍然大悟,原来王将和赫尔佐格是同一个人的两个身份。

  他好奇地看向身旁的路鸣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用这么麻烦的手段向他揭开
这个秘密。

  路鸣泽没有回应,聚精会神地看着这幕混搭的歌舞伎剧。

  好在座位旁边就放着演出的介绍,路明非就着舞台上的灯光阅读那份介绍,
演员们的身份都在那上面写明了,包括了赫尔佐格博士的前半生。

  接着登场的是身穿黑色风衣的源稚生和女装的源稚女,演员和现实中的人韧
完全看不出区别来,不过路明非也没觉得奇怪,他下意识地觉得在路鸣泽包场的
演出里,这些都不足为奇。

  源稚生和源稚女带着各自的人马上演打戏,布景后面小鼓敲得密集如雨,格
斗场面也非常逼真,堪称血肉横飞,这么逼真的特效能够搬到舞台上来实在让人
大开眼界。

  路明非觉得有点不适应,但还能接受,只是表演而已,再血腥再暴力也只是
假的。

  赫尔佐格猛地揭开升降平台上的防雨布,顺势舞动那块防雨布旋转,就像魔
术师大变活人似的。

  防雨布下是枕着长发的女孩,她平躺在那里,无神的眼睛默默地望向夜空中
,湿透的塔夫绸白裙黏在她青春的身体上,曲线毕露,隐隐可见肌肤的色泽。

  绘梨衣的出场让他很惊讶,演员身上那件限量版的塔夫绸白裙分明就是他陪
着在南青山的购物商场里买的,他还记得买的时候店员说那是限量版的货品,仅
此一件。

  而且绘梨衣出场的时候他再度闻到了「樱花之露」的香味,难道刚才乘坐那
辆奔驰车的人就是这个女演员么?路明非觉得自己混乱起来,他惊疑地看向周囤
,意识到这一切有什么不对。

  舞台上的光照亮了路鸣泽的脸,那张带着稚气的脸半明半暗,漠无表情。

  「虽然你们是那么重要的棋子,可你们加起来都不如你们的妹妹有价值,跟
ξ比起来,你和π都只不过是实验的副产品而已!」

  这个看起来优雅深邃极有贵族风度的老人当着源稚女的面做了令人极其错愕
的事:他把绘梨衣抱了起来,狠狠地箍紧她纤细的腰肢,亲吻女孩娇嫩的嘴唇,
用舌头贪婪地舔着那张木然但美丽的脸。

  其实细想就会明白这并不奇怪,在赫尔佐格的身上,所谓的贵族风度永远都
压不住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食婪,他虽然已经很老了,却对这个繁华的世界充满
了贪念。

  一个贪恋权势的人往往也会贪恋美色,只不过为了更大的目标他能忍。

  如今他已经不用伪装了,再也无人能阻止他,那些被深深压抑的贪婪都暴露
出来。

  这个永远穿着巫女服的女孩是他亲手制造的,在他的眼皮底下慢慢长大,发
育成熟,像是诱人的水果一样,却不能采摘。

  如今他即将登上王座,而这个女孩将被献祭给这场伟大的进化,他决定不放
过最后一个享受她青春美貌的机会。

  贪婪的人对于一切都是贪婪的,尤其是贪婪的小人。

  赫尔佐格的舌头滑向绘梨衣的脖颈,「樱花之露」沐浴露的香气令人愉悦。

  衣服碍事,他抓住了绘梨衣的肩膀,把娇小的女孩举起,强迫她跨坐在自己
腿上,撕开了她的全球唯一限量款塔夫绸白裙。

  少女发育完好的身躯白得像是羊乳,任何触碰都是亵渎,但赫尔佐格凶狠地
捏着她的身体,四处留下青紫色的手印。

  绘梨衣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她不明白这是怎么了,一瞬之间橘正宗就变了。

  前一刻他们还是养父养女,后一刻就变成了想要吃掉她的野兽,难道之前那
些父女情深都只是把猎物诱入圈套的手段?

  这就是所谓的「强暴」么?绘梨衣听说过这个词,但是在她想来这个词只属
于外边的世界,离她很远很远。

  赫尔佐格狠狠地咬住绘梨衣的嘴唇,咬出血来。

  绘梨衣不知道赫尔佐格到底是要强暴她还是要吃了她,极度恐惧中她流下泪
水。赫尔佐格也不失时机的品尝着绘梨衣的眼泪。

  「我说小魔鬼,你这出戏,排的也未免太真实了点吧」。观众席上,路明非
目对路鸣泽说道。

  路鸣泽沉默不语,他淡淡的看了哥哥一眼,发现哥哥正在目不转睛的盯着舞
台上的那个赤裸的女孩。

  路明非第一次敢光明正大的近距离观赏绘梨衣美好的胴体。

  绘梨衣平日最大爱好之一就是洗澡,每天都要洗很多次,而且换衣服什么的
从来不知回避,路明非看过好多次绘梨衣的裸体,虽然每次他都火速把目光转向
别的地方,但是绘梨衣身体的两个细节几乎烙印在了他心里。

