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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新娘】(完结)

第一文学城 2025-11-08 03:07 出处:网络 作者:再次伟大编辑:@ybx8
作者:再次伟大 2025/10/15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31,543 字                第一部:伴郎
作者:再次伟大
2025/10/15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31,543 字

               第一部:伴郎

  「致凯特,有史以来最美丽的新娘。」

  两百多位婚礼宾客的掌声将我拉回到现实。这是我的婚礼当天,在婚宴上,
我的伴郎安托万刚刚结束了他的演讲。

  凯特,我的妻子,凑近我,兴奋地称赞我选择安托万做伴郎的决定是多么明
智。

  但真的是这样吗?

  我和安托万小时候是朋友,甚至是最好的朋友。但我们上了不同的大学后,
他变了很多。我们这些年保持联系,但关系已不再亲密。

  我的朋友圈子不大,选伴郎时可选择的人不多。而且,作为我这边唯一邀请
的非裔美国人,他让我看起来不那么像种族主义者——当然,我完全不是那样的
人。

  更重要的是,凯特一直很喜欢安托万,强烈建议他做我的伴郎。

  或许我该推辞一下……

           ***  ***  ***

  凯特起身去招呼宾客时,安托万悄悄坐到我旁边的首席桌上。他体型庞大,
本该行动不便,但他总带着运动员的优雅。

  他用力拍了拍我的背,友好却差点把我拍倒在地。那一刻真是尴尬。

  「兄弟,你怎么样?」他坐在我旁边,言语有些含糊。他总是爱热闹,但他
一定还在疯狂健身,才能消耗掉那些酒精热量。

  「我很好,」我说。结婚的现实感还没完全击中我。「谢谢你的精彩演讲,
我很感激。」

  「哈,随时奉陪,兄弟。」或许他说的是「老弟」,我不太确定。

  「希望你不用再为我做伴郎演讲了。我可不打算再结一次婚。」事实上,能
娶到像凯特这么迷人的女孩,我已经觉得自己足够幸运了。

  安托万笑了。我是否还在意他的认可,觉得有点奇怪?就像我对他有种完全
非性意味的迷恋,男人间的崇拜。但这让我有些不安。

  「不过,真的再次感谢。准备演讲肯定不容易。」

  他挥挥手,「兄弟,我做过很多次,太简单了。」

  我的心一沉。他可能没恶意,但我感觉被轻视了。他做过很多次?好像我只
是他履历上的又一个标记。

  幸好他没看到我的表情,他正忙着大快朵颐海陆大餐。

  突然我想远离他。或许去五号桌和凯特的怪叔叔聊聊。

  「我得去应酬一下,」我说。我们握手时,我被他大手的力量震撼,差点膝
盖一软。「再次感谢,兄弟,」我声音有些尖细,试图甩开手指的麻木感。

  「我的荣幸,」安托万边吃边说。

           ***  ***  ***

  大约半小时后,我和凯特回到首席桌,我注意到安托万正和凯特的朋友丽莎
跳舞,她是伴娘中最「放得开」的一个。

  丽莎不时偷瞄凯特。即使我对女性的了解少得可怜,我也知道有事要发生。

  凯特凑过来开玩笑说:「安托万真会撩人。」

  我咬紧牙关。她说这话的语气像是在欣赏他。我们结婚还不到四个小时,我
已经在婚宴上开始嫉妒了。

  「看起来他和丽莎挺合得来,」我说,希望把安托万推给别的女孩,让凯特
别再想着他。而且,想象性感的丽莎被安托万压在身下让我有些兴奋,尤其是像
安托万这样的大块头黑人。

  天哪,想到这我居然有了反应。我迫不及待想等到今晚,或许会在婚夜与凯
特做爱时,幻想丽莎和安托万的画面。

  凯特笑了,「安托万这周末可能把所有伴娘都撩一遍。」

  丽莎正挑逗地蹭着安托万,或者是他在蹭她。

  「你为什么这么说?他连个女伴都没带。」我说。

  凯特摇摇头,好像我是最迟钝的家伙。「他没带女伴是因为……」她停下来,
又喝了一口酒。这是她第几杯了?

  歌曲结束,但丽莎和安托万还在继续,直到引来全场掌声才分开。我确信看
到安托万紧身礼服裤里鼓起一块。

  丽莎蹦过来拉凯特去女洗手间,她们经过安托万时咯咯笑着,他正朝我走来。

  「兄弟,丽莎真对你有意思,」我说道,像是显而易见。「你们会……」我
不好意思继续说下去。

  安托万再次挥手,「不,兄弟,那是旧闻了。」

  旧闻?他昨天才到城里。「你是说你……」

  安托万看着我,像是我在开玩笑。「你认真的?」

  我试图笑过去,「不,不,不。」

  「你是说你没上过她?」安托万看着我,像是自己回答了问题。

  他知道我从不是女性的「征服者」。自我安慰才是我的专长,直到凯特出现。
她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事。

  「真可惜,兄弟。现在你结婚了,机会没了。」

  想到丽莎赤裸着被大黑屌占有,我几乎受不了。我那苍白、普通尺寸的家伙
开始兴奋。就在我要和母亲跳舞前,这可不是我想要的。

  我还是无法把性感丽莎从脑海中抹去。她虽不如凯特美,但身材相似。她们
常一起健身,丽莎的大胸每走一步都晃动,紧实的臀部在瑜伽裤里格外迷人。丽
莎加入我和凯特的三人行是我反复的幻想。

  突然,凯特被安托万压在身下的画面闯入脑海。这让我不安,但也同样兴奋。

  「所以丽莎没戏了?」

  安托万又笑了,酒气扑面而来。他真的醉了。「可以这么说吧。」

  为什么我对这个朋友感到如此不安?就像过去面对喜欢的女孩时一样,这感
觉让我抓狂。我开始胡言乱语,「是啊,挺酷的。」酷?「我只是注意到你没带
女伴。」

  「是啊,兄弟,我不搞约会。海里鱼太多,你懂的。」

  凯特是我唯一「钓到」的鱼,我完全不懂他的意思,但我还是点点头。

  我对安托万的「男人迷恋」部分原因是他拥有我所没有的一切:高大、黝黑、
英俊、运动型、女人缘。我可以继续列下去。但我最想和他一样的是女人缘。他
是那种想要哪个女孩就能得到哪个的男人。

  和他做朋友时,我内心深处希望能因为和他一起而吸引女孩,但从未实现。

  安托万不再注意我,他的目光穿过舞池,像猎人锁定猎物。

  他突然站起来,喝了一大口酒,绕过我。

  「你去哪?」

  他甚至没看我,「我看上了一个女孩,别等我。」

  像个彻头彻尾的跟班,我傻笑起来。

  无论那女孩是谁,她都没机会了。安托万一旦锁定目标,女孩无论在做什么,
都得立刻放下。

  我可怜兮兮地喊道:「祝你好运!」

           ***  ***  ***

  凯特离开的时间比我预想的久。一些宾客问她在哪,我开玩笑说不知道。这
是个结束尴尬对话的好方法,尤其是凯特那边的宾客,甚至我这边的一些——大
多是我父母的朋友。

  我开始真的担心了。她喝得比平时多,我最不希望看到她在某处跪着,嘴里
塞满——随便什么。

  我想起她上次喝醉,是在她婚礼派对/单身派对那天。她们去了某个俱乐部,
可能有男脱衣舞者,凯特不肯说,但我后来在她手机上看到群聊信息——「天哪,
我不敢相信你和那家伙」——让我起了疑心。

  那天凌晨,丽莎和其他女孩把凯特送回来,她几乎站不稳。她们把她交给我
后,笑着跑回豪华轿车。

  不幸的是,她没来得及到客用卫生间就吐了。我好不容易把她弄上床后,留
下我清理那恶心的呕吐物。我无法相信我当时的未婚妻嘴里会有那么恶心的东西。
第二天,我甚至不想吻她。

  至今想到那件事我仍会发抖。但我安慰自己——如果我能在那么恶心的情况
下还爱她,那一定是真爱。

  我在女洗手间外守着。两个女人出来,我问她们有没有看到凯特。她们说不
知道凯特是谁。我追问时,她们说她们其实是另一个小型宴会厅婚礼的宾客,我
之前没意识到。她们好心告诉我,女洗手间里没有新娘在呕吐或哭泣。

  虽然松了一口气,知道凯特没在抱着马桶,但我还是不知道她在哪。我猜她
可能去了外面,或许喝醉了和抽烟的朋友一起。

  凯特平时不抽烟,但喝酒时偶尔会向朋友借一根。我不喜欢她嘴里的烟味和
气味,如果她在婚礼当天抽烟,那将是对我最大的背叛。

  我走向大堂,想象她在烟雾缭绕的朋友圈中叼着香烟。我开始生气。如果我
发现她在外面抽那恶心的东西,我会爆发。

           ***  ***  ***

  在大堂,几个泊车员匆匆跑进来,兴奋地用西班牙语交谈。我的高中西班牙
语完全跟不上,但我知道有事发生。

  我认识一个在大学做泊车员的家伙,他常讲在豪华派对上偷开玛莎拉蒂和兰
博基尼的故事,车主毫不知情。所以我猜这些泊车员在聊类似的冒险。

  「不好意思,」他们走近时我说,「你们看到我妻子了吗?」叫凯特「妻子」
感觉好怪。

  他们停下交谈,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像是要炸开。一个说:「先生?她长什
么样?」

  真的吗?「她穿着婚纱。」这应该能排除其他可能,只剩凯特和另一个婚礼
的新娘。

  两个泊车员对视一眼,爆笑起来。其中一个朝停车场方向指了指,另一个做
了个怪脸——用舌头顶着脸颊,像嘴里含着什么大东西。然后他们笑着从我身边
跌跌撞撞走过。

           ***  ***  ***

  初夏的夜晚很闷热,走出几步我就开始怀念空调。穿着全套礼服更让我不适。
外面没人,可能是因为太热。

  潮湿的空气似乎减弱了我租来的闪亮皮鞋在地面上的咔嗒声,增添了不安感。
正要转身回去,我听到了声音。像是从停车场边的小树林传来的呻吟,像某种野
生动物的交配叫声。

  好奇心驱使我静下来倾听。

  声音再次传来。

  在闷热的空气中很难判断方向,但我确定不是从树林,而是停车场。

  我内心一震。那不是野兽的声音,是人类的,带着原始的性意味。我的大脑
立刻捕捉到这点。

  尽管天气闷热,满月照亮了一切,留下尖锐的影子,像通过暗色滤镜看到的
晴天。我蹑手蹑脚地在停放的车辆间穿行,大多是大型SUV,看不到远处。但声音
越来越近。

  我的心跳加速。有人在外面干着非常下流的事,如果我够安静,或许能偷看
一眼。

  由于缺乏和女性的经验,偷窥成了我的嗜好。看别人做几乎和我自己做一样
刺激。

  脑海中闪过丽莎的画面,趴在车盖上,被安托万的大黑屌从后面插入。她丝
质伴娘裙露出的大胸让我再次兴奋。

  该死,我太饥渴了。婚夜就该这样。凯特稍后不会知道是什么击中了她,我
会狠狠地干她,脑子里却想着丽莎被我伴郎的大黑屌操。

  他们就在前面。我悄悄靠近一辆林肯领航员,车窗太黑看不到里面。我探头
到车角。

  果然是安托万。作为婚礼上唯一的大块头黑人,他很好认。他的礼服外套脱
了,白衬衫在月光下几乎发光。

  他脚踝处有一团东西,是他的裤子。他的黑皮肤融入阴影,我一开始没注意。

  一瞬间我以为没别人。他是在撒尿?还是自慰?都不合理。他不可能独自在
这。

  安托万稍稍转身,我第一次瞥到他的阴茎。

  我倒吸一口凉气。

  天哪!

  那东西巨大。

  而且硬挺。

  我环顾四周,怕被发现像个变态。

  但周围没人。如果有人看到一个黑人在停车场鬼鬼祟祟,手里拿着像撬棍一
样的东西,会以为他在偷车。但目前唯一的罪行是我没看到他在搞的女孩。

  我的眼睛适应了月光,看到一只手伸出来抓住安托万的阴茎。那只手比安托
万的小得多,也白得多。

  那个女孩被另一辆SUV挡住,我看不到。谁还开普通车啊?