  一对乳房曲线分明,发育完好。但是偏偏两颗乳头是淡粉红色的,跟记忆里
的一模一样。

  乳头的形状微尖,平白在性感上增添了一丝孩子气。

  路明非还发现以往惊鸿一瞥不会发现的一些细节,白嫩的皮肤映衬下,偶尔
会显现一些微蓝的血管,又延伸着神秘消失在肤下某处,

  还有那光滑平坦的小腹和双腿之间的那个微微隆起的山丘,现在暂时看不到
,但是路明非知道山丘中间是裂谷,裂谷同样是粉红色的。

  这些略显稚嫩的第二性征,配上绘梨衣呆呆的摸样,带来一种完全不符合这
个女孩的实际年龄的诡异幼态感。

  凯撒和楚子航两个畜生还曾经怂恿路明非利用绘梨衣对他的特殊感情,把绘
梨衣拐到学院。

  这可能是本次日本之行最简单的任务了,但路明非就是不愿意答应,他潜意
识里认为这是犯罪行为。


    第二节:寄生


  舞台上的戏剧还在继续。

  赫尔佐格把绘梨衣横抱起来,走向装着石英捕获舱的箱子,箱子里装着神的
本体,那个寄生虫一般的圣骸。

  他打开箱子,把石英捕获舱捧在手里,圣骸还在蠕动,但它作为寄生体可能
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却无法凭自身的力量打破坚硬的石英壁。

  赫尔佐格手上加力,捏碎了石英捕获舱,一把将蠕动着的圣骸抓在手中,圣
骸有着粗壮的性器,布满倒刺,能够轻易地侵犯任何女性的肌体,钻进她的子宫
内控制神经系统。

  赫尔佐格将圣骸贴近绘梨衣那洁白无毛的下体。

  赫尔佐格微微用力,山丘上的裂谷被强行撑开了。

  它意识到最完美的寄主就在前方,绘梨衣原本就是为它准备的容器,在赫尔
佐格的掌握下,它拼命地扭摆,试图钻进绘梨衣的子宫。

  透过半透明的身体,可以清楚地看见它触及了那层薄薄的处女膜,对圣骸来
说这层阻碍毫无意义,粗暴的攻破,继续前进。

  绘梨衣剧烈地抽搐扭曲,但无法发出一丝声音。

  任何人都能明白她所经受的痛苦,没有任何温柔可言,就像生生把烧红的铁
钎从稚嫩的身体里插进去。

  在赫尔佐格的撕扯之下,绘梨衣早已变得赤身裸体,青春曼妙的曲线看上去
美得让人心惊胆战。

  但此刻赫尔佐格在意的已经不是她的美,而是那个在她小腹之下爬行的、蝎
子一样的东西。

  圣骸已经完全钻进入了绘梨衣的子宫,正在疯狂注入白王的基因。

  绘梨衣下体的缝隙已经合拢,但是仍有一些白色的精液混合着处子鲜血渗出


  「何等伟大的生命啊!何等伟大的生命啊!」赫尔佐格把赤裸的绘梨衣抱紧
在怀里,「我的傻瓜女儿,你要珍惜神的恩赐。」

  赫尔佐格随着逐年衰老渐渐丧失了性功能,但成神之日就在眼前,绘梨衣赤
裸的身躯早已将赫尔佐格的欲火点燃。

  赫尔佐格掏出了那对黑色的梆子,在绘梨衣凸起的白色小丘上象征性的画了
几圈,顺着那道缝隙慢慢的插了进去。

  这是绘梨衣的小穴迎来的第二个入侵者,绘梨衣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红井
上方阴沉的天空映衬在绘梨衣无神的眼睛中,眼泪不停的溢出又滑落。

  绘梨衣此时的眼泪就是赫尔佐格的春药,赫尔佐格微笑着说:「乖女儿,爸
爸要动了,要忍住不要高潮,否则会加速融合,如果有人正在赶来救你的话。」

  绘梨衣染血的嘴唇随着赫尔佐格抽查的节奏翕动着,依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赫尔佐格的梆子持续摩擦着绘梨衣的阴道内壁,圣骸自带催淫的毒素,不需
要什么技巧就能给绘梨衣带来强烈的快感。

  赫尔佐格突然含住绘梨衣尖尖的乳头,舌头不停的舔弄,绘梨衣的腰肢竟也
随着动了起来,似乎要向上迎合赫尔佐格的梆子。

  察觉到绘梨衣即将高潮,赫尔佐格立即停止了抽插。

  赫尔佐格一边欣赏绘梨衣茫然无措的扭动身躯,一边随手把从梆子上沾染的
血抹在绘梨衣柔嫩的胸口上,像是要以绘梨衣的身体为画布绘制某种色情的图腾


  被血抹过的刚好是赫尔佐格刚刚吮吸过的地方。

  赫尔佐格乐此不疲的创作着,每让绘梨衣寸止一次,赫尔佐格就在他的画作
上填上一笔。

  赫尔佐格把绘梨衣的脚趾含在嘴里,轻咬绘梨衣的大腿,舔挖绘梨衣的锁骨


  警灯把绘梨衣的肌肤照成危险而诱惑的红色,她被血液涂满的素白身体美得
令人炫目。

  「Sakura!」绘梨衣突然发出了一声呼唤,绘梨衣的身体不再颤抖,而是
紧绷了起来,连脚趾都在用力。

  赫尔佐格感到梆子上传递过来一股吸力,经过无数次艰难的忍耐,绘梨衣终
于迎来了人生中第一次性高潮。

  绘梨衣不懂什么是高潮,但是懂忍耐的意思,父亲叫她忍,她就全力去忍耐
,直到彻底溃不成军。

  赫尔佐格将黑色梆子抽了出来,后退几步,露出得意的微笑。

  「骗你的,我的傻瓜乖女儿,只是找个借口侵犯你而已,你忍受与否都无碍
大局。」

  路明非再也做不到置身事外的看戏了,虽然故事的展开极度黄暴又刺激,但
是与绘梨衣相关的纤毫毕现的细节让路明非坐立难安,连下体没有毛这一点都还
原了?

  圣骸给绘梨衣破处的时候他一阵心疼,而刚刚那一声Sakura直接在路明非
心里炸开了一记重锤,嗡嗡作响,女孩喊着他的名字高潮,这意味着什么。

  或者那是女演员在打破第四面墙向他求救吗?