  一个女声低语了什么,我听不清。安托万回应,唯一听清的词是「错」。

  女孩开始慢慢揉搓他的阴茎,像在享受手感。

  在安托万的阴茎下,一块柔软的布料飘到地面,应该是她的裙子。她要么跪
着,要么蹲着,但月光下我看不清裙子颜色。

  另一只手加入,握住他的阴茎。他的尺寸大到两只手都绰绰有余。

  月光下,他黑色的阴茎与她苍白的手形成鲜明对比,像是完美的打手枪剪影。

  我突然想起几年前和安托万的对话。他说他讨厌女孩给他打手枪,有什么意
义?他开玩笑说自己能给自己打。

  当时我只觉得他能抱怨被打手枪是多么幸运。在遇到凯特之前,我一直在自
我安慰。

  感谢上帝,那些日子已经远去。有人说婚姻是终生只有一个性伴侣,但我娶
凯特不是将就,而是中了彩票。我是世上最幸运的男人。

  安托万向前一步,像受够了「手」。他想把阴茎插进女孩的嘴里。

  我想看清楚,得靠近些。我感觉像詹姆斯·邦德,穿着礼服在豪车间潜行。我
瞥到女人的裙子。

  是白色的。

  比她的皮肤还白。

  我的心漏了一拍,躲到另一辆SUV后面。

  只有新娘穿白色。

  不,不,不。

  操。

  等等!

  有两场婚礼!

  两个新娘!

  天哪!安托万在被另一个新娘口交!

  另一个新郎在我脑海中闪过。可怜的家伙,还没过完婚礼那天,他的妻子就
给另一个男人吹了。我无法想象那家伙的痛苦。

  我想我得警告安托万。我最不希望的是我的大块头黑人伴郎和别人打架,尤
其是另一个新郎。凯特绝不会让我忘记这毁了我们的大日子。

  安托万也听到了动静。他从那个婊子新娘嘴里退开一步。

  该死。从近处看,安托万的阴茎更大。或许之前她揉时他还没完全硬。或者
月光下唾液的闪光让他看起来更大。

  安托万弯腰提裤子,我第一次看到那个跪着的贱新娘。她抬头看着他,擦了
擦嘴。

  一开始我没反应过来。

  不可能。

  然后像一拳打在蛋蛋上。

  什么鬼?

  凯特?

           ***  ***  ***

  我喘不过气。胸口一阵剧痛,头晕目眩。我跌跌撞撞回到大堂,只想找个安
静的地方思考。

  一群醉汉围住我,身上散发雪茄烟和酒气,用力拍我背。

  祝贺我。

  幸运的男人。

  我刚穿过他们纠缠的手臂,丽莎蹦到我面前。「你在这儿!」她说。

  她的大乳头硬得透过薄纱伴娘裙凸显出来。我真想当场抓住她,转过她,掀
起裙子,扯下内裤,干她。就在大堂里。

  但安托万先得手了。我只能捡他的剩饭。不仅是丽莎,还有凯特。我的妻子。

  「凯特在哪?」

  我脑子飞转。凯特在哪?她在停车场,跪着,嘴里含着另一个男人的阴茎。
我的伴郎。安托万。他的大黑屌在我妻子嘴里。

  丽莎没等我回答,擦身而过,她的大胸擦过我的手臂。

  操。我想起楼上有间大储藏室,我们本该在那换衣服后坐豪华轿车离开。那
里没人,我可以独自崩溃,安静地哭。

  我还没迈步,丽莎又挽住我胳膊。我转头,看到她另一只手挽着凯特,凯特
的脸被丽莎蓬松的头发挡住。

  丽莎把我们带回拥挤的宴会厅。「你们得去切蛋糕。」

  操。

  现在切蛋糕?

  我最不想的就是站在众人面前。

  丽莎说:「记得,你们一起切蛋糕,然后亲吻。」

  亲吻?

  亲那张刚含过别人阴茎的嘴?

  绝不可能。

           ***  ***  ***

  在丽莎的带领下,我们在一片欢呼声中走向那个可笑的巨型婚礼蛋糕。蛋糕
顶上的小新娘新郎雕像嘲笑着我。应该放一个新娘跪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傻新郎
在一旁像个白痴的雕像。

  凯特的脸在摄影师冲过来拍照时亮了起来。有人喊我笑。我勉强咧嘴,挤出
一个扭曲的笑容。唯一让我笑得出来的是凯特穿白裙的讽刺。她和停车场的婊子
一样「纯洁」。

  凯特拿起刀,她纤细的手指握住刀柄,就像她握住安托万的阴茎。

  我眼角瞥到安托万,站在后面,高出其他宾客。他在微笑。

  那一刻,我的新妻子能为我做的最仁慈的事,就是把刀插进我胸口,挖出我
他妈的心。

  不知怎的,我机械地把手放在她手上,想到她摸过他的大黑屌,我恶心极了。

  「准备好了?」她问。

  是啊,我准备好了。准备好让我的生活变成地狱。

  我们切下蛋糕,我退后一步,凯特把蛋糕片放进盘子。

  「该选巧克力口味的,」我低声对凯特说。

  「什么?」

  我摇摇头,「没事。」

  她喂我一口蛋糕,然后轮到我喂她。我强忍住把叉子塞进她喉咙的冲动。

  她咬了一口,香草奶油涂在她下唇上。我只想到安托万在她嘴里射精。凯特
伸出舌头舔掉奶油,然后吞咽。

           ***  ***  ***

  「亲新娘!」

  凯特的脸闪着光,像刚从化妆间出来。

  全场的人,家人、朋友、认识的每个人,我的父母,都在齐声喊:「亲新娘!
亲新娘!亲新娘!」

  她的嘴唇闪闪发光。

  我额头冒汗,手开始颤抖,又感到头晕。礼服的领子勒得我喘不过气。我只
想逃离这里。

  「亲新娘!」

  人群后方,安托万也在跟着喊。他盯着。

  不是我,是凯特。

  想到他知道她柔软的嘴唇贴在他阴茎上的感觉,他知道把阴茎插进我妻子嘴
里的感觉,我心如刀绞。

  「亲新娘!」

  凯特靠近我,胸脯擦过我的胸膛。通常这会让我下身一紧,但现在我满脑子
是我最好朋友的大黑手在她婚纱上捏她乳房。

  「亲新娘!」

  我忍不住低头看。

  操。

  她婚纱胸口有块污渍?

  「亲新娘!」

  绝对有!

  我想起停车场她嘴里的唾液,像我爱的女人是条疯狗在啃骨头。我伴郎的大
黑骨头!

  但如果不是唾液呢?

  如果是更糟的东西?

  「亲新娘!」

  或许他们没被打断,他……他在她嘴里射了?

  他在我新婚妻子的嘴里射了?

  「亲新娘!」

  我没时间多想。凯特搂住我脖子,拉我过去亲吻。她红艳的嘴唇在我靠近时
更闪亮,嘲笑着我。

  「亲新娘!」

  我痛苦地闭上眼,撅起嘴,害怕触碰到妻子的嘴唇。

  但我无路可退。没有任何办法。我即将尝到我伴郎阴茎在我新娘唇上的味道。

  「亲新娘!」

  凯特抓住我后脑勺,嘴唇压上我的,舌头探进我嘴里。

  这是我们最长的一次吻。几秒像几小时,周围人群欢呼。我满脑子是可怕的
想法:我在妻子唇舌上尝到了安托万的阴茎。

           ***  ***  ***

  婚宴的剩余时间一片模糊。几个宾客问我没事吧,有人建议我再喝一杯,说
我看起来有点「僵硬」。

  僵硬?

  我的问题是我的伴郎「僵硬」——在我妻子嘴里!

  随着夜晚拖延,我决定需要离开人群几分钟。我得想想该怎么办。我得面对
安托万。还有凯特。我或许能揍安托万一拳,但他比我高大强壮,可能会把我打
得更惨。比他已经对我的伤害更惨。

  但凯特呢?我不确定能做什么。面对她会引发激烈争吵,会毁了一切。

  我别无选择。我无法忘掉这件事。她在我们婚宴上,穿着婚纱,含着他的阴
茎。

  出轨是一回事,但这种背叛超乎我想象。他们的不尊重几乎让我无法理解。

  我溜出宴会厅,沿走廊走。路过另一个婚宴,规模比我们小。新郎新娘在共
舞。

  这让我怒火中烧。我想对新郎喊——别信任你的新娘。但她看起来甜美,像
邻家女孩,可能不像我妻子那么贱。

  储藏室的楼梯门半开。有人上去过。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可能有人偷了我
们的衣服。好吧,我可以穿着租来的礼服下葬,晚还费让别人去操心。

  我悄悄上楼。或许能抓到人,撒撒气。揍谁一顿可能让我好受点。

  楼上热得让人窒息。还没爬到一半我就开始冒汗,更烦躁了。

  储藏室传来窸窣声。有人在。

  不管是谁,很快会后悔的。

           ***  ***  ***

  我探头进储藏室,没看到人。只有多余的桌椅和蒙尘的圣诞装饰。或许我可
以拿塑料圣诞老人出气。

  楼下又响起音乐,低音震撼整个房间,储物箱上的灰尘像小雪崩般落下。

  我们的行李还在门边,看起来没动过。也好,我受够了这身礼服。

  我走进一堆折叠桌后的阴影换衣服。万一有人进来看到我只穿内裤就糟了。

  这时,房间另一边传来交谈声。楼下的音乐太吵,听不清内容。但我显然不
是一个人。

  我在杂物间穿行,朝声音靠近。两个声音,一男一女。

  今晚第二次,我的感官警觉起来。或许是个性感女服务员和男服务员在这搞。

  尽管在停车场被伤害,偷窥仍是我最爱的消遣。或许我的婚礼日终于有转机。

           ***  ***  ***

  看到他时,我的心一沉。安托万站在那,我只看到他上半身,衬衫敞开。一
只白皙的女性手在他裸露的胸膛上抚摸。

  我看不到那只手的主人,但我不需要看。我毫不怀疑那是凯特。不管她是什
么人,她绝不轻言放弃。如果我新婚妻子想要我伴郎的大黑屌,她一定会得手。

  音乐很吵,我不用担心被发现,绕过去想看清楚。凯特和我完了,我想不如
看场好戏。

  我决定等他们完事后,从蒙尘的箱子后跳出来,像《Dateline》记者一样当
场抓住他们。这就够我离开她的理由。然后试着拼凑我破碎的生活。

  我找到一个好位置,从破旧圣诞花环的洞里偷看,准备面对最糟的场景。

  我生命中的挚爱是个不忠的荡妇,打破了最快出轨妻子的记录。

  不知为何,我爸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像要参与我最糟的时刻。他常说:
「你睡,你输。」我已经在婚宴上浪费时间,而我的伴郎在我妻子嘴里搞乱。

  安托万的强烈呻吟打断我的自怜。从声音看,我的新娘很擅长口交。这本身
就让我困扰,因为她从没在我身上练习过。

  他们在一张盖着白布的旧沙发前,像《闪灵》里的场景。凯特已经站起来了,
他们在接吻,比我和她任何时候都要热情。

  凯特的婚纱半脱,因为她下面穿着白色紧身胸衣。安托万的手也在那上面。

  凯特急切地似乎对婚纱碍事感到烦躁。她和安托万一起把昂贵的婚纱推下,
像在湿T恤比赛中脱掉短裤。

  她只穿着白色蕾丝胸衣、内裤、吊袜带和配套白丝袜。操,她看起来比以往
任何时候都性感。我好想干我的妻子。

  我想起她说不想在婚宴上做「脱吊袜带」环节,因为觉得「俗气」。但她现
在穿着为我准备的婚夜内衣,和我的伴郎搞在一起。她早就过了「俗气」几个路
口。

  他们再次接吻,她的手顺着安托万的阴茎滑动,唾液作为润滑剂。他拉下胸
衣顶部,我妻子的大胸弹出来给他吸吮。

  他的大黑手绕到后面,托住她完美的紧实臀部。她在健身房花了多少小时,
只为了让另一个男人占便宜?

  尽管我越来越恐惧,看着他们时我的阴茎越来越硬。我再也无法忽视,解开
裤子开始自慰。在婚夜看着妻子和另一个男人,我真是可悲。

  凯特跪下,夸张地扯下安托万的裤子。他靠着她脱掉裤子,他巨大的硬阴茎
甩回来,肉感十足,凯特被打到鼻子,吓得一缩。

  活该。

  既然她已经吸过他的阴茎,应该不至于这么惊讶。他们一起笑了。然后她认
真起来,之前的口交只是前奏。

  这次他们的角度让我能清楚看到每一个痛苦的吮吸。

  她一手握住,舌头沿着阴茎舔,甚至钻到下面舔他的蛋蛋。她的头埋得那么
深,可能还舔了他的屁眼。那一刻我一点也不惊讶。

  他伸手玩弄她裸露的乳房。据我所知,自我们认识后,没别的男人见过凯特
的裸胸,除了那次在佛罗里达海滩,巨浪扯下她的比基尼上衣,一群男人饱了眼
福。但比起安托万贪婪地抓取,我宁愿每天都发生那种事。

  凯特从他的蛋蛋下钻出来,立刻将他的阴茎含进嘴里。她的动作如此自然,
像她嘴就是我伴郎的阴茎套子。她甚至尝试深喉,这让我惊讶,因为她从未尝试
过深喉我那可怜的小阴茎。

  「这样太不对了,」安托万说,楼下音乐停下时,我听到了。

  「你想让我停?」凯特盯着他,阴茎贴着她脸颊。

  「不想,」他毫不犹豫地说。

  「连干我都不想?」

  安托万咧嘴一笑。他扶她起来,凯特边吻他边抚摸他的阴茎。我好奇安托万
能不能尝到自己阴茎的味道。

  他把凯特转过身,背对他,面对沙发。他用力拍她屁股几次,在她白皙的臀
部留下红手印。

  他让她弯腰,手指勾住她内裤后侧,慢慢拉下,享受每一秒。

  凯特保持弯腰姿势,甚至分开腿。安托万俯身,欣赏她的曲线,甚至掰开她
的臀部。在她大腿间,我看到凯特的手指在自慰,可能是她的大钻戒闪了一下。

  「我想要你的大黑屌插进来。」这是我听到妻子说的最后一句话,楼下音乐
再次响起。

  安托万揉搓着阴茎,靠近她的臀部。他的拇指顺着她的臀缝滑动,玩弄她从
未被触碰的屁眼。

  凯特太投入了,伸手到大腿间引导他。

  安托万不需要引导。他睡过几十个,也许上百个女孩,我妻子只是他征服名
单上的又一个。但凯特是他会永远记住的一个,因为这是她的婚夜。

  安托万毫不犹豫地将巨大的阴茎滑进我新娘体内。凯特仰头,发出纯粹的淫
欲叫声,响到盖过婚宴音乐。

  安托万抓住她臀部,深深插入。她裸露的大胸在她身下疯狂晃动。

  他甚至抓了一把她的头发,像在驯服一匹野马。他干得比我想象的还猛烈。
他们的身体撞击声响得惊人。他如此粗暴,我甚至为她担心。

  然后我想起她在婚礼第一夜就背叛了我。

  有一次,他的阴茎滑了出来,沿着她臀缝滑动。凯特翻身到沙发上,抓住他
湿漉漉的阴茎放进嘴里。

  她贪婪地吸吮自己的体液,像怎么也吃不够。奇怪的是,她总让我在舔她后
洗脸才肯吻我,但她却爱他大黑屌上的味道。

  吸完后,他把她推到沙发上,分开她的腿,尽量拉开。他把手放在她阴部。

  凯特留了一小撮修剪整齐的阴毛,她知道我喜欢比全剃更自然。或许她还爱
我,即使她让另一个男人先干她。

  安托万再次深深插入她。凯特皱眉,抓紧沙发上的床单。她的嘴张开像在尖
叫,但我没听到。

  他双手抓住她乳房,像无法抗拒它们的晃动。他紧紧抓住,深深插入,远超
我最狂野的梦想。

  我受不了了。不知不觉,我射了。像个黑暗中的变态。

  我对自己恶心透顶。看着我的伴郎在婚夜干我妻子,我居然兴奋。

  再看他们时,安托万双手掐着她喉咙。凯特似乎一点不在意,拼命抓他的臀
部,想让他更深。

  一个可怕的想法击中我。或许他会掐死她。

  然后呢?

  然后我永远摆脱不了。全世界都会知道我妻子在婚礼当天跟黑人出轨。全世
界都会知道我的耻辱。

  凯特在呻吟,脸上满是狂喜,她颤抖着达到高潮。

  我从未通过性交让她高潮。舔她时也只能勉强让她达到——现在我再也不会
那样做了。我无法忘记安托万的阴茎在她体内的画面。

  安托万抽搐,全身颤抖,在我妻子体内爆发。

  我意识到他没戴套。

  操。

  他继续在她体内抽插,射精深深注入,远超我那可怜的阴茎能到达的地方。

  终于,他拔出来,退后一步,欣赏他的征服。我那满身汗水、喘息着、不忠
的婊子新娘。

  我怎么蠢到把人生托付给这个女人?她如此不尊重我,连婚礼第一天都过不
了就跟另一个男人搞上。

  凯特的眼睛闭着。一瞬间,我以为他真的掐死了她,或用他的巨屌刺穿了她。
但她睁开眼,对他微笑,像准备再来一次。

  我哽咽着把软掉的阴茎塞回裤子。离开前,我最后看到的是安托万的精液从
我新娘被撑开的阴道里流出。

           ***  ***  ***

  我不知怎么忍住没尖叫。沉重的绝望压得我几乎要崩溃。

  回到楼下,我在祝福人群中游荡,愤怒和嫉妒让我的头脑一片迷雾,我甚至
记不清宾客的脸。

  每次有人说「你真幸运」或「今晚是大日子」,我就想揍他们。

  凯特的叔叔指着我说:「可怜的家伙,结婚第一天就满头大汗!」

  我强挤出笑容,大家都笑了。太糟了。我得离开,远离所有人,思考怎么办。

  每次和人对视,我都觉得不自在。他们知道凯特做了什么吗?知道她是什么
样的人?知道她多随便?

  有人从后面抓住我,转过我。我屏住呼吸,看到是谁。

           ***  ***  ***

  是安托万。

  我所谓的伴郎。

  在婚礼当天干了我妻子的家伙。

  就是现在。

  我双手握拳。

  他那么高大,满身是汗。像头猪。因为他干了凯特。

  他把他的大黑屌插进她嘴里,插进她阴道。

  射了满满一堆。

  而她让他这样做。

  安托万出乎意料地抱住我。

  愤怒和痛苦的泪水涌上来。我要像个娘们一样在众人面前哭了。

  他退后,递给我东西。我的储藏室行李。「你真幸运,」他说,钻回人群。

  我哽咽了,我想对他说的话永远卡在喉咙里。

  就这样,我复仇的机会结束了。

           ***  ***  ***

  我冲进男洗手间,猛关上残疾人隔间的门。我愤怒地撕开行李袋,手都在抖。

  我怎么能让他这样逃掉?让他在我婚姻还没开始就撕碎它?还让他像没事一
样抱我?我他妈怎么了?

  一群家伙进来用小便池。他们醉了,聊着要搞这个或那个女孩,没提名字,
我只能假设他们在说凯特。

  他们聊那些女孩多骚。我只能猜安托万稍后会不会这样说我妻子。我猜他会
的。为什么不?那就是我妻子的本性。

  等他们离开,我才敢回大堂。一出去,我又成了焦点。

  凯特的父亲,我的新岳父,朝我走来。他是个大块头,似乎每天都在变大。
他的商业成功部分来自他的威慑力,像能碾碎你,不只是生意,还有你脆弱的身
体。

  他脚步不稳,女儿婚礼的酒喝得太多,估计花了他几个员工的年薪。他的小
天使值得最好的一切。

  可惜他没看到他的小天使在停车场和储藏室干了什么。

  不那么小,也不那么天使。

  「弗朗西斯,我们走走。」这不是请求,他搂住我肩膀,把我带出门。

  他不仅搂着我肩膀,还抓着我的命根子。我不仅娶了他女儿,还在他画框制
造公司有个轻松的职位。名义上是「项目经理」,实际上是老板女儿的未婚夫,
现在是丈夫。显然,这工作比我自己能找到的好多了。

  「我想我们好好开始。现在一切都变了,对我,对凯特,对你。」

  「好,」我说。还能说什么?他到底在说什么?

  「首先,」他醉态明显地说,「叫我迈克。」

  虽然岳父对我极具威慑力,但他也能滔滔不绝。无聊又危险,和他聊天即使
在最好日子也是冒险,今天显然不是好日子。不幸的是,我太了解他,知道他才
刚开始。

  他喋喋不休,我却不再听。我的世界在崩塌。太多事发生,我得做重大决定。

  我们来到乡村俱乐部外的泊车台。我的注意力自然被停车场吸引。就在那辆
特斯拉旁,我的生活开始崩塌。我的新娘穿着婚纱,跪着,给我伴郎口交,我最
好的朋友。

  他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突然捧住我的脸,让我进一步渺小,强迫我看着他
的眼睛。至少他似乎要结束了。

  「好好享受蜜月。回来后,我会升你做副总裁。」

  他捏着我的脸,「哇,」我从被挤的鸭唇中挤出。

  「记住,」他拍我脸颊,像安托万拍凯特屁股时干她那样,「如果你敢伤害
我女儿,我会让你完蛋。」

  这话一出,我的最佳选择——快速离婚,砰地在我面前关上。

  我被困在了这个出轨的妻子身边——「有史以来最美丽的新娘」。

           ***  ***  ***

               第二部:蜜月

  新妻子一钻进豪华轿车后座,性爱的气味扑面而来。她瞪着我,把裙子从关
上的车门边拉开。

  「你知道我们应该一起走向车,这样大家可以跟我们道别。」

  「哦,对不起,」我说,恨自己向这个刚在婚礼当天伤我心的女人道歉。

  凯特,我结婚才几小时的妻子,在婚宴上花了大段时间被我的大块头黑人伴
郎安托万干。

  我当然对她生气,也对我的「最好」朋友。但我也责骂自己没当场对质。每
过一秒,我越可能放手,承受一生的痛苦和羞辱。

  我看着凯特,她已换下婚纱。白色不适合她。如果白色代表纯洁、贞操和无
辜,我的新娘应该穿相反的颜色。黑色。

  凯特朝窗外的宾客挥手。他们中有多少知道她做了什么?知道她是个渴望黑
屌的淫荡婊子?知道她连婚宴都没过完就出轨?

  安托万还在外面看着他最新的征服品,和她那白痴丈夫一起开车去幸福生活
吗?

  在豪华轿车里独自等着我出轨的妻子时,我决定了对付凯特的计划。等到了
酒店房间,我会先享受婚夜的性爱,完事后立刻质问她。

  如果她以为我会舔她,在她和安托万搞过之后,她比我想象的还疯。婚夜从
自己妻子那得个二手货已经够糟了,如果她以为我会把嘴靠近安托万插过的洞,
她大错特错。

  巧合的是,司机是个黑人。每次他从后视镜看,我都觉得他在偷瞄凯特。或
许我们可以在路边停下,让他也干她。

  这时候还有什么区别?对我来说,她已经是破损品。

  司机不断看后视镜。或许这是他正常的开车方式,但我有理由怀疑。

  她是怎么回事?她散发着什么信号,让每个黑人都觉得她随便?

  至少我们去的那个高级度假村应该没多少黑人。

  司机打断我的思绪,「你们蜜月去哪?」

  凯特笑得灿烂,把手放在我手上,「牙买加。」

           ***  ***  ***

  不知怎的,我们到了酒店,凯特没和司机搞上。酒店在机场附近,但很豪华——
对凯特来说,没有什么是太好的!