  他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直接从座位上起身抓着小魔鬼的衣领摇晃:「C
NM你这排的是什么戏?你这演出涉黄了吧,赶快给我停下,光天白日的播18禁
有没有王法了?到底有人没有人管了?」

    路鸣泽只是看着他发神经,然后淡淡的解说到:「赫尔佐格一直是一个
对女人怀有强烈欲望的人,直到因衰老渐渐丧失了性功能,对女人的需求不见反
增,达到了变态的程度,就像古代宫廷里的阉人,不能人道,反而最醉心于花样
百出的折磨女人。」

  「这是典型的性压抑导致的心理变态!」路明非给出了简短的判词,然后马
上意识到这句话的指向性有些模糊,似乎用来形容某衰仔对大嫂的非分之想也并
无不妥。

  路鸣泽摇了摇头「不,哥哥,比那更遭,比你想的糟的多,赫尔佐格对女人
的品味还不错,无论是质量和数量的需求都堪称苛刻,很不幸,在日本的这些年
,有蛇歧八家大家长和猛鬼众王将双重身份带来的便利,这两个需求都被满足了
。」

  「就连源稚女的风间琉璃人格,也是被赫尔佐格有意诱导培养出来的,用来
更高效的暗中为他搜集各种绝色,这些女人落入赫尔佐格手中,没有一个能活着
见到第二天的太阳,全部成了了赫尔佐格的纪念品,顺便一提赫尔佐格习惯在每
个女人死后,保留受害者的一缕头发,日积月累下这些头发堆成了小山。」

  「这确实已经不是一般的变态了。」路明非感觉自己喉咙有些发紧,他隐隐
有了些模糊的想法,但是他强烈着抗拒那个念头的清晰化。

  黑暗中,绘梨衣已经无声地坐了起来,像是上了发条的人偶。

  随着她缓缓地睁开眼睛,井底的黑暗被她的瞳光照亮,她的眼底仿佛流淌着
熔岩。

  她仰望天空又俯瞰脚下,再扫视这个地狱般的地方。

  面如冰封,而又君临天下。

  这是王的苏醒,第一件事就是看这万年后的世界是否还依旧。

  赫尔佐格和源稚女在她的威压下都不由得战栗,圆锯停止了转动,井底只剩
风雨声。

  风雨中绘梨衣悠长地呼吸着,全世界似乎都在她的呼吸声中舒张。


    第三节:黄泉之路


  绘梨衣震怒了,向着赫尔佐格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狂风席卷整个舞台。可
赫尔佐格在狂风中狠狠地敲着梆子。

  令路明非也颤抖的梆子声里,绘梨衣脸上的表情高速地切换,时而是路明非
熟悉的那个女孩,时而是狂怒的王者,这一刻她的表情是害怕得要哭出来,下一
刻又流露出君王之怒。

  赫尔佐格鼓起勇气接近绘梨衣,眼中满满的都是贪婪,他逼近到三米以内的
时候绘梨衣仍旧没有攻击他,而是像小孩子那样惊恐地抱住了头。

  这个动作最终给了赫尔佐格天大的胆子,他猛扑上去,把绘梨衣扑倒在地,
圣骸借助绘梨衣的躯壳重新睁开了眼睛,刚刚发出王之怒吼,却被梆子声打断了


  跟源稚女一样,绘梨衣也做过脑桥中断的手术,她的人格随着梆子声而切换
,圣骸跟绘梨衣争夺这具身体的控制权,却被梆子声压制了。

  赫尔佐格激动得泪流满面,他亲吻绘梨衣的嘴唇,揉捏绘梨衣的乳头,重新
将黑色梆子插入绘梨衣的下体,从后面捉住绘梨衣的双腿,把她向着天空托举,
像是把祭品献给某个至高无上的神明。

  「这是黄泉之路贯通的一日!」他站起身来,一步步地远离绘梨衣,退回到
源稚女的身边,「我的学生,坚持着别死,用你凡俗的眼睛看看这伟大的一幕,
否则你会死不瞑目!」

  源稚女完全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从绘梨衣的身上生出了细细的白丝,和八
岐大蛇苏醒时从井底涌出的白丝一模一样,那些白丝从她精巧的嘴唇、发梢、乳
头、趾丘延伸出去,和周围的白丝贯通。

  她生出的细丝把附近的尸体也包裹起来,这些早己没有呼吸和心跳的人再度
睁开了眼睛,赤金色的眼睛!

  他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龙化,全身被鳞片覆盖,双翼刺破后背血淋林地展开
,一个接一个地悬浮在空中,围到绘梨衣身前,粗壮的的生殖器又一个接一个的
填满绘梨衣身上余下的孔穴,开始了一场诡异的轮奸仪式。

  每当一个死侍拔出来,都会向绘梨衣的身体射出大量的精液。然后下一个生
殖器又补上空缺。

  她如同一个被遗弃的情趣娃娃,身上挂满了精液,但事实情况恰恰相反,一
场生机盎然的进化正在精液结成的茧中发生,源自白王的基因正在改造她的身体


  赫尔佐格却丝毫不想去阻止,他费尽千辛万苦才得到了圣骸,当然不是为了
成全绘梨衣。

  「没想到对不对?你现在看到的才是这个计划的核心,那个名叫邦达列夫的
男人已经想到了打通进化之路的方法,只是还没有机会实践。’’