  登记入住,给了小费后,我终于准备好享受属于我的——和我妻子的性爱。

  当然,我是几小时内第二个在她体内射精的男人,但我绝不会在婚夜不干。

  稍后,等我射完,用洗手液擦干净阴茎,我会质问她。我不确定具体说什么,
但应该会灵光一闪。

  我想,凯特要么承认要么否认和安托万的性爱。她的回答会决定我们下一步。
不幸的是,她父亲明确表示,如果我让她难堪,我的生活会更艰难。

  他是个报复心强的混蛋,我能想象他让我生不如死——比他女儿在几小时婚
姻幸福中已给我的伤害更糟。

           ***  ***  ***

  虽然我们没让凯特和司机或其他任何人搞上,但很快我们遇到了新问题。

  「我不明白,」我对前台夜班员说。她的铭牌写着「维多利亚」,是她身上
最亮眼的东西。她苍白的皮肤(相比之下,我的皮肤像乔治·汉密尔顿)完美搭配
她阴郁的皱眉。

  维多利亚叹气,像重复会耗尽她宝贵的生命力,「先生,我们只剩一间房。」

  「有双人床,」我低声愤怒地说。我回头看凯特,她不耐烦地站在装满柠檬
片的水机旁,旁边是我们的行李。

  「是的,先生,双人床。」

  「但我订的是特大床。」我让这话悬在空中,给维多利亚时间理解差异。

  「由于需求,我们重新分配了房间。」

  「好,我要求你根据我的需求重新分配。我订了房,这是我的婚夜,你以为
我们会在双人床上过,像他妈的中学过夜派对——」

  「先生,我不喜欢你的脏话。」

  凯特拍我肩膀,「房间有问题?」

           ***  ***  ***

  一打开酒店房门,掩盖旧烟味的刺鼻气味扑面而来。凯特几乎推开我,冲进
浴室。她很生气,电梯里几乎不看我。

  双人床比我想象的还小,静静嘲笑我。到目前为止,婚姻生活远不如我期待
的幸福。

  我在浴室门边听,听到浴缸放水声。或许她在洗掉安托万的阴茎和精液的气
味。

  猜她会花些时间,我拿起冰桶走到走廊。房门在我身后咔嗒锁上,我才意识
到忘了东西。

  房卡。在房里电视下的梳妆台上,和我手机一起。

  我被锁在外面。

           ***  ***  ***

  敲门完全没用,凯特听不到水声,或者不想听。

  我只好溜回前台,和维多利亚再来一次不愉快的对话。经过一番尴尬,她终
于带我回房开门。

  维多利亚坚持要进去,嘀咕着酒店政策之类。

  凯特已在一张双人床上睡着了。公平地说,她一天很长,婚礼加上被我大黑
伴郎干得筋疲力尽,难怪她累了。

  所以,我显然婚夜得不到任何东西,连二手货都不行。

  连维多利亚都知道。她出去时嘲笑说:「享受你的婚夜。」

           ***  ***  ***

  我不知怎的睡着了,但之前在浴室自慰了一把。脑子里全是安托万干我新妻
子的画面。

  被妻子在婚宴上出轨的生动记忆激起我的兴奋,让我感觉是世上最大的失败
者。

  更可悲的是,我睡在另一张双人床上。凯特摊开在第一张床上,没给我留空
间。

  我的婚礼日以妻子出轨、我看着自慰、回忆出轨再次自慰、最后我们像1950
年代《我爱露西》里分床睡结束。

  我们婚姻开局很好。我迫不及待想看看蜜月会带来什么!

           ***  ***  ***

  我总在机场慌乱,尤其是在安检。

  「看!」凯特兴奋地在我面前挥舞登机牌。

  现在又怎么了?在无尽的安检排队中,我最不想的就是惊喜。我只担心行李
里有违禁品,被拖到密室审问。

  我不忠的新娘兴奋地跳着。她白色T恤凸显她丰满的胸部。以前这会让我兴奋,
但婚宴后我变得偏执。周围排队的男人,不论年龄,都盯着她。

  她指着登机牌,「上面说我有预检!」

  我眯眼看纸,试图回忆婚礼前读到的信息。那时我最大的担心是行李里液体
超标。

  我爱折磨自己的大脑把Tsa规则带到荒谬方向。脑海中闪过我伴郎在我妻子体
内射出大量精液的画面,绝对超出了液体限制。

  「那是什么意思?」凯特挤近我,她的大胸压在我手臂上。自她出轨后,这
是我第一次感觉我们在一起,哪怕是短暂的。

  身后一个老太太说:「意思是你可以走短线。」她指着几个笑着通过金属探
测器的人。

  想到能逃离压力巨大的长队,走快乐短线,我精神一振。我扫了我的登机牌。

  「我的没有,」我说,嘴比脑子快。

  凯特叹气,像我没被随机选上快捷安检让她失望。

  我注意到,预检线是女安检员,普通线全是高大的黑人男安检员。我最不想
看到的是黑人大手拍打凯特那紧实的T恤。

  「没必要我们俩都在这浪费时间,」我说。「你去预检线,买点吃的在登机
口等我。我带行李,稍后找你。」

  「你确定?」

  「没事。」

  她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我那深爱的妻子就独自走了。更重要的是,我避免
了尴尬场面。

           ***  ***  ***

  「先生,这是你的包?」

  操。

  我们的包在X光机里时,传送带停了。我知道有问题。光着脚站在那,像个白
痴,全怪那个鞋子炸弹混蛋。

  能有什么问题?我们的随身包比托运行李小多了。我确定我们遵守了液体规
定。没有电脑,只有手机,凯特带了她的去预检线。

  一个高大的黑人Tsa安检员走向机器。操作机器的老太太低语了什么,两人笑
了。

  我心跳加速。机场安检噩梦成真。感觉整个航站楼的人都把我当恐怖分子。

  另一个安检员从后面走来,带我到乘客穿鞋的长椅旁桌子。但我的鞋还在传
送带上。

  黑人安检员拿着凯特的包走过来,像是拿着有毒物。「先生,这是你的包?」

  我喉咙发紧,咽了口唾沫,说不出话,只好点头。

  他把包放桌上,拉开拉链。「你自己打包的?」

  我没明确回答。这是凯特的包,我没亲手打包,但也不是陌生人给的。我盯
着他,像不懂他在问什么。装傻是我的强项。

  我还是准备好面对尴尬的东西掉出来,像卫生棉条或凯特的内裤。

  然后我想到了更糟的。我真的了解凯特吗?她能出轨,谁知道她还干什么。
包里有毒品?她是贩毒骡子?为大卡特尔?

  等等。美国人会从美国偷运毒品到牙买加?不通常是反过来吗?

  天哪,如果有武器?刀?枪?凯特有枪吗?她喜欢黑人,或许她是帮派成员。
这可能是个大圈套。我可能会进监狱!

  时间仿佛停滞,他在包里翻找。我想过逃跑,混进人群,像杰森·伯恩。

  当然,我身体状况糟透了,跑不了十英尺就会喘不过气。可能心脏病发。自
从凯特答应求婚,我就放纵自己。何必健身?我已经有妻子了。

  安检员直视我,像知道我在想逃跑。他的目光让我退缩。

  他掏出了东西。

  我眼睛和大脑一开始无法理解。太离谱了。

  直到周围爆发出笑声。

  他举到我面前。

  一个大黑色的逼真假阳具。

           ***  ***  ***

  「宝贝,怎么样?」凯特在我登机口旁坐下时说。我精疲力尽,脸颊因羞辱
而发烫。

  我咬着脸颊内侧。登机口人满为患,我不想当众爆发。

  几个家伙经过时笑了。我没听到他们具体说什么,但我有怀疑。

  「……不太好。」年度最轻描淡写的说法。太丢人了,尤其在那么多人面前。

  那个安检员还大肆宣扬。他举着它的方式像是很自然,像那是他自己的尺寸,
他习惯了。

  回想起来,我算幸运了。如果凯特没拿到预检,她得面对那安检员。

  或许他会要求示范,证明那不是炸药。我能想象他把凯特压在桌上,用假阳
具插她屁眼,同时用他真正的大黑屌干她,周围还有欢呼的人群。网上头条会是——
「新婚妻子被黑人Tsa安检员双插,新郎在一旁看」。

  为什么我新婚妻子带这东西?尤其在蜜月。如果我们老了,我需要药才能硬
还好说,但刚结婚就……

  凯特不停环顾等待登机的乘客。很多男人盯着她,各种年龄和肤色。大多有
礼貌不盯着,但有些不在乎我看到,像在挑战我。

  我开始接受新现实。凯特是个性瘾者。我的新妻子比我想象的还怪胎。我得
找到办法应对。

           ***  ***  ***

  飞行本身没波澜。我问凯特能不能把她的随身包放头顶行李架。她说要放腿
间座位下。

  我猜她想随时拿出来用那大黑假阳具搞自己。至少她没向空乘要润滑剂。

           ***  ***  ***

  我们一起走进度假村大堂。除了酷热和潮湿,迎面而来的是椰子味,或更可
能是椰子朗姆酒的香气。大堂后方通向壮观的泳池区。头顶的风扇似乎在高温中
挣扎。热得我真想当众脱光。

  我们走向前台。每个笑脸迎宾都在忙。我累得没睡好,过了会儿才注意到前
台有个绝美女人在和迎宾说话。她有一头浓密浅棕色头发,超模身材,只穿比基
尼上衣和裹裙。

  她结束时,迎宾说:「祝蜜月愉快!」

  她笑着回答:「哦,我们会的!」

  操,她太美了。我梦中的女人。意识到我的妻子和蜜月不会那么「愉快」,
我陷入抑郁。为什么我没娶她?

  我上前说:「我们也是来度蜜月的!」

  迎宾微笑说:「稍后有人接待你们。」

           ***  ***  ***

  房间预订全搞砸了。婚姻生活到此为止的故事。

  酒店超订,我们第一晚只能住差房。之后才能住看海的房。凯特气得冒烟,
一直看我解决。我最不担心的就是房间问题。娶了个出轨的婊子才是头号问题。

  凯特大半天冷着脸对我,这让我想起婚夜她给我的。

  一进房间,她冲进浴室换比基尼。「你等行李吧?」她对我说。显然她打算
独自出去。

  偏执攫住我。我脑子里过了一遍从飞机落地遇到的每个男人。她是不是趁我
不注意安排了约会?

  我讨厌这种感觉。但婚宴让我学到不能信任她。婚姻生活的开端真是美妙。

  敲门声。行李到了。一个高大的年轻黑人站在行李车前,准备送进来。

  时机很好。凯特在浴室,我能换上泳裤,陪她去泳池或海滩。

  我心跳加速,盯着他。快点,快点——别让我淫荡的妻子出来。

  他当然不急,没注意到或不在乎我的急躁。

  他把行李送进来,正要走时在我旁边停下。

  操!小费!

  我摸口袋找现金,但钱包一进房间就拿出来了。放哪了?

  凯特上周买了新比基尼,咯咯笑着但不让我看。

  直到现在。

  我找小费时,凯特蹦出来,真的在蹦。考虑到她花了多少钱,那比基尼小得
我以为是用地球上最贵材料做的。NASA科学家和工程师肯定加班研发,才能用最
少纤维包裹她丰满的胸部。

  嗯,勉强包裹。

  行李员转头看到我妻子——几乎全裸,眼睛差点瞪出来。比基尼上衣只盖住
乳头,侧乳、下乳全露。

  她转过身,我们清楚看到她屁股,中间一条细线消失在她紧实的大腿间。

  她转回来,装模作样遮掩,甚至从浴室门边的架子上抓了块毛巾。

  行李员还伸着手等小费,但注意力全在凯特身上。我想立刻赶他出去,但慌
乱中找不到钱包。「听着,」我挡在他和妻子之间,「下次给你。」

  他点点头,几乎没看我,路过凯特时舔了舔嘴唇,笑了,觉得没拿现金也得
了大赏。

  凯特回以微笑,媚眼不断。

           ***  ***  ***

  「你怎么了?」我盯着几乎赤裸的妻子。当然我知道最近有什么「进」了她——
我伴郎的巨黑屌。

  她甚至不看我,忙着在房门旁的全身镜里检查自己。「你说什么?」

  我坐在床角,疲惫压身。她让我经历的不是过山车——过山车还有上坡。我
和凯特的婚姻生活是直通地狱的快速电梯。

  我想和她摊牌,看她怎么说。泪流满面的道歉也没用,抹不去她被干的事实。
但有点悔意总比什么都没有好,能让我不至于爆炸。

  她走过来,站在我面前,手指穿过我头发。「宝贝,你怎么了?」

  泪水涌上,但我尽量不眨眼,盯着她紧实的腹部到阴阜。比基尼底裤低得我
看到一小撮浅棕色阴毛冒出。

  操。行李员也看到了?