  赫尔佐格轻声地赞叹,「圣骸就是白王留下的寄生虫,被它寄生的东西虽然
能够进化为龙类,但意识也被剥夺,只不过出让自己的身体帮助白王复活而已。

  白王怎么会帮助人类呢?它是至高的龙王,人类在它眼中卑贱如尘土。

  想要保留自己的意识进化为龙,就不能让它寄生在自己身上,要用另一个容
器让圣骸寄生,然后和孕育中的白王换血。

  王的胎血具备最强的活性和最弱的毒性,那是万能的药。」

  「她生来……就是容器?」源稚女呆呆地看着这惨绝人寰的一幕,茧中时而传
出巨龙咆哮的声音,时而传出女孩的哀哭,她的灵魂被死死地囚禁于意识的底层
,孤独地哭泣着。 

  路明非暴跳起来,歇斯底里地冲向舞台。

  他忽然间清醒了,然后完全疯掉了,他明白路鸣泽见他所说的第一句话了,
他来得太晚了,最后的演出已经开始了……不,其实是已经结束了。

  路鸣泽给他看的根本就不是什么表演,而是那场悲剧的复刻。

  载他来这里的那辆奔驰车就是接送绘梨衣的车,难怪空气中弥漫着樱花之露
的香气。

  路明非不懂什么高级沐浴用品,他知道那香味,是因为绘梨衣只用那一种沐
浴液,那个手提箱也是绘梨衣留下的。

  她是能够毁灭一座小城的怪物,谁能掳走她?

  其实有个人是能做到的,为她开车的人是——赫尔佐格!

  一切的一切都贯通了,悲剧已经发生,路明非想要阻止,但他来晚了。

  他想要跳上舞台,打断这个该死的悲剧,可他撞在了坚硬透明的墙上。舞台
边有一道看不见的墙壁,他用头撞都撞不破,只能趴在那面墙上,眼睁睁地看着
这幕悲剧走向结尾。

  「不!不!不!不要!混账!赫尔佐格我杀了你!」他拍打着嘶吼着,像个
疯子似的。

  但没有用,赫尔佐格根本听不到他说话,赫尔佐格慢悠悠地说着他那吃人的
理论:「觉得很残酷是么?人类的历史一直都是这样残酷的啊。」

  「知道牛痘么?曾经天花是最可怕的病毒,每四个感染者中就有一人死亡,
活下来的人也会终生带着丑陋的疤痕,伟大的古罗马就是因为天花爆发而衰败的
。」

  「可如今你很少听到『天花』这个词了,因为人类发明了牛痘。」

  「所谓牛痘就是让牛先感染天花病毒,再把病牛的脓液处理之后用在人身上
,病毒经过牛的过滤之后活性减弱,用在人身上不会导致发病,却会给人带来免
疫力。」

  「这跟邦达列夫的办法不是异曲同工么?我漂亮的小姑娘就是那可爱的小牛
犊,她的价值,就是要为我过滤龙血的毒性。」

  「来吧,让我们为新生的白王增加一些营养,珍贵的皇血精液一定是白王喜
欢的吧,你们的基因有助于白王的补完。」

  他把奄奄一息的源稚生和源稚女放在小拖车上,推向孵化中的绘梨衣,「必
须说你和你哥哥对我的帮助还是很大的,没有你们的话我一个人实在很难同时控
制猛鬼众和蛇岐八家,尤其是你那个正义的哥哥,他可是真相信我啊。」

  「你们还帮我找到了藏骸之井,最后你们还成了神的营养。我很满意,这样
细地吃掉一个人的价值才是优雅的进食,否则就太浪费了!」

  他用尽全力把小车推向绘梨衣,弥漫的白丝像是触手那样扑过去,把源稚生
和源稚女包围了。


    第四节:长兄如父


  兄弟二人的衣物被迅速的溶解掉,在白丝的牵引下缓缓向绘梨衣走去。

  白丝在阴茎上缠绕,源稚生迅速不受控制的勃起,而平日看上去雌雄莫辨,
美艳近妖的源稚女,此时竟然比哥哥还要大一圈。

  绘梨衣的腰很细,源稚女很轻松的就从身后抱住了绘梨衣,在细丝的引导下
源稚女对准了绘梨衣的后庭,缓缓的插入。

  绘梨衣的后庭刚刚被几个死侍轮流开发过,还有残留的精液润滑,但是源稚
女的尺寸过于巨大。

  也许是感应到了精纯的皇血,绘梨的后庭周围又生出了许多细丝,连接在源
稚女身上,然后迅速缩短,加速让绘梨衣纳入源稚女的阴茎。

  绘梨衣向后伸出了手臂,似乎还想阻止一下,源稚女毫不留情抓住了绘梨衣
的双臂,然后狠狠地发力,彻底锚入了绘梨衣的身体。

  绘梨衣的呜咽声还没来得及发出来,源稚生的阴茎就堵住了绘梨衣的嘴。源
稚生一边用双手捧起绘梨衣的脸,一边抽插着,

  绘梨衣感到哥哥的双手在温柔的抚摸自己的脸,她感到莫名的安心,全世界
只有两个人能绘梨衣带来这样安心的人,哥哥就是其中之一,曾经也是唯一一个


  此时的兄妹三人只有源稚女还清醒着,看到哥哥捧起绘梨衣的脸的那一刻,
源稚女就知道他们已经没有胜算了,赫尔佐格将会是最终的胜利者,他完全拿捏
他们的身体和灵魂。

  反正他本来就要死了,他现在只想跟哥哥在一起,一起做什么都行,包括一
起奸淫哥哥最疼爱的妹妹。

  源稚女决定主导这场死亡游戏,源稚女松开了绘梨衣的手,让绘梨衣靠坐在
他的怀里,那些白丝一直被扯断又再生,他和绘梨衣结合在一起难以分开,他只
能用这样的方式让哥哥离自己近一点。