  「你的比基尼太暴露了,」我声音嘶哑。

  「哦,宝贝,你知道我爱性感打扮,」她说。「为你。」

  是啊,扯淡。

  她转身,紧实的臀部扭动着走开。

  「换上泳装来泳池吧?我们喝点酒,然后去海滩,好吗?」

  「能为我换件比基尼吗?」

  她回头看我,走向门。「别担心比基尼,反正我会去裸泳海滩脱掉。」

           ***  ***  ***

  我盯着门几秒。不敢相信新妻子就这样甩了我。不是好的那种甩。

  我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抓狂。没出路。我们结婚了,离婚会引发风暴,毁了
我的人生。

  很难专注我突然变成的烂摊子。每次想到凯特和安托万出轨,我都开始兴奋,
尽管愤怒和心碎。我的阴茎像在说:「谁在乎,你个怂货?」

  她穿着性感婚夜内衣的画面不断浮现。凯特含着他的大黑屌,跪着被狗式干,
仰面分开腿给他。

  甚至恶心的部分。她的嘴唇吸吮他的蛋蛋。他的精液从她被撑开的阴道流出。

  不久,我在酒店浴室自慰。我的阴茎因过度使用而磨损——如我蜜月所愿——
除了我妻子连看都没看它一眼。

  我出浴室时满身是汗。空调发出嘎嘎声。太好了,正需要这个。

  对一切感到恶心,我走到阳台。至少有微风。景色很差,只能看到更好房间
的庭院,通向海边。

  可惜我们没住那间房。那里有私人草地和躺椅。或许我能幸运看到大堂那个
辣妹裸晒。至少给我点新东西自慰,而不是我淫荡出轨的妻子。

  微风停了,我回房里独自生闷气,最后换上泳装,涂防晒霜,穿上泳衣。不
是为了防晒,而是我不习惯公开露胸。

  到泳池区时,我发现我是唯一介意公开露胸的人。

  几十个赤裸上身的女人,一个比一个耀眼。几乎每个都有个肌肉男模般的家
伙在旁。我戴着墨镜,能肆意看而不被瞪或揍。

  我第一个想法是凯特会融入这群人。第二个想法是我绝对不适合。

           ***  ***  ***

  凯特穿着那比基尼,吸引很多关注不奇怪。她轻松融入一群人,我在外围徘
徊。

  人群多是其他情侣,我稍松口气。有别人在,她不会乱来。

  热带饮料一下午喝得很顺。随着酒精增加,抑制减少,人群越来越吵。

  有人提议去裸泳海滩,没人反对,连我也没。我多想独占凯特的身子,但那
刻我更想看其他女人的裸体。

  人群浩浩荡荡走向壮丽的海滩。凯特和两个运动型黑人Javel和Edgerin混在
一起,我落在后面。没看到他们有女伴,只有我那醉态迷离、衣着暴露的妻子。

           ***  ***  ***

  到海滩时,凯特不是第一个脱比基尼上衣的女人,我稍感宽慰。

  她是第二个。

  我盯着第一个赤裸上身的女人——金发英国口音,完美胸部,像《第三页》
模特——凯特解开上衣。

  她欢呼着脱下上衣抛向空中。微风吹来,我接住,像幸运伴娘接花束。

  她跑向海边,裸露的胸部晃动,两个新认识的大黑朋友在旁。

           ***  ***  ***

  我只能跟着。水到凯特大腿时,一大浪冲来。凯特尖叫着转身回岸,但太晚
了。

  浪把她掀倒,她没入水下。

  我还没到,两个家伙已扶她起来。在混乱中,我发誓看到黑大手在她裸胸上。

  我不完全确定,但知道他们趁机揩油。

  凯特站起,揉眼睛,盐水刺痛。她从水里滴水站起,我得揉眼睛。

  她的阴部暴露了。

  比基尼底裤一侧松开,翻开。深色阴毛在她白皙皮肤上格外明显。

  她旁边的两个家伙近距离看到她不再私密的部位,包括裸臀。

  其他男人喊着指着,凯特笑着晚了点遮掩,终于拉回底裤。

  我把比基尼上衣递给她。「戏演完了,」我说,低头看她,尴尬得不敢看那
两个几乎看到我妻子全裸的家伙。

           ***  ***  ***

  那两个家伙还围着我妻子,即使她「穿好」了。她在浪花中嬉戏,像没察觉
两个饥渴的黑人在旁等着扑上去。

  似乎每波浪都暴露她身体的私密部位。这儿硬乳头,那儿阴部,偶尔还有裸
臀。

  凯特的比基尼显然不适合游泳。

  我受够了。「我回房间了。」

  「好,」她说。

  「你不跟我走?」

  「现在不。」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这。」

  她终于看我,笑了。「我不是一个人。」

           ***  ***  ***

  日落时我独自回房。婚礼前,我想象和凯特一起在蜜月看日落。但现在心情
如夜幕般黑暗。

  电梯里胃咕咕叫,足以让我在另一对恩爱情侣前尴尬。我该饿了,但太生气
吃不下。

  电梯到我们楼层,那对情侣也出来。他们手不离对方。女人甚至当我不存在,
抚摸她男人的胯部。

  我新婚妻子连碰都不碰我。

           ***  ***  ***

  我洗澡,发现脖子漏涂防晒霜。红色的新月形晒伤会增加我的痛苦。

  我以为事情不会更糟。

  打开阳台玻璃门,我听到下面豪华套房区传来女人醉态的咯咯笑。虽天黑不
适合晒太阳,但我猜运气会转,能偷看到私密场景,暂时满足我。

           ***  ***  ***

  一开始我没认出她。

  光线够清晰,夜幕降临时人造灯光亮起。或许我崩溃的大脑拒绝接受。

  两个大块头黑人和一个穿太小比基尼的白人女孩,在豪华躺椅旁草地上嬉戏。

  我本能关掉房里灯,躲在阴影里看戏。黑暗中我意识到。

  那是凯特。我妻子。

           ***  ***  ***

  令人惊讶的是,凯特还穿着比基尼,尽管几乎不遮什么。两个家伙随意把手
放她身上。

  他们对她胸部特别感兴趣,每人一边玩弄最近的乳房。每次乳头弹出,凯特
装惊讶和尴尬,像不想让他们再看到。一次又一次。

  太可笑了。如果她不想,就不会在那让两个陌生男人摸她。她应该在这陪她
结婚的男人。

  我闭眼几秒。或许我被下药了。这一切是个无比真实的幻觉。

  再睁眼,我看到新娘跪在两个家伙间。他们泳裤掉到脚踝,凯特兴奋地咯咯
笑。

  她双手抚摸他们超长的阴茎,抬头咧嘴笑着。他们还没完全硬。

  她那邪恶的笑容让我痛心。她在天堂。

  我意识到她爱这种关注。或许这就是她真正的理由。她爱两个强壮运动员对
她的欲望。

  她把第一个阴茎含进嘴里,只含住头部,嘴唇勉强包住。然后迅速转向另一
个。

  看着他们的阴茎在她关注下变硬成强壮的棒,令人着迷。她来回给与唇部服
务,手在做主要工作。

  两个家伙显然知道她不是来口交的。我妻子想被他们巨大的阴茎刺穿。我了
解了新妻子的一点:她想要什么,总能得到。

  即使如此,凯特努力用唾液润滑两个阴茎。但他们只是热身。

  其中一个,可能是Edgerin,把凯特的头拉近。她顺从,推高他的阴茎,舔他
的蛋蛋,低垂的蛋蛋像涂了蜂蜜。

  另一个强壮的家伙Javel,抓住凯特的长发,把她从Edgerin的蛋蛋拉回。他
一只脚踩在躺椅上,给凯特空隙。她钻进去,脸埋在他紧实大腿间。

  我看不到她具体做什么。但Javel仰头咧嘴的笑容告诉我一切。我妻子在舔他
的屁眼。

  Edgerin笑了,像在友好的比赛中输给了同伴,看我妻子能有多淫荡。

  她还没完。

           ***  ***  ***

  凯特从Javel身下钻出,舌头舔过他结实的臀部。她的鼻子和嘴唇闪着唾液。

  Edgerin对她说了什么,我听不清。但凯特让他弯腰在椅子上,意思很明显。

  凯特用舌头攻击他的屁眼,拼命取悦他,掰开他的臀部,把整个脸埋进去。

  我看着妻子脸埋在另一个男人屁股里,感到一阵恐怖。她的嘴唇和鼻子深陷
臀缝,舌头刺入。

  以后每次看她,我都会想起她的脸触碰他们屁股的画面。我还怎么吻她?

  Javel跪在她身后,绕到前面玩她超大的乳房。他似乎享受它们的重量,托起
又放下,指尖拨弄她硬的乳头。

  凯特忙着Edgerin,脸仍埋在他屁股里,但开始从后面抚摸他的巨屌。

  Javel不耐烦了,手滑到她几乎不存在的比基尼底裤。他拉开小片布料,伸进
她臀缝。把底裤拉到大腿中部,露出整个臀部。那条丁字裤比在海浪中还稳固。
他需要她帮忙完全脱下,除非他撕掉。

  凯特太专注于Edgerin的屁眼,没注意到另一个男人剥光她,直到Javel伸手
到她大腿间。他抽出湿亮的手指,嗅了嗅,舔了舔,品尝她。

  凯特一定为他们湿透了。如果大黑屌是她不那么秘密的癖好,她一定乐在天
堂。

  凯特转向Javel,看到他享受她的气味。她站起,靠着他,脱下底裤。

  在这迷你狂欢中,比基尼上衣不知去向。我新婚妻子完全赤裸,和两个大黑
人在一起。我只能远远偷看。

  这太让人沮丧了。我想阻止,或至少转开视线避免痛苦,但我做不到。我内
心某个病态的部分想看她出轨。尤其是和两个我见过最大的黑屌。

  两个家伙让凯特急切地仰躺在躺椅上。她的大胸稍稍摊平,但她看起来很迷
人。她毫不犹豫分开腿。

  他们似乎争论谁先干我妻子。但凯特指向Edgerin结束争论。她似乎更喜欢他——
至少在她舔他屁眼时看起来是这样。

  Javel挥挥手,但没浪费时间,把阴茎晃到凯特脸上。她至少能在他等候时吸
吮。

  凯特含住他的阴茎,手按摩他的蛋蛋,像在说「别生气」。

  Edgerin不急,盯着我妻子的裸体,从多角度欣赏。他要干她,但要先享受征
服的每一刻。

  Javel没那么耐心,阴茎越来越深地插进我妻子嘴里,推得越来越用力,直到
凯特呛到。

  她转头吐出Javel的阴茎,喘气。阴茎尖端在她脸颊留下一道湿痕。如果她不
想被当肉用,就不该投向两个陌生人。

  Javel坐在她脸上,屁眼磨着她的嘴唇和舌头。她肯定用舌头刺入他屁眼。看
到这我还怎么吻她?他们毁了她。

  Edgerin蹲在她分开的大腿间,手抚过她修剪整齐的阴阜,嘴贴上她的阴道,
品尝她。

  凯特背弓起在躺椅上。我以为听到她呻吟,但被Javel的屁股和蛋蛋盖住。

  Edgerin受不了了。他擦嘴,跪直,眼中闪着光,欣赏自己的巨屌,揉搓着贴
上她阴道。他的黑大手抚摸凯特苍白的大腿内外侧。

  他将硬挺的阴茎对准我妻子突然最受欢迎且忙碌的部位。我花了几个月约会
才第一次和凯特做爱。现在结婚后,她接受所有来者,除了唯一爱她的人。

  凯特低头,从Javel屁股下看Edgerin。Javel的蛋蛋挂在她额头,画面不佳。

  Edgerin慢慢用阴茎头上下摩擦凯特的湿润阴唇。

  她手滑过腹部到阴阜,手指穿过阴毛,只有中指弯下按摩阴蒂。

  多年来,凯特在我面前自慰都害羞。现在她却在陌生人面前表演。

  我无法接受Edgerin那么大的阴茎能装进我妻子紧实的阴道。但看她背叛我后,
我该知道一切皆有可能——尤其在凯特和大黑屌之间。

  Edgerin稍稍用力,阴茎头挤进我妻子体内。

  凯特全身绷紧,尖叫,手指疯狂揉阴蒂,空闲的手抓紧躺椅垫子。

  Javel趁她张嘴,塞进阴茎,迫使她嘴唇包住。

  Edgerin抓住她脚踝,尽量拉开腿,倾斜臀部,深深插入我新娘。

  凯特夹紧大腿,双手推Edgerin的希腊神般的腹肌,想让他慢点。

  但Edgerin才开始。他猛烈撞击,躺椅向前滑。凯特的大胸疯狂晃动,直到J
avel伸手在后面抓。

  凯特转头吐出Javel的阴茎,唾液在她脸颊留痕,闭眼再次尖叫。

  一瞬间,我以为她清醒了,意识到犯了多大错误,等我救她。

  但我被恐惧瘫痪。我能做什么阻止两个世界级运动员占有我唯一爱的女人?