  伸出舌尖,时而舔弄绘梨衣的耳垂,时而亲吻她的脖颈。一手握住绘梨衣的
乳房,另一只手则伸向了女人的快乐之源。

  源稚女的舌头和手指,和每一寸与绘梨衣贴合的皮肤,都精准而恰到好处的
挑逗着绘梨衣的情欲。

  绘梨衣含着肉棒的节奏也被源稚女掌握,源稚生依然深陷噩梦,但是此时他
似乎暂时从痛苦中解脱了出来,享受着他最疼爱的妹妹的侍奉。

  感受到哥哥的快乐,源稚女更加认真的玩弄起绘梨衣,哥哥能在噩梦中舒服
一点就好。

  在源稚女的刺激引导下,绘梨衣主动吞咽起源稚生的肉棒。

  源稚女的手段很简单,如果绘梨衣做对了就给奖赏,否则就给惩罚。

  任何被风间琉璃掌握的女人,意识无论是飞到极乐或是坠入地狱,就只有指
尖那么近的距离。

  绘梨衣的乳头渐渐挺立了起来,后庭也分泌出了润滑的肠液。

  对于刚刚开苞的女孩子,菊穴是最难产生快感的,但源稚女不是普通男人,
以风间琉璃的花名,全日本的女人都会为之疯狂。

  他可以毫无心理负担的虐杀十几个山里无辜的女孩,何况是抢走他哥哥的绘
梨衣,被万般宠爱的绘梨衣,可憎的绘梨衣,如果可以,多想杀了她。

  源稚女感觉到怀里的绘梨衣渐渐到达极限,白色山丘上,黑色的圆柱旁,一
个泛着水光的粉色凸起已经充分充血,暴露在了空气中,像一刻熟透的红石榴籽


  源稚女凑到绘梨衣耳边,轻声说:「下地狱去吧,妹妹。」

  灵巧的指尖轻轻弹了一下,瘫软在援助女身上的那个赤裸娇躯瞬间僵硬了起
来,随后是一声被堵在喉咙里的哀嚎,绘梨衣陷入了绝顶。

  露在绘梨衣小穴外面的一截黑色梆子不规则的晃动着,被吸入后又挤出,昭
示着阴道里的软肉正在剧烈痉挛。

  源稚女的手握住了梆子,轻轻拧动,调整角度,狠狠地送向软肉深处。

  绘梨衣双目翻白,整个人反弓了起来,双手如同溺水一样试图抓住什么东西
,最终紧紧的抱住了源稚生。

  源稚女攥起绘梨衣火红的长发,猛地拉起,绘梨衣被迫高高的扬起头,喉咙
的通道早已完全打开,源稚生的阳具顺势完全滑入了绘梨衣的喉咙深处,绘梨衣
脖颈上一道巨大的凸起一直向下延伸进了锁骨里。

  绝顶中的绘梨衣连食道都处于痉挛的状态,挤压着源稚生的阴茎,这是超凡
的一次深喉,就连身为皇的源稚生也抵抗不住,低吼着交出了自己的皇血。

  哥哥的反应给了源稚女巨大的满足感,他抱紧绘梨衣,狠狠地在绘梨衣的肠
道深处射出滚烫的精液。

  一股暖流淌到源稚女的手上,绘梨衣终于在连番刺激下失禁了。

  兄弟一起射出的双份的皇血默默滋润着绘梨衣,补完着白王的血脉。

  墙边,桌上,箱子里,兄妹三人不断变换着姿势,随着体力和精血的不断消
耗,源稚女的意识也陷入了模糊,早已分不清自己玩弄的到底是绘梨衣还是哥哥
了,全凭风间琉璃的本能在掌控着这场淫乱的交媾。

  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突然响起,结合在一起的兄妹三人瞬间从极致快乐堕入
了极致痛苦,赫尔佐格敲响了插在绘梨衣小穴上的梆子,欣赏着三人各不相同的
反应。

  不知不觉中,白王的基因已经完成了补完,绘梨衣的身体已经出现了轻微的
龙化,后背长出了小小的翅膀,赫尔佐格半是嫉妒半是狂喜的打断了这场末日狂
欢。

  没入少女嫩穴里的梆子传出的声音虽然沉闷,但是听起来是那么的悦耳,简
直是胜利的音乐,属于他的旷世杰作。

  「可惜没有人能跟我分享这最后也最伟大的时刻。」

  赫尔佐格装模作样地向着四面鞠躬,「女士们先生们,接下来你们就将目睹
新时代的到来!一个你们被奴役的……时代!」

  他太得意也太欢喜了,于是小人的嘴脸完全地暴露出来,猴子一样抓耳挠腮
手舞足蹈。

  绘梨衣颈部的主动脉上早已插好了输血管,赫尔佐格把这个输血管插入自己
的颈部,在血液交换机的作用下,初生之龙的鲜血进入赫尔佐格的身体。

  这是古往今来都不曾有过的伟犬手术,以血液为媒介,白王的权能进入了赫
尔佐格的身体。

  他的瞳孔越来越亮,眼底仿佛流淌着熔岩,他的身上也生出了那种白色的细
丝,皮肤渐渐地光滑滋润,透着婴儿般的红色。

  他舒爽地张开双臂任自己被细丝包裹,体会着强绝的力量在身体里流动的感
觉。


第五节:暴君的白丝新娘


  赫尔佐格感到自己沉寂多年的下体有了一丝反应,他对此并不意外,对于伟
大的白王之血来说,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跟死侍和源氏兄弟比起来,赫尔佐格的阴茎略显短小,好在绘梨衣刚刚失去
童贞不久,阴道依然极度紧致。

  温润软肉的包裹感传来,许久未曾品尝过女人的赫尔佐格才刚刚插入就感受
到了那种久违的强烈冲动。

  隐忍一生,如今权与力尽在掌中,何须再忍?赫尔佐格直接深入到底,在绘
梨衣的体内射出了他卑贱的人类精华。

  初生龙血将持续带给赫尔佐格无穷无尽的体力和精液,赫尔佐格不仅不会就
此疲软下去,反而性能力会越来越强,一直强到任何人类女性都无法承受的程度


  从今日起,要适应以上位者的身份行事,只要是伟大的赫尔佐格想要的,就
必定会得到。

  想到这里,赫尔佐格的龙根又膨胀了一些,绘梨衣小穴内壁的一粒粒软肉讨
好似得贴紧赫尔佐格,迎合着他的欲望。

  绘梨衣生出的白丝也为赫尔佐格所用,自动将绘梨衣调整成更便于采摘的姿
势。

  目前为止一切都顺遂赫尔佐格的心意,只有一个瑕疵,绘梨衣的嘴巴被堵住
,没有赫尔佐格最爱的惨叫或淫叫声。

  为了增加一些声音情趣,一对精致的金色脚链被系在在绘梨衣的脚腕上,链
子上挂着铃铛,在风中作响。

  绘梨衣突然以前所未有的动作幅度激烈的反抗起来,她用尽全力抗拒侵犯,
拼命扭动身躯,晃动头颅,双腿乱蹬起来,嘴里发出呜呜声。

  绘梨衣依然含着哥哥的肉棒,她看不到脚腕上的东西,但是铃铛的响声似乎
短暂唤回了绘梨衣对身体的控制权。

  赫尔佐格的精液一刻不停的注入绘梨衣的体内,附着在子宫上的圣骸本已奄
奄一息,又重新被激活,本能的把子宫内大量的基因持续持续注入绘梨衣的身体


 只要有足够的精液,圣骸最终将会让白浆注满绘梨衣身体内的每一个毛细血管
和腔体,为赫尔佐格压榨出绘梨衣体残存的最后一丝龙血。

  赫尔佐格则继续享受着源源不断抽插和射精快感,他原本短小的性器已经布
满了鳞片和凸起,尺寸也膨胀到了一个夸张的大小,可是绘梨衣总是能一次次的
吃下赫尔佐格的冲击。

  之前用绘梨衣的初夜之血创作的人体彩绘让赫尔佐格感觉,就算年轻没有走
上科研之路,他也必不可能平凡的过完一生,至少应该是个艺术家。

  赫尔佐格操纵着白丝,随心所欲的装点着绘梨衣的身体。

  蕾丝、口球、袜圈、高跟鞋、拘束带、手铐、脚镣、绳衣、乳环。

  层出不穷的变态想法随着赫尔佐格的心念在绘梨衣身上实现,又迅速被新的
想法取代。

  源稚生和源稚女与绘梨衣的连接终于被切断了,随着源稚生的肉棒从绘梨衣
的口中滑出,绘梨衣咳出了一口粘稠的精液。

  赫尔佐格将绘梨衣的双腿抱在胸前继续浇灌着,笔直秀气的双腿在空中摇曳
,金色脚链还挂在脚腕上,铃铛早就不翼而飞。

  绘梨衣的嘴唇也随着节奏微微张合着,试图说些什么。

  赫尔佐格并不关心这个名义上的女儿拼命想说出的遗言是什么,不过时间还
早,还需要静静等待伟大手术的最终完成,就当是助兴了。

  赫尔佐格开始故意把节奏放的很慢,色中饿鬼早已酒足饭饱,现在该是放松
享受的时刻,品尝甜品时,要优雅。

  仔细观赏那惊人的美貌,揉捏那美丽的曲线,认真感受她的每一次战栗,精
心的打扮她的每一处躯体,美食的最高境界就是所谓的色香味俱全。

  再也没人说话,舞台上只有一个声音在回荡,那个被困在精液和白丝编织的
茧中的女孩轻声抽泣,她念着某个人的名字,她说「……Sakura……Sakura……Sa
kura!」

  路明非跪倒在那面看不见的墙壁上,觉得自己像是一条被抽走了脊梁的狗。

  最后的最后她还在喊他的名字,一个可笑的假名,他是她生命中最大的英雄
,但他来晚了。

  当哭声最终消失的时候,赫尔佐格结的茧被一只纯白的利爪从内向外撕破,
那完美的生物从裂口中猛地腾起,在空中张开了白色的膜翼。

  他悬浮在井中,像是巨大的十字,鳞片上的反光照亮了黑暗。

  他头角峥嵘,曼妙优雅,介乎天使和魔鬼之间,即使夏弥化身为龙的时候也
没有他那么完美。

  他是新的白王,白王赫尔佐格,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伟大生物,在没有黑王
的时代,他就是世界的王座!

  狂风席卷了舞台,赫尔佐格将一对已经无用的黑色梆子插入了绘梨衣那合不
拢的小穴,又用利爪切下了绘梨衣的一缕暗红色长发,然后冲天而起,撞破歌舞
伎座的屋顶,消失在落雨的天空中。

  「所以我说,哥哥你来晚了。」路鸣泽幽幽地说。难怪他穿成这样面无笑容
,今夜他确实是来参加一场葬礼的。

  路明非站在红井的最深处,身边都是雪白的丝,仿佛巨大的蜘蛛巢。

  天上地下都是雨,雨水洗刷着地上的精和血。

  距离他不远的地方是保持着侵犯绘梨衣姿势的两个人形,直到最后一刻源稚
女还是试图紧紧地搂着源稚生,也不知道是自己害怕所以要寻求哥哥的温暖,还
是不让被困在噩梦中的哥哥害怕。