  但就在新的羞耻在我脑海中形成时,我又错了。

  凯特不是推开,而是重新含住Javel的阴茎,贪婪地吸吮。她的手爬上他运动
型的大腿,抓住他臀部。更糟的是,我看到她手指滑进他臀缝。

  Javel绷紧,回头对同伴咧嘴笑。他们说了什么我听不清,但明白意思:他们
不敢相信遇到我妻子这样的怪胎——不仅接受双人夹击,还喜欢玩肛门。

  我瘫在阳台地板上,心碎。我硬挺的阴茎嘲笑我兴奋的状态。毫无疑问,我
今晚会再次自慰,但被如此生动背叛仍让我内心剧痛。

  新婚却无法满足妻子。婚姻幸福的开端可不妙。

  庭院里一声原始的女性叫声吸引我注意。凯特被干得神魂颠倒。我至少得看,
哪怕只为满足我堕落的肉欲好奇。

  我恐惧地探头,但更怕错过。

  Edgerin仍在猛干我妻子。但Javel不见了。

  我涌起荒谬的希望。或许今晚她只被一个黑人干。

  但我内心不小的部分失望。无论她是不是我妻子,我扭曲的一面想看她被双
人夹击,真的。

  Edgerin将阴茎全插进我妻子,顶住,蛋蛋贴在她屁眼。他看向凯特身后,朝
套房玻璃门。

  凯特撑着胳膊肘,扭头看。陌生人的巨屌在她体内似乎不再让她不适。她赤
裸张开被操,看起来很自在。

  他们在等什么?

  我猜是Javel。或许他在开门让更多人进来。可能是他们的接力队。他们可以
轮流把接力棒插进我妻子被撑开的阴道。

  Javel终于从黑暗套房出来,依然赤裸,但没之前硬。凯特肯定能帮他。

  他手里拿着东西,像是瓶子或管子,我看不清。Edgerin伸手要,但被Javel
拒绝。

  他们争论了一会儿,凯特赤裸躺在那,等他们决定如何继续用她。

  他们达成一致,Edgerin又插了几下,慢慢不情愿地拔出。

  天哪,他好大。怎么能插进去?

  凯特坐到椅子边,又含住Edgerin的阴茎,舔干净,尝自己的味道。

  轮到Javel。他让凯特在躺椅上四肢着地,他在她身后就位。

  Edgerin把阴茎塞到凯特脸上,让她继续口交,等下一次。

  Javel用力拍她屁股。凯特吐出Edgerin的阴茎,尖叫,臀部抖动,出现一块
红斑。

  Javel对她说什么,凯特点头。他又拍我妻子屁股。一次又一次。

  Edgerin抓她头发,固定她头部,更好地操她脸。

  Javel从后面进入她。一定很痛,她绷紧,伸手想让他慢点。

  但Javel不玩虚的。他猛地全插进去,推力把凯特向前送,Edgerin的阴茎更
深插进她喉咙。

  他们双人夹击我妻子,从两边刺穿。他们的粗暴让我愤怒。正当我决定下去
阻止时,我身体一震。

  低头看,我的小但硬得像石头的小阴茎意外射出一股精液。

  我一直在揉,但还是突然发生。短暂快感很快过去,病态欲望让位于恶心。
对凯特,也对自己。

  我不情愿地回头看我妻子。

  在我分神时,Javel拔出,凯特仍贪婪地吸Edgerin的阴茎。但Javel没完。

  他手放在凯特臀部,四指在上,拇指在她臀缝间来回。他在玩她屁眼。

  我才明白他手里的是润滑剂。他挤了一些,顺着她臀缝流下。

  闪亮的湿润让我从自慰后的恍惚中清醒。他要干我妻子屁眼。

  据我所知,凯特是肛门处女。但我又知道什么?婚前我以为她会是忠诚的妻
子。现在我知道她是个渴望大黑屌的淫妇,不在乎婚姻誓言。

  Javel把润滑剂涂满阴茎,闪着光的大头抵住我妻子处女屁眼。

  凯特尽量回头看Javel,连Edgerin也俯身看。

  凯特准备承受痛苦。Javel轻拍她阴部让她放松。她只能点头,痛苦地皱眉。

  Javel推入。起初没动静。凯特的屁眼太紧,他的阴茎弯曲。看起来Javel比
我妻子还痛。

  很好。

  但他很坚持。他让凯特翻身仰躺,靠近,架起她腿。巨屌对准,他再次尝试。

  这次阴茎弯得更多,他痛得皱眉。

  但就在凯特的肛门处女似乎能保住时,Javel的阴茎挤进去。

  凯特仰头喘气,拳头抓紧垫子,膝盖夹住Javel的腹部。

  但他已进去一半。他用力突破,猛地全插进去。

  凯特的喘气变成呜咽。她松开垫子,伸手到大腿间。我以为她在推Javel,
但她不是。她开始自慰。

  Javel显然喜欢看到这个。他开始慢慢进出她屁眼。

  凯特揉得越来越快。她很投入。Javel更用力,像要跟上。

  Edgerin想把阴茎塞进凯特嘴里,但她不理会,专注于高潮,Edgerin的阴茎
在她脸上蹭来蹭去。他想玩她乳房,但Javel干得太猛,她的胸晃得Edgerin抓不
住。

  终于,凯特弓起背,臀部迎向Javel的冲刺。她疯狂揉阴蒂,狂喜的尖叫回荡
在楼间。

  Javel突然呻吟。

  Edgerin向后退,刚好及时。

  Javel从凯特屁眼拔出,在我妻子身上射出一大股精液。第一股掠过她忙碌的
手,溅到她脸上。她张嘴高潮,吞下一些。

  更多精液落在她起伏的胸口,流到肚脐。她手上沾满,滴到阴毛。

  但Javel不满足于在她身上留痕。他把仍硬的阴茎滑回她被蹂躏的屁眼,继续
射出剩余的。

  我以为他终于完事,他还有惊喜。他再次拔出,走到椅子侧边。

  凯特仍在颤抖,梦幻般擦去嘴和鼻子上的精液。Javel举着软但仍巨大的阴茎
在她脸上,像在挑衅她再吸。

  不。求你,别这样。从屁眼到嘴。

  我能接受她做的一切,但不能接受这个。不能接受她吸刚从她屁眼出来的阴
茎。求你别这样。

  我的无声祈求没被听见。

  凯特对Javel邪恶一笑,紧接着做出了真正堕落的事。

  她抓住Javel的阴茎,塞进嘴里。

           ***  ***  ***

  Edgerin回到凯特大腿间。他的阴茎滑进她阴道,但我几乎没注意。我的焦点
全在她嘴唇上,品尝着她自己的臀部味道。

  从屁眼到嘴。我再也无法吻我妻子。我永远摆脱不了这画面。我怎么能和一
个不能吻的人继续婚姻?

  Edgerin以传统方式猛干我妻子。但我像是毫不在乎。我内心某处已破碎。

  我颓然靠在阳台墙上,看着Edgerin在我妻子体内射精。凯特全程在清理Jav
el的阴茎。

  他们彻底用完她后,两个男人笑着走回房间,为他们的好运得意。我的妻子,
我生命中的挚爱,我的梦中女人,像一条用过的湿海滩毛巾,留在躺椅上。

           ***  ***  ***

  尽管我以为自己麻木了,我还是哭了。独自瘫在床上,像个懦夫般啜泣。

  为什么我对她不够好?

  如果她只想和大黑人搞,嫁给我有什么意义?

  我比恨她更恨自己。我决定下去接她。这是最终的羞辱——绿帽丈夫去接他
刚搞完的淫荡妻子。

  我要告诉她我受不了了。这就是底线。

  等我收拾好心情离开房间时,听到房门咔嗒解锁。我转身,看到她。

  「凯特。」

  她脚步不稳,抓着门把防止摔倒。如果我没看到她刚经历人生中最爆炸的高
潮,我会以为她醉了。

  她穿着皱巴巴的酒店浴袍,敞开到露出一个被粗暴对待过的红肿乳房。头发
凌乱,任何人看到都会知道她刚经历狂野的性爱。

  我能想象度假村员工和其他客人看到她会偷笑或说粗俗笑话。如果我是他们,
也会这样。但我不是。我是那个娶了荡妇的可怜虫。

  她半闭着眼看我。「我看到你偷看,像个小变态。」

  她擦身而过,瘫在床上。浴袍后摆掀起,我清楚看到她臀部。

  臀部红肿,像她乳房。中间她的屁眼仍张开,阴道被撑开。某人的精液还在
流出。

  我打了个寒颤。太可怕了。我冲进浴室弄湿一块毛巾。但想想后,我又拿了
条手巾。清理她不是一块毛巾能搞定的。

  我拧干手巾,在镜子里瞥到自己。一个可怜的小男人在蜜月清理妻子身上其
他男人的精液。

  我关灯,因为我无法再看自己。

  凯特还在原位。我一膝跪在床上,伸手过去。她感觉到床垫下沉,转头看我。

  我还没碰她,她抬头说:「你干什么?」

  「我只是想——」

  她盯着湿手巾。「你想清理我?」

  我艰难咽下。想清理两个男人留在我妻子身上的精液?当然不想。只是必须
做。但我说:「是。」

  「不是用毛巾。」

  我困惑地四处看。「那用什么?或许你该洗个澡——」

  「用你的舌头。」

  我笑,以为她在开玩笑。她没笑,只是推开我。

  「你认真的?」

  「你觉得呢?」

  她当然认真。凯特从没多少幽默感。也没有多少廉耻,我最近才发现。

  「不,不,太恶心了。」

  「那走开。」

  她转开脸,把球踢到我这边。我试着站起来,发现自己又硬了。

  什么鬼?

  看到妻子被两个男人用过让我兴奋?她还用恶心的要求进一步羞辱我,要我
舔干净?怎么会被这种虐待刺激?

  「你还在这?」

  我口干舌燥。

  但我还是开口:「我会做的。」

  我扔下湿手巾,爬上床。

  凯特翻身仰躺,让浴袍敞开。「我就知道你会。而且我知道从哪开始。」她
为我分开腿。

  我爬到她大腿间,强忍住呕吐。奶油般的液体继续从她阴道和屁眼流出。

  「快点,」她说。我不够快,她抓住我后脑勺,拉我过去。

  一股温暖、黏腻的湿感包围我脸。

  「伸出舌头!现在!」

  我照做。凯特稳住我头,臀部向上顶。她的阴道抹过我鼻子和额头,我的舌
头舔着她张开的屁眼。尝到两个男人的味道让我颤抖。

  「这是个开始,」她说。「但还有很多活儿。干得好,或许能带你去接下来
的一场派对。」

  派对?

  我抓住这个念头,分散对眼前恶心事的注意力。我能想象凯特被邀请的派对
类型。肯定不欢迎她丈夫。

  我想抬头问,但凯特把我的头按回去。「照这速度,你哪都去不了。」

  她说得对。我答不了——还有很多清理工作。

           ***  ***  ***

               第三部:群交

  「哇——好大!」

  凯特,我妻子,盯着黑色豪华轿车的车窗外。

  司机停在一扇壮观的大门前。两侧是巨大而威严的石墙,延伸进牙买加的黑
暗中。

  我立刻想到中国的长城。或电影《骷髅岛》上的墙——挡住潜伏在黑暗中的
巨兽。

  一个军人模样的保安和司机说了几句,探头进来瞪着我和凯特。通常男人盯
着凯特无视我,但这个大块头黑人保安反过来——盯着我而不是她。他的眼神让
我感觉不受欢迎。

  我不傻。我知道我被「邀请」来这场「派对」的唯一原因是,凯特婚后不到
一周,养成了一个令人不安的习惯。和大黑人搞。

  她不仅经常和大黑人搞,还开始让我直面。非常直接。

  保安吼了句什么,打开门。我靠回座位,喘口气。手在抖,心跳加速,像害
怕被拒。我真可悲,害怕被拒绝参加一个我可能根本不会喜欢的「派对」。

  凯特几乎没注意我的不安。

  她坐在我旁边,整个四十五分钟车程从度假村过来,她几乎没理我。白天我
也没怎么见她。她大多在度假村水疗中心,为派对做准备。

  她在水疗中心做的很有效果。她看起来美艳动人。头发盘起,白皙皮肤闪着
光。穿的红色薄裙几乎透明,乳头轮廓凸显。修长紧实的腿被高跟鞋衬托,即使
坐在车里。

  虽然我们结婚了,她美得我不敢伸手碰她。我只能满足于她新香水醉人的百
香果味。

  但我内心顽强的一小部分仍希望蜜月能幸运地和我妻子做爱。或许派对后。
但前提是我突然比婚礼后幸运。

           ***  ***  ***

  豪华轿车停在环形鹅卵石车道,面对壮观双开门。两辆豪车刚开走。车道到
门前的走道热闹非凡,像好莱坞或纽约或戛纳的红毯首映。

  但每个走动的人都是黑人男性。穿西装带耳机的壮汉显然是保安。穿白衬衫
打领带的瘦小家伙像是泊车员。车一停,一个年轻人睁大眼笑着为凯特开门。他
瞥向她滑动时,薄裙掀起大腿,可能看到她阴毛,因为我怀疑她现在不穿内裤。

  凯特一下车被带向房子,我几乎被遗忘。直到我试图跟进去。

  一个彪形大汉挡住我去路。我嘀咕「借过」,试图绕过,但他不让。他跟着
我移动,低吼。

  一股原始恐惧从我胃里涌起。我想说我是恋人不是斗士,但连这也说不出口。
我只挤出:「我和她一起的,」试图指向凯特。

  保安摇头,用他巨大的手压住我脆弱苍白的手指,稍用力就让我泪眼汪汪,
膝盖发软。

  我们周围聚集了一群不友好的脸。但我认出一个人。Edgerin。

  我朝他挥手。「嘿,你认识我!」

  Edgerin环顾四周,笑了。「我不这么认为。」大家都跟着笑。

  「凯特。我妻子。」

  「谁?」

  「凯特。」

  「不认识这名字。」

  我被捏的手痛得要命。「前晚酒店的女孩。」

  Edgerin咧嘴笑,牙齿在黑肤上闪亮。「你得具体点。有很多酒店,很多夜晚,
很多女孩。」

  人群哄笑,嘲弄我。

  那个你和哥们双人夹击的!我在旁边看!还自慰!