  兄弟二人环抱着一个近乎透明的茧,出于某种恶趣味,茧被被结成了婚纱的
形状,茧中女孩的形体依稀可见。
  
  他拖着沉重的步子走上前去,用手生生地把那些白丝组成的头花和裙摆扯开
,全然感觉不到自己手被腐蚀。

  白丝交织成绳,白绳又互相纠缠形成了一副绳衣,将绘梨衣拘束成一个羞耻
的姿势。

  绳衣下还有一层白色液体凝固形成的连体白丝覆盖全身,凸显出完美的少女
身姿。

  丝衣本就薄可见肉,许多关键部位都沾染了不知来源的白浊体液,变的又湿
又黏,质地近乎透明。

  赫尔佐格的梆子声足以摧毁绘梨衣的抵抗意志,这些额外措施当然不是必须
的,那绳衣还别出心裁的点缀上了蕾丝边,昭示着赫尔佐格的过时审美。

  那些无端的凌辱也是可有可无的,赫尔佐格走完黄泉之路只需要输入神的胎
血,绘梨衣的遭遇,只是因为赫尔佐格想发泄那压抑多年的变态欲望罢了。

  那件婚纱只是徒有形状,白丝也能轻松扯下,只有绳衣略微有些韧性。

  路明非没费多少力气就从茧中挖出了满身白浊的绘梨衣,脱下自己那件闪亮
的小西装,裹住她赤裸的身体。

  他紧紧地抱着她,很久很久之后,无声地痛哭起来。

  路鸣泽根本没有带他去歌舞伎座,那只是一个幻觉,他最终到达了红井,在
虚幻的歌舞伎座中,看到了这个悲剧的结局。

  他来晚了,那场真正的悲剧在他抵达之前就演完了,他什么都改变不了。


    第六节:嘤怒之日


  路明非在绘梨衣的身体上摸索着,在她的小腹部位找到了那个蝎子一样的寄
生虫,隔着皮肤摸上去,它像个坚硬的肿块。

  它最终选择这里寄生,把自己的神经纤维束和绘梨衣的子宫联通起来,获得
了这个身躯的控制权,然后把白王的核心基因完全注入了绘梨衣的身体。

  路明非拔出了那两个黑色的梆子,手向那被过度扩张难以合拢的洞中伸进去
,想把那截已经干枯的龙骨挖出来,他不想这个肮脏的东西留在绘梨衣的身体里


  还好绘梨衣的下体里已经没有多少精液了,伸进还残留着温热的子宫,并不
见出血,只有少量透明黏液流出,这让路明非略微好受一些。

  可圣骸和绘梨衣的子宫内膜连得那么紧,简直融为一体,他不敢用大力,像
是担心这个女孩仍会觉得疼痛,只能用手一点点地掰断圣骸上那些触手般的细骨


  他终于把圣骸挖了下来,狠狠地摔在地上,扑上去用刀猛戳,但普通的刀对
龙骨没什么作用,刀尖上溅出点点火光。

  他像个疯子那样跑去拿了金属工具来砸,用瓦斯喷枪烧,用液氮喷射,把浑
身的力气都用在这截枯骨上。

  路鸣泽很有眼色,锤子钳子瓦斯喷枪,路明非想要什么工具他就帮着搬过来
,路明非挥锤猛砸的时候他就帮着用钳子夹紧圣骸,路明非这边上瓦斯喷枪的时
候他那边就准备液氮喷枪,高低温交替要它小命。

  这个时候看上去他们真像兄弟,一个够疯一个够狠,配合默契,他俩搭伴想
搞死什么真是太容易了。

  十八般兵器齐上,圣骸终于化成了一堆白色的粉末,里面掺杂着被烧焦的小
块。伟大的圣骸再没有动弹分毫,生生地被这对兄弟玩死了。

  其实它早已死了,很多寄生虫都是这样,没有找到合适的宿主时龙精虎猛地
活动,找到宿主之后就进入繁殖阶段,失去了活动的能力,自己也渐渐死去。如
今它的基因已经以某种形式植入了赫尔佐格的身体,它的使命已经终结。

  就是这个小东西无情的夺走了绘梨衣的第一次,当它侵入的时候,绘梨衣是
那样的痛苦又无助,白纸一样的女孩甚至不能完全理解发生了什么。

  在寄生的期间它不知疲倦的由内而外奸淫着绘梨衣,濒死的时候又吸收着绘
梨衣子宫里的巨量精液,把赫尔佐格肮脏衰老的基因注满绘梨衣体内的每一个角
落。

  路明非很希望它多少能反抗一下,就像个身体里满是汁液的小虫子,能被他
「啪」的一声踩爆,这样多少有点复仇的快感。

  可圣骸真的毫无反应,死猪当然不怕开水烫了。

  他扔下手中的锤子,走回去把绘梨衣抱起来,沉默着,思考着,又像是脑海
一片空白。

  「现在发狠晚啦,如果提前半个小时你就能改变这个故事的结果,但那时候
你在干什么?你在喝酒,在犹豫,在安慰自己。

  等到你下定决心了,已经来不及了。’’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能放过到手的机会.这个世界上你喜欢的人固然不
多,但喜欢你的人也不会多啊。」

  「好啦,现在留着你的1/4条命吧,我得不到它,可你也没法用它交换那个
女孩回来。」路鸣泽还在那里喋喋不休。

  虽然是没有任何主题的唠叨和抱怨,可他的声音那么遥远,听起来就像吟游
诗人在炉边吟唱的歌谣。

  「闭嘴。」路明非轻声说。

  「你是哥哥你最大,你叫我闭嘴我就闭嘴咯。」路鸣泽耸耸肩,把那只手提
箱放在路明非脚边,「别只顾着裸体的姑娘啦,她已经被劣等精液灌满啦,不是
当初那个漂漂亮亮的女孩子了。」

  「当初她那么性感那么乖地睡在你隔壁,你不想着跟人家发生点什么,现在
紧紧地搂着又有什么用?看看她留下的东西吧,我想,其中有些东西本来是要跟
你分享的吧。」

  路明非把绘梨衣放在膝盖上,打开那个红色的小皮箱。

  出那么远的门,难道就带这么点行李?