  但我不能大声说。太丢人了。

  保安捏得更紧,我痛得跪下。他扭我胳膊,痛得我怕断掉。我喊出声。

  「我妻子!你和另一个家伙——」

  保安更用力扭,像要扭断。

  「你干了我妻子!」

  人群爆笑,嘲笑我的绿帽告白。每个人都享受我的羞辱。

  Edgerin笑得弯腰,几秒后恢复。他拍拍保安说了什么。保安松开我手,扶我
起来。

  「你可以留,」他嘴唇贴近我耳朵,像要咬掉,「但别惹麻烦。」

  我不喜欢这话,甩着胳膊肩膀的疼痛。还是我惯用的手。自慰那只。

  或许我不该坚持跟凯特来派对。或许我会后悔看到她做比之前更糟的事。

           ***  ***  ***

  我进屋时,凯特早已不见。每个人挤在一个像酒店会议室的大开间。我感觉
格格不入,穿过人群。每个人都是黑人,除了我。

  电子舞曲震耳欲聋。但没人跳舞。我才意识到人群全是男人。唯一看到的女
人是穿着暴露的侍女,脸上挂着假笑。

  这是什么派对?

  我妻子在哪?

  后墙传来一阵兴奋的吼声,盖过震耳的音乐。有什么事发生。但我太矮,看
不到。

  我挤向前,脸上挨了几肘,脑子里想着可怕的可能性:我妻子可能是骚动的
起因。

  想到她在这些狂野、饥渴、醉酒的黑人海中,我打了个寒颤。他们会把她撕
碎。

  我挤到前面,透过闪烁灯光瞥到光源。棕褐色但明显白皙的皮肤。女性,穿
比基尼或内衣。

  我蹲下,看到那女人的腿,她登上平台为派对表演。像个脱衣舞娘。

  但我看不清,前面是职业篮球般的大块头。我得找到妻子,在她上台进一步
羞辱自己前阻止她。

  我试图挤过去,但被挡住。我换条路,蹲下试图从最高家伙腿间挤过。

  我刚探头,腿夹紧。我的头被黑人强壮大腿铁般夹住。

  他敲我头顶,后面的人踢我屁股。

  尽管疼痛和羞辱,我转头够到和台上妻子对视。

  但不是凯特。

  是另一个漂亮白人女性。身材不如凯特性感,但内衣依然很迷人。

  我松口气,不是我妻子在台上,我几乎忘了头被夹在男人腿间的羞辱。

  就在这时,凯特出现,我们目光锁定。

           ***  ***  ***

  我扭动想摆脱夹头。头顶我感到他垂下的阴茎和蛋蛋——在裤子里,但还是。
我沮丧地转头,脸贴上他的胯部。

  终于有人拉我起来,塞给我一杯酒。

  像一切没事。

  像我妻子不是全场娱乐。

  我一口喝干,想找勇气阻止或麻木忍受。

  一杯显然不够。又一杯出现,我也干了。

  我看得出这整个「派对」是某种脱衣舞表演——其实是性爱秀,因为女人几
乎全裸——我妻子是主角。

  酒劲上头,比该有的强。酒里掺了东西?我被下药?为什么?又不是我表演。
除非他们想让我醉得没法闹。

  我又干了一杯,手里很快又有一杯。我被拉到人群前面,正好看到我妻子的
「表演」。

           ***  ***  ***

  灯光在人群上方变暗,圆形舞台上有小型聚光灯。舞台还空着,我闭眼一秒。

  音乐炸响,我睁眼看到妻子在台上。她已赤裸上身,只穿红色丁字裤,白色
蕾丝长袜到大腿中部,和我能想象的最高跟鞋。

  像是虚构的、超级性感的凯特——鲜艳色彩和讨好灯光让她像活的Photosho
p封面。

  凯特在跳舞,其实是扭动,和另一个女孩一起,穿同样装扮但蓝色内裤。红
白蓝内衣让我有点爱国感。

  人群在舞台周围兴奋。空气中的雄性激素聚焦于台上,像非法地下拳击赛。

  凯特没注意。她目光锁定舞伴,像是她主导。

  DJ的声音从音箱传出,介绍表演者:「拉拉和凯特。」

  想拉凯特逃离的冲动消退。那一刻我只想看「拉拉和凯特秀」的每一秒。

           ***  ***  ***

  据我所知,凯特从未和女人有过。当然,我还是那个以为凯特会是忠实妻子
的傻瓜。以为她对外人贞洁,只在卧室对丈夫放荡。

  残酷现实——她完全相反。

  她们跳舞像没被几十个饥渴男人盯着,包括我。拉拉挑逗地把手放在凯特臀
部,摇摆。她的拇指勾住凯特内裤细带,暗示更多。

  凯特较谨慎,没去摸拉拉,而是把手放在拉拉手上,像想慢下来。考虑到她
半裸为狂热人群跳舞,谨慎有点晚了。

  拉拉笑着凑近凯特耳语。我本可读唇,但被她们贴合的裸胸分散。凯特的乳
头已硬,戳进拉拉柔软的乳头。

  拉拉开始吻凯特喉咙。凯特显然喜欢,抚摸拉拉的飘逸金发。

  拉拉慢慢拉下凯特内裤,露出臀部。没露太多皮肤,但看到妻子裸臀暴露仍
震撼。

  某硬物顶我手臂。我没看就打颤。我知道那是没藏好的勃起。我只能转开身
体,避开拥挤人群,试着享受表演。

  但更让我不安的是,被一个黑人勃起顶到之外,这些男人看完表演后会做什
么?被压抑的欲望怎么释放?

           ***  ***  ***

  凯特和拉拉在接吻,我迷雾的大脑忘了其他。她们的吻比我从凯特那得到的
更有激情。更糟的是——凯特双手抓满拉拉的乳房,捏了又放,像摸不够。

  内裤到凯特大腿中部。裆部有块深色痕迹,湿了,来自凯特的兴奋。

  接着,拉拉跪下,吻凯特阴部,鼻子在阴毛里蹭。凯特一手放在拉拉头上,
另一手玩自己乳房,像在自我抚摸。人群疯狂。

  拉拉的脸慢慢消失在凯特加宽的大腿间。从后面,我瞥到她舌尖在凯特阴唇
间闪动,她们调整位置确保每个人都能看到。

  这已远超脱衣舞,是完整的性爱秀。我不相信这群男人会满足于女女表演。

  拉拉旁有个黑色过夜包,我之前没注意。她从凯特阴部抬起脸,夸张地舔唇
擦脸,拉开包拉链,站起。

  轮到凯特下。她毫不犹豫,诱惑地下。

  我妻子先宠爱拉拉的丰满乳房,挤压、亲吻、吸吮。不知她是兴奋于拉拉的
身体还是围观欢呼的人群,她很投入。

  凯特拉下拉拉的丁字裤到大腿,让它掉地。拉拉的阴部光滑,只有一条细毛,
像是挠凯特鼻子,让她咯咯笑。我妻子有种天真,每个人都感受到。像她第一次
在喧闹观众前给女孩口交。

  拉拉跨进,逼凯特后仰。凯特头向后,拉拉几乎坐在她脸上。但凯特不退缩,
伸手抓住拉拉臀部,脸左右晃动。

  拉拉颤抖,我妻子的舌头舔她阴蒂。她要么演技很好,要么真被我妻子取悦。

  她们到舞台地板上,除高跟鞋全裸。她们的赤裸身体形成六九姿势,拉拉在
上控制。她舌头干凯特,凯特在另一端做同样的事。

  人群的喧闹震耳欲聋。

  拉拉停下,伸手到包里。

  拿出一个巨大的黑色假阳具。

  什么鬼?

  是凯特从家带来的那个?

  不。这个长得多,可能两倍。

  拉拉一手拍凯特裸臀,另一手用巨大头部揉搓凯特湿透的阴唇。凯特脸忙着
拉拉阴部,我看不到她反应。

  这太疯狂了!我妻子要在巨大人群前被台上鸡奸!而我在看!

  果然,拉拉施加刚好压力,巨大头部挤进凯特阴道。凯特抬起头尖叫,勉强
盖过音乐和欢呼。

  我注意到假阳具的另一特点——它是双头的!

           ***  ***  ***

  拉拉用假阳具一端干凯特约一分钟。看到多少消失在我妻子阴道里令人震惊。

  拉拉从凯特身下钻出,跪在她身后,面向相反方向。

  我酒精麻木的大脑难以理解。有人喊出发生了什么。

  「臀对臀!」

  拉拉将另一端插入自己阴道,沿轴滑下,直到臀部贴上凯特。整个巨黑假阳
具消失在她们之间。

  接着是奇怪的来回,像扭曲的拔河游戏。尽管我恨看到妻子这样表演,我无
法移开视线。

  拉拉先拔出,但没完。她再次伸手到包里,拿出一管润滑剂。

  她爬到凯特旁,将大量润滑剂倒在凯特臀缝。但这次她按摩凯特的屁眼,用
一根手指插入,很快加入第二根。

  拉拉尽量准备好凯特后,拔出假阳具,慢慢尝试插入凯特屁眼。

  凯特头和肩膀贴到舞台地板,乳房压地,臀部仍翘起给搭档。我注意到凯特
疯狂自慰,手指狂热地抚摸阴蒂。

  这有效果。拉拉将假阳具头按进凯特张开的屁眼。

  凯特再次尖叫,盖过音乐和一切。她的空闲手伸向前,抓住前排一个家伙的
大黑手。

  拉拉继续涂润滑剂,深入我妻子。凯特的屁眼紧握巨大轴。

  当无法再深入时,拉拉润滑自己和假阳具另一端,插入自己屁眼。

  像之前一样,拉拉推向凯特,直到臀部相碰。她们小心地来回,比阴道时慢。

  某刻,凯特全身颤抖。她可能高潮了,但我没确定。

  别的东西分散我注意。

           ***  ***  ***

  两个家伙爬上台。巨型黑人,像保安队成员。威胁到足以阻止任何干扰。

  威胁到为所欲为。

  我妻子在他们视线中。

  我怕的事发生了——观众参与。

  没人试图阻止,包括我。他们拉起我妻子。连接她和拉拉屁眼的假阳具危险
弯曲,让两女颤抖。

  它终于从凯特屁眼弹出,留下她张开的、痉挛的洞口。拉拉带着巨型假阳具
向前瘫倒。

  凯特在两个野蛮男人间站不稳,靠着他们。他们随意抓她裸乳,吸吮。凯特
热切的表情鼓励他们。她身体晃动,但欲望准备好。

  她的黑色阴毛三角是他们下一站。大黑手指在她阴部嬉戏,滑向阴蒂。

  一个家伙手沿她背滑下,钻到下面,猛插入。凯特膝盖发抖,被粗暴地指奸。

  她跪下,三个男人爬上台围住她。我没看到第一个大黑屌,直到它拍在我妻
子额头。我一定想象了湿啪声,因为音乐和兴奋黑人人群的欢呼我听不到。

  场面失控。但我无能为力。他们要在我妻子身上开火车,我却无动于衷。

           ***  ***  ***

  凯特几乎在喊:「全体上车!」

  她像拆期待的圣诞礼物般拉下前面大汉的裤子。他的阴茎巨大,还只半硬。
弹出来,尖端打到凯特鼻子,至少是第二个打她的。她惊讶地笑了一下,然后抓
住,塞进嘴里。

  更多大黑屌在她头周围出现,索求关注。凯特吸吮第一个,手抚摸另外两个。
另两个不耐烦地拍她脸颊。

  她吐出第一个,转头,另一个同样大的阴茎进入她张开的嘴。她嘴唇夹紧轴,
开始工作。

  人群涌来,把我挤到舞台边,锁在第一排看我新妻子被饥渴黑人群体玷污。
唯一避开的方法是闭眼,但我绝不会。

  我胯部藏在舞台下,没人看到我手滑下去摸自己,看着狂野群交占有我过于
愿意的妻子。

  一根粗大阴茎从后面放在凯特头顶,缠在她突然失控的头发里。头部垂到她
额头,像顶怪帽。

  她后仰,松开嘴里的阴茎,尽量向后吸吮后面家伙的阴茎。他的蛋蛋在她额
头、眼睛、鼻子上弹跳。其他家伙趁她挺胸,贪婪地抓她丰满乳房。

  凯特太投入于吸后面阴茎,失去平衡向后倒。阴茎更深插进她嘴里。她喉咙
鼓起,呛咳,被巨大阴茎闷住。

  她被推回跪姿。三个阴茎等着她注意。凯特轮流吸吮,像沿线工作。那时我
已数不清多少人插过她嘴。可能已两位数。但最糟的还在后面。

  凯特吐出最后一个阴茎喘气,有人从后面推她,让她四肢着地。她回头看,
房间里最大块头的家伙在她身后就位。

  他全裸,肌肉上布满疯狂的黑色纹身。强有力的手抓住我妻子臀部两侧,拉
开。他未受束缚的阴茎在她湿滑阴道上下滑动。

  她大腿间闪过热粉色,是凯特指甲,她伸手抓巨大黑屌。她急不可耐,拒绝
再等。

  她手指圈住硬轴,拉向自己。大黑头抵住她闪亮的阴唇。但它太大,无法温
柔进入,即便之前臀对臀假阳具已撑开她。

  他向前推,阴茎稍稍弯曲,然后挤进我妻子仍紧的阴道。凯特尖叫,盖过震
耳音乐。

  叫声让人群更疯狂。叫声未停,另一个家伙把阴茎塞进她嘴里,闷住她。凯
特鼻孔张大,擦过那家伙的粗黑阴毛。

  两个家伙玩成人版的「推拉」游戏,我妻子在中间。她像在轨道上来回,后
面一根直挺阴茎刺穿她,前面另一根深喉她。

  没参与第一轮干我妻子的家伙围着她,抚摸自己等轮次。他们拍她臀部,抚
弄她摇晃的乳房自娱。

  但紧张气氛在酝酿。几分钟后,头两个家伙被拉开,腾出位置给新阴茎。外
围发生争吵,超出了我视线。

  第二个干我妻子的家伙很突出。他的阴茎和第一个一样大,但有夸张的弧度。
从我角度看,像用大黑回旋镖干我妻子。

  对凯特,这家伙的弯曲阴茎一定正中要害。她眼睛瞪大,他持续撞击,像是
连续击中G点。她眼珠后翻,全身颤抖,不因来回推拉。

  看到妻子在群交中高潮,让我涌起新的欲望和羞耻。想到我爱上一个在我面
前做这些淫荡事还能高潮的人,几乎无法承受。

  弯曲阴茎的家伙被拉开。对凯特太早了。她回头喊他射在里面,但另一个家
伙跳上来。

  凯特满身汗水,头发开始粘在皮肤上。但她仍乞求更多。

  一个家伙改变玩法。他让凯特吸几下,然后拔出。没让位给新人,他转过身,
弯腰,把屁股凑到她脸上。「舔我屁眼,」他要求。

  凯特脸上绽放邪恶笑容。她是个很坏的女孩,还要更淫荡。显然没什么是她
不敢做的。

  她绕过他粗大腿,拉他回来。她笑脸消失在他大黑臀缝间。

  后面家伙更用力撞她,把她脸砸进另一个家伙屁股。凯特抓住他臀部,上下
舔他屁眼。他伸手掰开臀部,挑战她更进一步。

  我妻子接受挑战。她笑着伸出僵硬的舌头,刺入他屁眼。

  人群疯狂了。

  凯特继续,像被欢呼激励。她甚至伸手到他大腿间拉他阴茎,像要极力增加
他快感。

  下一个干她的家伙让她翻身仰躺。他用手臂固定她腿,深深插入。

  他进入比其他家伙容易。我的恐惧成真。一连串大黑屌把她撑得面目全非。

  凯特面朝上,另一个家伙降低屁股让她舔。他用力磨她脸,我以为会闷死她。

  我脑海中闪过头条——「新娘在种族混合群交窒息狂欢中死亡,变态新郎在
一旁自慰」。

  她终于推开他喘气。她顺着身体看,另一个家伙拔出。但他没退开,只是把
阴茎滑低。

  凯特头猛然后仰。指关节在舞台边发白。她再次尖叫,屁眼被另一个大黑屌
刺入。

  那家伙在她屁眼猛插十几次,深深埋入。然后他身体剧烈颤抖,在我妻子屁
眼内爆发。

  人群爆发出嘘声和欢呼的混杂。我听到一人对另一人说:「至少只是她屁眼。」

  他拔出后,一股白色精液从凯特张开的屁眼流出。只是第一个射的家伙,我
妻子已像个烂摊子。我无法想象其他家伙轮完后她会是什么样。

  第一个家伙后,像大坝决堤。另一个家伙跳上,猛烈快速蹂躏她阴道。射前,
他拔出,爬到旁边,射在她脸上。凯特抚摸他,张嘴让他射进喉咙。

  她舔掉下唇最后一点,嘴里塞进新阴茎。她很快让他射了,确保吞下每滴。

  第四或第五个射的家伙给了我妻子一个凌乱的内射。他深深射在里面,慢慢
拔出。他的精液从她被撑开的阴道流出,流到被毁的屁眼。

  下一个家伙似乎不在乎二手货(或第六手)。他猛插她湿滑阴道,抽插一两
分钟后,拔出,插入她张开的屁眼。凯特没理他,忙着服务三个阴茎,一手一个,
嘴里一个。

  之后更疯狂。家伙们在她身上射——脸上、头发、胸部、腹部、阴部。凯特
用长指甲舀起,送进贪婪的嘴。

  最后几个家伙完事,至少一个是第二次,房间终于平静。似乎每个家伙都被
服务了。

  除了一个。

  有人从后面抓住我,转过我,撕掉我衬衫。一瞬间我怕他们要干我。但他们
有几乎同样恐怖的打算。

           ***  ***  ***

  他们嘲笑我让我脱衣。当内裤脱下,他们看到我可怜的小白阴茎爆发嘲笑。
指着笑我的「入门阴茎」。「迷你阴茎」。它硬得不行,仍比一些家伙的手指小。

  他们推我上台,进行最后羞辱。他们要看我终于干自己的淫荡妻子,笑着看。

  凯特仍仰躺在台上。全身像涂了釉的变态糕点。她的样子让我恶心又兴奋。

  婚礼后我一直等着和妻子做爱。做梦也没想到会在一群刚干过她的大黑人面
前,身上还沾着他们的精液。

  凯特透过沾满精液的睫毛眯眼看我,咧嘴笑,像等着这一刻。

  我注意到凯特的右手,具体是无名指。她昂贵的婚戒难以辨认,沾满不知多
少人的黏稠精液。

  我喉咙里涌起胆汁。我艰难咽下,想找出不碰恶心东西干她的方法。但不可
能。她每一寸,内外,都被玷污。

  尽管被玷污,我决心至少占有自己妻子。比这样干她更丢人的,是完全不干。

  一只大手抓住我后颈。是Edgerin。我没太注意他,但确信看到他第二次享用
凯特,在她完全变成精液容器前。

  他凑近我耳边。「不清理这垃圾,你别想干她,」他说。「用你的嘴。」

  他用力推我,脸砸进凯特阴部。我后退,感到她黏稠阴毛贴我脸颊。人群哄
笑。

  我抬头看凯特,她双手拉我头,把我脸抹在她黏糊糊的烂摊子上。

  这次我没退。尽管恶心涌起,另一种情绪占上风。欲望。对妻子的欲望,当
下此刻。它压倒一切。我太兴奋,愿意为她做任何事。

  我证明了,舔干净她每一寸。我屏蔽笑声和嘲讽,忍受羞辱,压抑恶心。完
事后,我把可怜的阴茎插进妻子。

  感觉像大公共池塘里的小鱼,但我让它生效。射精时感觉比以往都好。那一
刻我站在世界之巅。

  但就像我的勃起,感觉没持续多久。

           ***  ***  ***

  天快亮时,车送我们回度假村。凯特腿抖得靠着我回房。路上遇到的几人偷
笑。

  我们一起瘫在床上几小时,之后得回家。

  我们匆忙打包,没能坐一起,在拥挤闷热的机场大巴上。安检、登机和颠簸
飞行中,我们没机会私下谈。

  直到回家。

  沉默让人无法忍受。加上从异国度假回来的正常抑郁,以及我新妻子是个渴
望阴茎、背叛的淫妇的残酷事实,你或许能理解我多难过。

  她在厨房经过我,我脱口而出:「为什么?」

  她似乎等着我问。她停下,转身,头一歪,像突然觉得我有趣。「不只是一
个原因,弗朗西斯。很多原因。」

  「比如?」

  「我不知道。很刺激。」

  「刺激?」我手抖。「你可以去坐过山车找刺激!而不是骑你看到的每个大
黑屌!」

  「好吧,我是说禁忌的刺激。不只是不忠,还有种族部分。黑人男人——白
人女人的事。对我来说无法抗拒。」

  「那你为什么嫁我?你可以不伤害我地满足自己。」

  「为什么嫁你,弗朗西斯?你知道为什么。」

  「显然我不知道!」

  她叹气,像怜悯我。「我嫁你因为我知道你会忍受。而且你知道吗?我知道
你内心深处会爱上这个。」

  「真恶心。」

  「如果你觉得我恶心,那你是什么?」

  「不知道。受害者吧。」

  「别跟我扯蛋,弗朗西斯!你爱看每一秒。你爱娶了个渴望大黑屌的荡妇。」

  「你知道我怎么知道你爱这个?因为我知道什么让你兴奋。你爱看白人女人
被大黑人干。比看随机女人视频更让你兴奋的,是看你自己的妻子被干。」

  我全身颤抖。听到凯特这样说我很痛。不仅因为她是我唯一爱的女孩。

  因为这是真的。

           ***  ***  ***

  我和凯特安定下来,过上婚姻生活,算是吧。有人说婚姻第一年最难。我希
望如此。

  蜜月后几周,凯特告诉我她怀孕了。家人朋友的祝福涌来。连我伴郎安托万
也送上祝贺。

  或许我该反过来祝贺他。

  婚礼九个月当天,凯特生了个活泼的男孩。「我儿子」最引人注目的特点是
异常深的肤色。

  护士让我看他时,我立刻认出相似。他是安托万的翻版。

  我岳父一看就摇头。他把我扔在公司总部办公室,从此没和我说过话。我总
算找到让他闭嘴的方法。

  我还有工作。

  无数失眠夜里,我在想安托万是不是孩子的父亲。听说第一胎常早产,父亲
可能是和我妻子发生关系的十几个黑人中的任何一个。甚至可能有更多我不知道
的。

  即使没有半夜被尖叫的黑人婴儿吵醒,换脏尿布,我也睡不着。安托万、Ja
mel、Edgerin等人干我妻子的画面困扰我。

  这些记忆也让我兴奋到自慰。直到有人发给我一个免费色情网站链接,5,0
37,897人看过我「最美丽的新娘」在蜜月被一大群大黑人轮奸的视频。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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