  她原本可是要去韩国的啊,要在那里开始全新的生活,拿着冰淇淋在巨大的
海棠花树下等人的,这么点东西够用么?

  箱子里塞得满满的,路明非给她买的那几件裙子被折得整整齐齐,以前常穿
的巫女服倒是不在里面,除了穿着出门的罗马鞋,还有白色的细带鞋,头绳、发
卡、丝袜和缎带单独打包在一个塑料袋里。

  再就是她最宝贝的那些小玩具了,还有一件很占地方的东西,居然是一本相
集,如今这年头相片都是数码化的,居然还有人攒相集这种东西。

  路明非打开那本厚厚的相集,才发现里面不是相片,而是明信片。都是东京
的旅行明信片,上面是东京天空树、浅草寺、迪士尼、明治神宫……每一个路明非
带她去过的地方都有,不知道她怎么收集来的。

  因为不想暴露身份,所以路明非总是不愿意跟她合照,所以她就收集了这些
明信片来记住他们一起去过的地方。

  明信片背后写着时间和简单的话。


  「04.24,和Sakura去东京天空树,世界上暖和的地方在天空树的顶上。」

  「04.26,和Sakura去明治神宫,有人在那里举办婚礼。」

  「04.25,和Sakura去迪士尼,鬼屋很可怕,但是有Sakura在,所以不可
怕。」

  都是这样蠢萌蠢萌的注释,意思很简单,修辞也很差,就是一个一张白纸的
女孩在喜欢上了某个人之后的自我表达,每一句都试图表达出「我喜欢某个人」
、「我喜欢某个人」和「我喜欢某个人」。

  手机也在箱子里,赫尔佐格大概没想到这种白痴一样的女孩也会用手机,但
正是这台手机泄露了绘梨衣的位置,连带着暴露了他的计划。

  手机屏幕上是爱媛县的山,路明非的背影坐在夕阳下的神社旁,不知道什么
时候被她偷拍的。

  路明非无声地笑了,他真没体会过这种感觉,原来自己的一举一动在另外一
个人的世界里都是那么重要,原来不只是他会看着另一个人的背影悄悄地出神。

  路明非想帮绘梨衣洗一个澡,当初在情侣旅店里绘梨衣最喜欢洗澡了,尤其
是现在这样满身被白浊污染的状态,但是就算洗干净身体,血管里的精液又该怎
么处理呢?路明非胃里一阵抽搐。

  不忍让绘梨衣一直这样赤身裸体的暴露在雨中,路明非从箱子里拿出裙子和
鞋子来给她穿上。

  套上裙子很容易,可穿鞋子袜子的时候就很糟糕了,她的腿和脚上全是湿滑
的黏液,路明非只好换了一件裙摆长一些的,这样才能遮住她被精液撑的微胀的
身体,更像活着的时候。

  他把绘梨衣横抱起来,让她靠着井壁坐下,为她整理好头发,再把那些小玩
具一件件地放在她旁边,有轻松熊、小黄鸡、HelloKitty和橡皮鸭陪着她,她
大概就不会害怕了。

  摆轻松熊的时候他无意中把这件小玩具翻了过来,看见底部的标签,「Sak
ura&绘梨衣。Rilakkuma」,Sakura和绘梨衣的轻松熊。

  他努力保持的镇静瞬间被打破了,用颤抖的手把每个小玩具翻过来看它们的
底部:「Sakura&绘梨衣。

  HelloKitty」、「Sakura&绘梨衣のDuck’’、「Sakura&绘梨衣のKii
roitori」、「Sakura&给梨衣のKeroro’’……所有玩具的标签都被换过了,所
有玩具都被标明是Sakura和绘梨衣共有的,整个世界都是他们共有的……这个女
孩拥有的世界就这么大这么多,她第一次把这个世界跟人分享。

  你以为她是公主她拥有全世界,可她以为她只拥有你和她的玩具们。

  未完待续,持续修订完善中。

  修订时间:2025年10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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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熟悉龙族3原著的读者应该能看出来,大部分情节都是原文的拼接裁剪,甚
至还缝了一点黑天鹅港,真正原创的部分连一半都不到。

  可能是小作坊下料过猛,有人破防要求删除,对此表示十分理解,但是还是
想狡辩一下。

  龙族原著本是健康阳光的青春校园文学,绘梨衣之死给每一个读者都带来了
深深的震撼,让人久久回味。

  经反复研读,发现青春校园的表象下暗藏玄机:绘梨衣被强吻,被撕衣,被
赫尔佐格活生生抽干了血液。

  过程中有寄生,洗脑,甚至还有苦主视角,要素齐全,浑然天成。

  简直是小人书里藏了一个本子,动画片里藏了一部A片,

  这些要素还挺对XP的,不顺手改上几笔简直是辜负原作者的一片良苦用心。

  破防有理,连这改编本身都是破防的产物,但是还是希望您能以一个更超脱
的角度去看待虚拟角色的命运。

  绘梨衣可爱可怜,这不假。

  但是读者再喜欢小怪兽,还比为之倾注了灵魂和心血的作者更有资格和能力
保护她吗?

  他甚至没想过给绘梨衣留一条生路,唯一留给她的那点温柔是让她死后永远
活在路明非的心中,这才叫魂淡,这才叫厨圣。

  我至少还在幻想在未来以魅魔身份复活绘梨衣呢。

  纯情魅魔最棒了,最好把除了路明非以外的男人全睡一遍。

  然后跟每个男人做爱的时候嘴里心里都念着Sakura。

  毕竟有Sakura在什么都不怕。

  毕竟Sakura那么温柔。

  毕竟Sakura,

  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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